窗外的雨水渐渐稀落,滴滴答答地落在屋瓦上。
夜很深了,他们一起蜷躺在沙发里,裴嘉茉牵着他的手,放到自己颊边蹭了蹭。
在此之前,无论她如何哀求,顾决都不肯让她帮自己口交,甚至连嘴唇碰到茎身都会被他用力地按住肩骨推开。
“我也想帮你……”她在他身下抬起湿漉漉的双眸,可怜道。
他的手还用力制着她,喘息忍耐几次后,摇摇头:“不用这样的,那里很脏,我都没洗。”
她瞪着他:“骗人,你洗过了。”她刚刚凑近的时候分明有闻到松枝清新的香气。
裴嘉茉知道他在来之前,一定是在训练馆里认认真真地清洗过自己。
更何况顾决比任何人都明白如何在喜欢的女孩面前维持最基本的体面。
无奈,在她的强求下他只能将勃胀的性器插入她腿心,借着先前还没有干透的淫水顶弄了一阵。
嫣红的小穴又湿又软,顾决蹭着那穴缝间的软肉,爽得后颈都生出一阵麻颤。
到了后面,裴嘉茉扶着他坐起来,面对面用两瓣湿软的阴穴含住他的肉棒。
还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就被顾决掐住腰身,“你不要乱来。”没有准备任何安全措施,他很怕擦枪走火。
“哥哥……”裴嘉茉的吻落到他泛红发热的耳垂上,沿着耳廓轻轻舔舐,“我就蹭蹭,不进去的。”
顾决绷住下颌,颈侧凸起的根根筋脉猛跳几下。
见他沉默,裴嘉茉轻叹,捧着奶子喂到他唇边,“舔舔。”
顾决再怎么意志坚定也架不住她用这样软的语气和他说话,只好搂着她的腰弯下身,高挺的鼻骨陷进腴软中,含住一粒奶尖轻轻舔舐吮吸。
这样的动作恰好可以令她更紧密地夹住那根狰狞粗壮的肉茎,女孩软嫩的阴唇被撑到红肿张开,小穴内可怜兮兮地流着热液,在他松开乳尖吻向她脖颈的时候,她开始摇着胸前的嫩乳夹着肉棒前后蹭动。“哥哥,这样舒服么?”
“舒服……”他在头皮发麻的间隙中嘶哑道。
顾决不得不承认,她是天生的优等生。
就连在性爱方面的天赋也比他强千万倍。
最后,在高潮即将来临的时候,他吻向她的嘴唇,气息交缠着,似是要和彼此融为一体。
再次睁开眼,粘稠腥浊的精液已经射满了交合处。他伏在她胸前深喘,面骨深邃的轮廓几乎都隐匿在她身前的一片昏暗中。
只歇了片刻,顾决起身先是胡乱擦了下自己的性器。
然后帮她清理。
干燥的纸巾抚过她被精液射满的外穴时,那里竟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痛么?”顾决轻轻掰开她软嘟嘟的肉穴,看见那里面已经红肿了起来,他凑过去用唇舌替她抚慰了一阵,最后吻了吻那软白可爱的阴阜,从沙发边的那堆糖果里翻找出一根拐杖糖,递给她。
小时候,总会在冬天圣诞降至的时候吃到这种糖果,长长的一根,需要和同行的好友们一起分食。
裴嘉茉接过去时轻轻发出一声惊叹,转而又对顾决说:“睡觉前不可以吃糖的。”
顾决亲亲她脸颊,笑了笑:“但是生日这一天可以吃。”
“真的么?”她眼睛亮亮地看着他。
“真的。”
顾决和她说起自己小时候的事。由于他在七岁之前很爱吃糖,被外婆发现过几次睡觉前还在偷食,于是外公外婆便将家里所有的糖罐全锁了起来。后来只有在生日前一天晚上,他们才会将装满糖果的糖罐送到他面前,告诉他生日的这一天小朋友可以随心所欲吃自己所有想吃的东西。
他能够感受到裴嘉茉应该从小就缺失了很多宠爱,所以他想把这份从外公外婆那里获得的纵容分享给她。
她认真听着顾决说话。
很久很久之后,才小声说了句:“你的外公外婆一定对你很好。”拐杖糖从中间被她掰断,裴嘉茉下意识地将更长的那根递给顾决。
他愣了一下,那种心脏被酸涩胀满的情绪又来了。
她只咬了一小截,就将糖果小心翼翼地收回到原有的包装袋里。
很满足了。
纵然只能尝到一点点甜,对她来说就已经很难得了。
将近一点,他们才回到卧室。
她在入睡前还攥着顾决的衣角,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哥哥,明天记得买套。”
顾决俯身轻轻在她脸颊上印下一个晚安吻,小声应道:“好,我记着的,快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