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裕挑眉,捏住充血的阴蒂一掐,娇软的尖叫随之而起。他拨弄了一下女人的阴唇,手指顺着湿滑的股缝滑向翕张的穴口,那处翻着软肉吐着白液,等一会儿还要被塞下两个男人的肉棒。
“韶小芍,你求他不就是把自己他身下送吗?”他声音懒洋洋,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手指阔开穴肉,握着性器挺进去一点:“不如来求求我,哥哥疼你。”
“唔……”男人的阴茎远比他的手指粗长,龟头顶在穴道最敏感的软肉上,她没忍住轻呼了一声,颤抖着适应体内的入侵。
“痛、痛!“韶芍摇着头尖叫,倒不是因为男人托着她的腰开始冲刺。汤昭把她抱起来了,她夹在两个人之间,菊口被另一双手指顶开。
后面那个洞从没被人玩弄过。
恐惧要压过性爱的快感,她攀着梁裕的脖子,小腹紧紧贴着他的小腹,努力让自己离身后那个男人远一点。
“我说过要操烂你,韶芍。“
耳边的声音像魔鬼低语,韶芍已经分不清自己颤抖是因为被梁裕顶在花心里抽插,还是因为被开拓菊穴而害怕。她把脸埋在梁裕颈窝里,摇着头流泪:“哥……哥哥,你别让他肛交……啊……会、会顶烂的……”
女人像小狗一样咬他,身子缩成一团,他换了个角度,对着软肉劲腰一挺,看着她像风雨摧折的玫瑰花一样摇摆,体下溅出淋漓的水珠。
“他不听我的。”梁裕扶着她的腰笑,欣赏被情欲沾湿的脸颊。
“呜……”那她怎么办?
手指在她穴口里探索,压着软肉四下按了按,突然又塞进来两根。
叁根手指!韶芍一仰头就疼得跌在汤昭怀里,梁裕把她顶起,回落的冲力不仅让肉棒顶破了宫口,还让指尖刺痛了肠肉。
“疼!汤昭!”她叫起来,也不顾自己还含着男人的肉根,翻身就扑向惹毛她的罪魁祸首:“变态!我把手指放进你屁股里让你也感受一下!“
“你有那个本事吗?”唐昭轻轻一拨就把女人推到了一边,她体内的性器滑了出来,男人看了一眼梁裕,拽起她的双腿把她整个扯到自己跨前。
还淋着自己体液的阴茎蹭在脸旁,韶芍一扭脸就能碰到。梁裕轻笑,握着她的手让她套弄,眼睛却盯着汤昭的举动。
龟头整个塞了进去,没有润滑液,肠液也少的可怜。韶芍痛的脸都白了,张牙舞爪地怒骂着汤昭。梁裕安抚着她的背,抬头看了眼男人,道:“你真的会把她操烂的,最起码要加点润滑。”
对方的尺寸让她肛裂只是动动跨的事情,梁裕把韶芍从床面上提起来,握住她要去拔汤昭头发的手:“嘘,趴下来张嘴。”
汤昭的脾气并不温和,他只是偶尔惯着她闹。可忍耐有个阈值,冲破后他的耐心限度,梁裕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他只能抚着女人的背让她趴下,像捋顺生气的小狗,轻声道:“听话,不能咬他。”
韶芍露出来的牙齿收了回去,她恨恨地抬头看了一眼汤昭,对方也在看她。
男人伸了根手指勾住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审视:“你刚才想咬我。”
韶芍磨牙不说话。
梁裕在后面看着她想笑,揉了一下额角,俯身把手指伸进她嘴里,从头顶亲到耳背:“乖宝听话,你把他的宝贝咬断咱俩就要双双殉情了。”
“他捅我菊花!“韶芍扭头,眼里包着一窝泪,后穴的疼痛还没缓过来,男人刚才是真的准备毫无润滑地后入,龟头进去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命都要没了。
“嗯,你趁他睡觉的时候再捅回来。“梁裕笑,握着韶芍的手从后面擒住她。女人像满弓一样被拉开,性器抵在自己嘴前,肿胀的龟头充血泛着紫红色,马眼里流出来体液,带着浓烈的麝香。
梁裕又重新扶着性器挺入,她被扯着胳膊撞得发丝四散,汤昭的性器在鼻间碰撞,龟头贴着她的牙齿蹭过上唇。
男人和她对峙,两腿大张,也不着急,看着她的神色甚至有些玩味。像一头志在必得的雄狮,猎物已经被困住了。
“哈……啊哈……”
梁裕的动作绵长又深入,缓进缓出,挨着她的敏感点剐蹭。
“乖宝。”他又喊了一声。
韶芍瞪了汤昭一眼,别别扭扭地张嘴。舌头在上面舔了一下,她只吞了一个头部就被人按住了脖子。
“呜?”韶芍一个机灵,头顶的手掌在她吐出来之前就按着她的头压下去。毫不留情,勃起的巨物一下充满了口腔。
生理性的呕吐让韶芍喘不过气来,她止不住干呕,收缩的口腔把茎身挤得更死,汤昭仰着头,为喉咙的骤然收缩爽得叹气。
“呜……呜呜……”韶芍头昏脑胀,被提着头发含住肉棒上下抽送。汤昭在拿她泄气,男人虽然狠辣,但也没怎么在她面前表现得过于残忍,她想今天一定是哪一点惹火他了,梁裕或者是她,总之,从自己被人抱着在他屋里做爱时就错了。
想一想,如果换成自己也会气得够呛。
但韶芍此刻不能共情,她被迫含着汤昭的鸡巴抽送了几十下,喉咙都尝出了血丝。梁裕拽着自己的胳膊在身后顶撞,两人的默契心领神会,原本趴在床上含着两根肉棒的姿势变成了跪趴,她双手撑地,性器顶弄小穴带来的冲力让她不自主地把汤昭的肉棒含得更深,如同一个钟摆在两个极端摇晃。
全身只有叁个孔能塞满,她一次性被操弄了两个。
汤昭终于肯放她喘口气,捏住她下巴的手指松开了,颌骨的舒服一消失她就把鸡巴吐了出来,趴在床上干咳。只是干咳也不顺畅,梁裕还在她身后,酥麻的痒意让人颤抖。
他看见女人喘息,下体的动作也缓和起来。梁裕把她揽在怀里,双手抚弄着小乳安慰她。
韶芍噫噫呜呜,夹着呻吟骂汤昭,梁裕堵都堵不住。他笑,伸手把女人流的泪抹去。现在脊梁骨倒是硬了,刚刚在厕所里的怂劲儿要是在床上用一半,也不至于被操成这般惨样。
汤昭吃软不吃硬,就算他是他哥,该低头的时候也要低头。
“好了。”梁裕吻她,加快了动作:“放松,一会儿就舒服了。”
他没骗她,男人熟悉她的敏感点,知道顶在哪儿让她更舒服。韶芍在他怀里很快被快感袭满,身体软成了一滩水,哭声也渐渐从低骂变成了呻吟。
“哥哥……”喘息像刚从池水里展瓣的莲,韶芍回吻他,颤抖着登上了顶峰。
一簇热液隔着薄套喷薄而出,梁裕搂着她倒在床上,闭上眼睛呼出一口长气。
汤昭从她嘴里抽身时就离开了,卧室连着的阳台上站着一团黑影,明明灭灭的烟头成为夜色里唯一的星光。韶芍看了他一眼,很快被疲累拖到了睡梦里。
半梦半醒时她觉得梁裕起身也离开了,紧接着是一声低语,还带着香烟燥烈的气息:“宝贝,我今天怎么和你说的。”
“我要把你操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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