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啊,你曾想把魔王当妖祭品,她还能和你做朋友啊?”东真丹已经挖出了天道的糗事。
“那当然了,除了我还有谁够资格和她当朋友?她那条狗吗?不过就是一条狗。”圆球得意洋洋。
东真丹脱口:“我啊。”
“什么?”圆球不明白。
“没什么没什么。”东真丹赶忙说。
“爹啊!天尊,他还能活吗?”
“运气好就活着成妖,运气不好就做妖的养料。要是他的力量不够我就把你也填进去。”它顿了顿:“哼。还有那条狗。”
至于这么嫉妒?
亏你还是天道。东真丹对那条未曾谋面的“狗”起了神往之心。
圆球突地顿住。
东真丹好险以为自己心声暴露了。
圆球说:“她叫我了。他崩溃了!我先走一步,你快来魔界!”
“好嘞!剑兄,我们靠你了啊!”
“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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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是贝痛苦地蜷缩身体。
左手按肚,右手抚心。
圆球施术施得精疲力竭,又开始它的喋喋不休:“要是你没有打我打那么狠……”
“你在跟我撒娇吗?”她说。
“我才没有!”
圆球先是否定,然后想起儿子说要坦诚才行,就别扭改口:“是又怎——”它撕心裂肺:“第一觉!”
背叛。耻辱。
它不甘地被塞入神是贝的身体。
每一个质问的音都在泣血:“为什么?”
她说:“好玩啊。”
“这个世界不能没有天道。”
“我即天道。”她微笑,“我可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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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真丹好不容易飞进魔界大门,又被剑兄掀了个跟头。
他揉着腰抬头,看见魔界的天空上魔王的眼。
她在注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