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对比,好像整个宿舍只有他一人吊儿郎当不务正业。
不过事实也的确如此。
胡施莫名感觉自己被排斥在外,心中的悲伤顿时油然而生。
晚自习下课,回寝室的路上,袁星然在嘲笑那谢童那么简单的题都不会做,谢童便不满的替自己反驳,说已经开始慢慢弄懂了。
袁星然:“行啊,那你明天把那后面类似的几道题都做了,然后我给你检查检查。”
谢童哼哼道:“检查就检查,谁怕谁。”
袁星然:“如果你做错了怎么办?”
谢童觉得自己对这类题型已经懂了,便自信满满地说:“那我就……我就给你答应你一个条件!”
袁星然弯起嘴角:“错一道题一个条件?”
谢童闻言,又有些犹豫,但他看着袁星然那副挑衅的模样,又不服输,便说:“错一题一个!反正我一道题都不会错的!”
正所谓祸从口出,人最不能做的事就是给自己立flag。
翌日,昨天还信心满满的谢童,就被连续三个大红叉啪啪打脸。
袁星然双手抱胸,笑的无比欠揍:“错一道一个条件,你现在一共欠我三个条件哦。”
“……”谢童现在恨不得回去掐死那个死鸭子嘴硬,不服输的自己,他沮丧道,“所以你要我干什么?”
谢童都做好被欺压的准备了,结果袁星然却道:“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一听不是现在,谢童又精神起来,想着说不定时间久了袁星然就把这事给忘了呢?他想的美滋滋的,脸上的阴霾也一扫而空,拿着题目凑过去道:“行,那你先告诉我这几道题到底哪里错了?”
袁星然看着谢童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的笑一直没压下去。
时间一晃,又到了月考,经过袁星然一个月的课外辅导,谢童对这次考试可谓是信心十足,感觉自己能拳打数学脚踢理综。
月考结束,便迎来开学为止的第一个小长假——清明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