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白依诗因神经太过紧绷和恐惧,深深陷入梦魇之中。
梦到唐澈给她做手术,途中发生了意外,眼睁睁看着自己大出血,唐澈从她肚子里掏出一个婴儿,掐着她的脖子癫狂的大笑,“哈哈哈哈哈,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诗诗你看到了吗,我把你肚子里的孽种取出来了,看看它,它是不是该死?”
白依诗快要窒息了,她惊恐的大叫,“我没有背叛你,没有,走开,不要过来...”
她哭着求着,祈祷唐澈能放开她,可结果唐澈却把她按进阴森森的棺材里。
当棺材盖上的那一瞬间,白依诗双手死死扣着棺材盖,双手鲜血淋淋,连指甲盖都掀翻了,她渴望能够找到出路,棺材板上一条条血淋淋的抓痕昭示着她的绝望。
梦境太过真实,白依诗差点休克。
惊醒过后,表情满是惊恐和后怕,一滴滴冷汗从额角流到下颚,滴答滴答落在了被单上,浸湿了一片小水花...
她用力的抓着自己的肚子,努力大口喘息着,像是真的经历了一场撕心裂肺的浩劫,那种抽干了呼吸的窒息感深深印在她脑海,挥之不去。
不行,她不能再这样下去,她必须要逃出这里,逃出唐澈的手掌心。
她望着浓稠的深夜,像是在发呆,又像是在找重生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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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久倩听说詹轻璞回国了,连身上的伤都顾不上,连忙让经纪人给她办理出院手续。
匆匆忙忙坐着轮椅就去了帝豪斯。
暗中盯着詹久倩的人把这件事汇报给了詹轻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