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景逸非常自责,他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当时自己就像着了魔,而贝拉米就是那令他着魔的种子,发了狂的想占有她。
景逸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混蛋,没脸见冷妙可的同时,更无法直视贝拉米。
因为,进去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得有一层膜在阻挡。
但那时他的理智已经不受控制,眼前所有的景象都是重影,事后才恢复正常。
要不是贝拉米是临时起意且比他晚来,他都以为这一切都是贝拉米的安排。
直到第二天,景逸再次感觉到体内的恶魔要破体而出,所有欲望战胜了理智,他直接进入贝拉米房间,拉住正在洗澡的贝拉米,再次狠狠的欺负了一遍。
尔后,俩人谁都没有解释什么,默默的当起了智障。
持续了大半个月的身体接触,让他们之间的感情自然升温。
但景逸深知自己不对劲,去了医院检查,结果是却没有任何问题。
这让他很是沮丧和颓败,不知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再这么下去,别说贝拉米受不了,哪怕是他也会精尽而亡。
当然,事后的景逸觉不承认他其实很爽。
从药箱里找到一支药膏,挤出一些在指肚上,仔仔细细的涂抹在贝拉米淤青上,他抿了抿唇道,“生意没你重要。还有,下次我若在这样,你可以拒接我,我能忍得住。”
贝拉米媚态妖娆一笑,朱唇轻轻落在男人的额头上,“亲爱的,我喜欢你这样对我,你就当我有受虐倾向吧,而且,你上次忍了,但也住进了医院里...”
景逸,“我是男人,受点伤没什么。”
贝拉米手指抵在他唇边,担忧道,“nonono亲爱的,你心疼我,我也心疼你,但是亲爱的,你总是这样我很担心,你必须要好好检查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