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清晨阳光暖暖的穿透纱幔,洋洋洒洒的挥落在房间各个角落里,清晰的看清地板上漂浮着细微的灰尘。
一条洁白床单从床上滑落,床上的男人慢慢睁开眼,柔暖的阳光依附在裸露的肌肤上,让他凌厉漆黑的眸子染上一层淡金色。
他稍稍一动,感觉肩膀有些酸麻,低头一看,眼底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看着怀中贝拉米身上的掐痕,心疼又自责。
粗粝的大掌在上面的青紫摸了摸。
感觉到抚摸,贝拉米睁开如浩瀚星空的大眼睛,看出他的愧疚,出声安慰,“嘿亲爱的,我不疼,反而很享受。”
可能是生在思想开放的国家,贝拉米对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情很是享受。
怕他不信,悄悄附在景逸耳边,用极其暧昧的声调强调,“亲爱的,你真勇猛,我很喜欢。”
景逸喉头攒动,压下体内的邪火,坐起身,为她盖好被子,“你先睡吧,我去给你上点药,过一会儿再给你弄些吃的。”
贝拉米很受用男人的呵护,撑着头调笑道,“亲爱的,你的生意不打算谈了吗?我哥哥可是等你一个星期了呢。”
贝拉米的哥哥就是保利,原本景逸来是打算谈合作,可谁知那日保利出了一点小车祸。
因只是在文件上签字,不需要技术含量,是以,贝拉米代替哥哥跑一趟。
哪知那日喝了酒的景逸兽性大发,不顾场合就要了她。
其实贝拉米一进包厢的时候就看着华裔青年很有好感,所以,半推半就就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