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视唐道,拍案而起,“姓唐道的你这个鳖孙,信不信小爷打得你满地找牙?”
唐道坐在那里不动如山,看他炸毛的样子,嘴角勾了勾,“来啊!”
景澜是激的人吗?
答案,当然不是。
他脑袋里装的又不是屎,拿着鸡蛋破石头,粗喘了两口气,一脸不高兴的又坐回位置上,“你请小爷吃饭到底是干什么的,要是没事就别耽误小爷出去找乐子。”
找乐子?
刚刚就有乐子找上门,被他掐断了。
这家伙到底有多滥情他可是一清二楚,抿着唇,讳莫如深的看着他,“你这么胡来景家就没人管吗?”
景澜强调道,“什么叫胡来?你情我愿,我是给了报酬的。”
唐道皱眉,“钱?”
景澜翻了个白眼,“笑话,金钱交易那是嫖,小爷的这副皮囊和服务不是谁都能有幸尝试到的,在这方面女人根本不吃亏,卖力的可是我,出钱的也是我,你以为我是冲着她们长得漂亮才下口的?别闹了大哥,她们长得还不一定有我漂亮呢!”
那种语气,仿佛是他吃了亏一样。
唐道活了几十年,从未见过这么无耻的人,死的都能说活了,简直把无耻俩字演绎的淋漓尽致。
他忽然冷笑一声,“你的意思是,你出了力,你出了钱,所以不会有任何负担?”
景澜摊手,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当然,小爷这么善良,怎么可能强人所难。”
唐道意味不明的牵起嘴角,“记住你这句话,也许日后...我也很善良。”
景澜,“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