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路上景朔冕已经给她科普唐家现状。
子嗣单薄,除开唐道一个未婚主义,还有一个因战场负伤,而丧失了生育能力的唐珏。
算起来,真正的唐家在这一代里,已经走向衰灭。
除非唐道能结婚,否则,唐家注定要退出历史舞台。
景朔冕眯了眯眸,“看来能找到下药之人,唐家这些年子嗣凋零的事情也能水落石出了。”
林曦云挑眉,“既然是景千的上司,那就提前做点人情。”
景澜虽愤愤不平,但感觉说出来也会被无视,很知趣的闭上了嘴。
林曦云开始着手为唐道治疗,景朔冕在旁边协助,说是协助,不过就是防止林曦云避免接触到男人的欺负罢了。
林曦云心忖,男人真是一本正经的小气。
唐道醒来已是后半夜,之前发生的事情,他隐约还有点印象,当看到景澜怒目而视,想要扒他皮抽他筋的眼神时,更加确信没有做梦。
“水。”他如鹰隼般的眸子命令式的看着景澜,声音嘶哑。
景澜像个易燃的爆竹,怒火倏地烧到了顶点,“我艹,敢命令小爷,你是活得有多不耐烦?”
景朔冕从客厅进来,忽而开口,“邵舍,给他倒杯水。”
邵舍脸上的伤已经好全,点头应是。
唐道这才转过头,看见景朔冕和林曦云,眼底一闪而逝的惊艳和迷茫,“原来是景朔冕。”
唐道从小便进入军区,很少与外界联系,他和景朔冕是平辈,俩人虽未有交集,但彼此在各自领域都是一方大佬级别的人物,之间产生欣赏是必然的。
邵舍端来一杯温水,唐道喝下后感觉嗓子好多了,便问道,“我身上的药是怎么解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眼神略带怀疑的看着景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