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澜还假惺惺的上去问邵舍有没有事。
有没有事眼睛难不成是摆设?
牙都掉了,膀子也被卸了,整张脸都成了猪头,你说有没有事?
不过还好,林曦云来了,三俩下就制服了已经狂化的唐道。
“把他弄到床上去。”
林曦云吩咐一声,某爷自然不能亲自动手,景澜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唯有一个半死不拉活的邵舍任劳任怨的把人提到床上去。
林曦云余光瞥见床上扎红扎红蕾丝胸罩,啧啧啧的摇起头,“景澜啊景澜,你这品味也太俗了!”
景澜羞得面脸通红,口无遮拦的求情道,“三婶,您还是给我解药吧,您看,就像今天这种情况,要不是我不行了,肯定把这孙子办了。”
哪里有机会被人办。
景朔冕一脚踹过去,“滚,要是再让我听你这浑话,景家也不缺你一个传宗接代的人了。”
邵舍心中暗爽,该。
景澜说出来就后悔了,被三叔踹一脚也不敢吭声,鹌鹑一样缩在邵舍身后。
林曦云拿出一颗丹药扔给邵舍,“吃了吧,影响市容。”
邵舍接过丹药,看都没看就扔进嘴里,“谢谢主母。”
闻言,景朔冕投来满意的眼神,邵舍像是中了千万大奖,顿时裂开大嘴,笑得像个二傻子。
景澜,“...”
暗戳戳想把这家伙炒鱿鱼,竟敢当着他的面狗腿子,简直不知谁是他衣食父母了。
不管景澜心中如何想,邵舍仿佛感受不到他的怨念一般,心里美的直冒鼻涕泡。
林曦云端详了唐道好一会儿,才笃定道,“他体内毒素,是一种类似春药的东西,可若是一旦有了关系,他整个人也就彻底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