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朔冕走进她,牵起她的柔夷,那双深邃莫测的瞳眸闪烁着微的星光,深沉道。
“也没什么,就是在商议一下景澜的事情,最近他越发无法无天,打算让他吃些教训,否则咱帝都的小姑娘都被他祸害了。”
景云偷偷觑了一眼面不改色撒谎的某爷,暗忖,这心理素质也是够强了。
林曦云狐疑道,“他又怎么了?需要帮忙吗?”
景朔冕眨了眨眼,“他的事情云儿还是不要管了,太脏。”
林曦云轻笑,“哪有你这么说自己侄子的,他能这么放肆一多半也有我的责任。”
景朔冕哪里舍得说云儿一句不是,连忙将她带入怀中,说道,“他自己心术不正哪里怨得着你,也是这小子能耐,到现在了也没得上什么病。”
林曦云无语,“要不是景澜姓景,还真看不出来他是你侄子。”
诅咒侄儿得脏病的,恐怕世间只有景朔冕了。
她摩挲着某爷拇指上的扳指,眼眸流转,“要不这样,给他下点那种药,让他歇一阵子,怎么样?”
景朔冕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行,这样总比景家子孙泛滥成灾强。”
于是,景澜悲催了。
景云看着无良的俩个人,无语望天。
三个侄子,嚯嚯了倆,也不知那个能不能逃过一劫。
忽然想到那句话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只是不知这俩人谁先赤,又是谁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