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太太擦了擦红肿的眼眶跟着附和,“对,还有我儿子,以前也是好好的,后来不知怎么就突然...呜呜呜。”
“后来找神医治疗却被拒绝了,说给多少钱都不治,当时我还纳闷为什么,直至遇到了刘姐...呜呜呜前因后果串联起来,我才知道我儿子的病肯定和神医有关。”
她口中的刘姐是刘子恒的妈妈,她边说边哭,看起来极为可怜。
俩人都不愿把儿子的病情说出来,只能含蓄的表达一下。
简恭月心里明白她们在忌讳什么,装作无知的推敲,“这只是你们的推测,并不是实质性证据,即便你们告到法院,也不能说明什么,还有,直到现在你们只凭借空口白牙一段乱言,也不说明到底得了什么病状,这种行为让我很是怀疑你们最终的目的是不是想讹钱。”
他说的一本正经,而那些被刘太太找来的记者们早就安耐不住心中好奇,但不好打断询问,这能耐着性子听。
简恭月这番话终于问到了他们心坎里,有一位资深记者上前一步开了口问道,“是啊刘太太,我们很想知道刘子恒到底得了什么病?”
两位太太一哽,脸色由青转白,由白转绿。
怎么说?
难道说她们儿子的生理器官已经干枯脱落,如今俨然是个没有那玩意儿的太监吗?
侯川还好说,可刘子恒可是个大明星,这件事若是被人知道,估计全华夏也就人尽皆知了,他这辈子还怎么做人?
偷偷摸摸找了多少个医生,最后结果都是无能为力,眼睁睁的看着儿子那玩意儿从裤裆里掉下来,她就跟天塌下来似的,盼了那么久的孙子呜呼哀哉了!
是以,瞒着家里所有人,大闹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