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忠实的执行着记录工作,把维拉排泄器官和脸部表情全部拍了下来,除了电影胶片,还有一些特写镜头。
我知道,女俘在体检时所受的侮辱和等一会儿到摄影间要受的相比,简直是象在天堂。维拉无论如何都是我见过的最坚强的女性,我特别的想知道她进入摄影班以后的情形。于是我给她做了最后一项测量,乳头直径的测量,伏里茨在边上帮助了我。
我们玩弄了维拉的奶头,我记得她的乳头平常状态直径是一点七厘米,勃起后是二点一厘米,都是非常大的。
整个体检过程中我们都没有用手铐脚铐,她总把手放在身体两侧,忍受了我们对她的侮辱。
随后她被裸体带到隔壁的摄影间,我和卡尔还有伏里茨也都跟了过去,摄影班的小伙子给了她一分半钟时间冲了个淋浴,随后给了她一个小化装盒,让她涂上口红,由于羞耻她的脸已经很红了,所以不需要化妆了。
地上有一个双人床垫,床垫上有一个大枕头。我们总共用了两台照相机和一台摄影机,随后我们命令她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比如说双手托乳,分腿,用自己的手指插入阴部,有时我们还命令她连续快速抽插,还有双手掰开自己的阴户,让里面的嫩肉露出来,最令她感到耻辱的是,我们让她把右手中指插进肛门,然后再把这跟手指舔干净,她当时整个脸都羞耻得变形了,强忍不住的眼泪从鼻子里流了出来,胸口上都是她的清水鼻涕。摄影间里还有我们自己设计的一些专门器具,比如说我们有一种奶头铐可以把一个人的两个奶头铐在一起,也可以让两个女犯站在一起贴面铐,也可以把一群女俘铐成一串或一个环,我记得当时让她左腿弯曲,然后把她身子下压,将她的左脚小脚趾和她的右奶头铐在了一起。当然这些都是单人照,随后我们把前两个女俘也加了进来,让她们头脚交错的躺在床垫上,相互间舔脚趾,还要把她们多时没有剪过的脚指甲用牙齿咬下来。“安妮震惊得话也说不出来了,她想告诉这位老纳粹,他们五十多年前用过的方法,今天仍然在在巴西的原始森林里上演着。”那么,您又为什么选择冬妮娅呢?“”因为她干净,她年轻,我至今都无法解释,一个女孩子,两个月不洗澡,还会这么干净。“”她体检时是怎样的?“”她反抗得很激烈,还踢了我一脚。我们用手铐和脚铐才完成了体检和拍摄。
当她们离开摄影间时,都有不同程度的精神失控。第二组有一个南斯拉夫女游击队员疯了。随后她们被裸体押进了一间四周有玻璃的大厅,我们让她们在大厅里裸奔和蹲跳,根据奔跑时的姿势和乳房晃动的情况重新分组。接下来,我们给她们又带上了手铐和脚铐,然后让她们跪下。这时候大厅的门打开了进来三个裸体的男俘,年轻英俊,大厅的中央放上了三个床垫,这时又押进来三个着苏军制服的女军官,两个是少校,一个是大尉,她们站在床垫后开始一个一个报自己的名字,军衔,所属部队番号,随后把军衣全部脱光了,全身上下只剩一双靴子,这时跪在地上的女俘的眼里出现了绝望的目光,因为从那三个女军官的相貌和流利的俄语中表明她们的确是红军的女军官,而这种绝望正是我们所需要的。
随后三位女军官开始在她们的同志面前站着手淫,这时有几个跪着的女俘开始骚动,警卫班的小伙子用枪托砸了她们几下,马上就安静了,大厅里只听到扑哧扑哧的抽插声和女俘们的哭声。
当三人第一次高潮来过以后,躺在她们面前的男俘都抑制不住的发生了勃起,我对他们说了一句:“三分钟,两次‘意思是这三位女俘要想尽一切办法,让她们面前的男俘在三分钟之内射精两次。
三位女俘马上不顾一切的跨到男俘的身上,把阴茎放入自己的阴道,然后开始抬动自己的身体,还好所有的男俘都在四十五秒内完成了第一次射精,第一次射精以后,三位女俘采用了不同的方法,一个用嘴,一个用手,还有一个居然用肛门,这当然是我们规定的,第一个完成的有三个选择,而最后一个完成的就只好表演肛交了。
三分钟到了,用嘴的那个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了任务,我们当场在众女俘面前把那个男俘阉割了,那两个没有完成任务的女俘的阴道里塞进了两个通了电的灯泡,随即我们听到了她们的豪叫。
大厅里的心理恐吓结束了,是处女的被集中了起来,我把维拉也叫了出来,我用记号笔在维拉和冬妮娅的右臀上部签了一个s ,虽然她们是属于大家的,但一般来说战友之间还是很谦让的。由于要等化验结果,再加上她们也需要一段时间恢复体能,我要到一个星期以后才能享用她们。
这一个星期中我们主要对她们进行了体能的恢复训练,我们提供了良好的食物和卫生条件。但对她们精神上的打击仍继续着,我们让她们只穿上靴子,戴上军帽,还发给每人一支苏军制式步枪,让她们裸体进行队列操练。那是一个星期六晚上,我把她们领到我的房间里,那是她们都已经是裸体的了,只是双手被铐在背后,房间里的小餐桌上有水果和葡萄酒,留声机里放着音乐。维拉知道要发生什么了,对我说:”能一个一个来吗?’眼中露出哀求的目光,她不想冬妮娅看到她被奸污,也不忍心看到冬妮娅失去处女。我拒绝了她,我把她仰面绑到了床上,大腿沿着床沿180 度的拉开,然后我让冬妮娅也趴在她的身上,大腿也这样拉开,奶头铐把她们的四个奶头铐在了一起,她们的乳房都有一些变形,两个阴户也贴得很近,我命令她们接吻,而且要发出声音来。随后我奸污了她们两个。
在以后的三个月里,她们两个一直都是属于我个人的,由于我工作上的成就,也没有人和我争夺她们。维拉从来不会主动和我说话,我问她,她就回答,但绝对不会多说一个字。她从来不笑,也不哭,实在忍受不住的时侯她就把脸侧过去,默默的流泪,我不在的时侯,她也会悄悄的唱几首俄国歌曲,很好听。她最感到难以忍受的就是她在被奸污时有时会出现性高潮,这时侯她会克制不住的呻吟,而且阴道内会喷出透明的体液,但不是每次和我发生关系时都这样,她会为她有性高潮而感到耻辱,另外当我命令她和冬妮娅在我面前表演同性性交时对她来说简直就象是进入地狱。
冬妮娅的性子和她的相反,她会激烈的反抗,我开始的时侯会用非常难以忍受的姿势把她吊起来,有一次我还奸污了她的肛门,但她还是会不断的反抗,光是用膝盖顶我,就有十多次。后来我不再处罚她,而是在她面前折磨维拉,有一次维拉正好来月经,我把一个面包放进了维拉的阴道,然后让维拉把这个吸满经血的面包吃了下去。这以后冬妮娅的反抗少了很多,但她有时侯还会跟我作对,比如她会把瓶里的换成盐,有时侯我不小心就会喝上一口咸咖啡。这种时侯我往往不生气,反而更加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