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橙皮纹系列之妙语连珠
作者:aaabbbcde(不死鸟)
(妙语连珠前篇)
苏语最近很烦恼。
与丈夫童云恋爱七年,所谓七年之痒,在两年前,两人终于步入婚姻的殿堂,然后在爱情的坟墓里生下一个儿子。到今天为止,两人依然很恩爱,只是有些小问题。
苏语一直以为自己天生丽质,所以生了儿子后不会出现妊娠纹,粤语叫“橙皮纹”。没想到,上帝果然是公平的,自己还是躲不开,肚皮上出现了那么几条浅浅的……橙皮纹。
不得不说,苏语自信天生丽质的来源是,一米七的高挑个头,削瘦苗条的身姿偏偏又是前凸后翘。35c的上围在生了儿子童话后,已经变成34d的豪乳。
尖挺浑圆,世人最羡慕的竹笋型椒乳,尽管饱满却没有下垂的趋势。铜钱大小的乳晕依旧是粉红色,小巧的乳头敏感得像含羞草的叶子,是丈夫最爱的圣地。纤细的腰肢除了出现了一丝橙皮纹之外,保持得非常完美。翘臀紧致,却没有少妇的肥大,反而像一个青春女子。
至于脸蛋,那是不用说。苏语每次照镜子都会忍不住娇笑,自己实在太美了。
乌黑细碎的长发搭在肩上,遮住了乖巧的耳朵。眉如远山,丹凤媚眼,薄薄的嘴唇有点索吻的迹象,but,so what?性感就好。总的来说,苏语就是那一类每天自言自语:“魔镜啊魔镜,谁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好吧,除此之外,苏语还有一个浪漫又不失稳重的丈夫。童云已经三十出头,却还是像个小伙子一样,每天对苏语嘘寒问暖。除了工作辛勤身居高位,还是一个家庭煮夫,每天按时回家照顾妻儿。
结婚那会儿,两人的朋友就笑称他们是“翻云覆语”,苏语当然也秉承了自己“姑苏软语”的美德,成功地从野蛮女友升级为贤妻良母。
这样一个幸福的家庭,苏语觉得没什么好求的了。当然,除了她最近烦恼的事情,橙皮纹。
两人的儿子叫童话,当然也和童话故事中的小孩一样,幸福快乐地生活。但是自从童话出世后,苏语的肚皮就有了淡淡的橙皮纹,让她极为抓狂。其实童云已经多次表示过自己并不介意,在亲吻妻子下体时还色色地笑道自己最喜欢吃橙子。所以每次苏语狠狠地剥开橙子的橙皮时,就表示她想要了。
然而,从此,家里就不得出现一个“橙”字。童云立马表示hold不住。
因为家里的文字狱,他在上班的时候,把庾澄庆念成了“庚登庆”,害单位的人一阵好笑。
但是让苏语烦恼的事情却不是这个,而是因为最近童云在忙一个项目,已经很久没和自己亲热了。两人爱情的温度,也随着婚姻的慢慢稳定,开始冷却。而直到丈夫昨天夜班未归,自己独自带着小童话睡在床上时,真感到彻夜的……寂寞。
苏语当然不会怀疑丈夫的忠诚,只是觉得应该主动出击,改变这样的现状。
今天一早起床,摸了摸身边空无一人的床位。苏语下定决心要为婚姻燃起一把激情的火焰。穿上一套紫色的蕾丝内衣,米色的宽领套裙,带着一股冲劲,苏语开着自己那辆红色的大众cc回到公司。
兴致勃勃地冲进公司,打卡器很扫兴地告诉她,迟到了。
“shit!老娘又被生活强奸了。”苏语糟蹋着早晨梳好的头发道。
“小鱼鱼,什么事这么烦啊?”迎面走来一个少妇,细长的眼睛尾部有些许鱼尾纹,嘴唇有点厚,却更添性感,看上去三十余岁,却风韵犹存。一股掩盖不住的风骚透体而出,随着她扭动的圆臀一摇一摆。
这个少妇是苏语的闺中密友,名叫慕容容。没有知道她到底姓慕还是姓慕容,但是所有人都觉得她是一个尤物,于是就叫她尤姐。
至于小鱼鱼,那是公司的人对苏语的昵称。本来是叫小语,苏语觉得太俗,于是尤姐就拧着一股骚劲呻吟道:“小鱼鱼……”因此就得了名。
苏语看着风骚入骨的尤姐走到自己面前,那对不输于自己的豪乳夹出一道引人堕落的乳沟,不由得眼前一亮,拉着尤姐撒娇道:“好姐姐,你一定要救我。”
“哟,连姐姐都叫上了,说吧,什么情况?”尤姐挽了挽秀发,随意夹在一边,却显露出万种风情。
“我觉得我和锤头,没有激情了……”苏语眉头皱成川字道。“锤头”是苏语对童云的称呼,因为童云的男根龟头硕大,棒身却显得精细,像一个小小的锤子,所以苏语每每被童云干得舒服的时候就大呼“死锤头”,叫啊叫的就习惯了,结婚到现在,除了新婚那天喊了他一声老公,其他时间都是称呼童云为“锤头”。
“没有激情?怎么了,他这几天没弄你,思春了?”尤姐调皮地托了托苏语的翘乳道。
“滚蛋!又来摸我的奶子,明明自己那对大得都快掉出来了……”苏语嗔笑着拍掉尤姐的红酥手,反击地捏了捏她的e级胸器道。尤姐一对豪乳是公司无数闷骚男的性幻想对象,知道她真名的人都暗地说尤姐不愧是“有容奶大”。
两人关系亲密,无话不谈,这样的打闹早已习以为常,每每看得公司那群牲口春情勃发。
被尤姐这样闹了一番,苏语烦躁的心情愉悦了不少。正要回到座位准备工作,小翘臀却忽然被一只大手摸了一下,苏语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她回头掐着那人的胯下,脸上露出阴深的笑容道:“老公,是不是想要了……”
被她掐住那人正是公司的老板,王弓。
王弓今年四十好几,发福的体态显得白白胖胖,脸上的肥肉不多,总是堆满笑容。那双细小的眼睛一眯,给人的感觉只有两个字:淫贼。
根据王弓说,家里人因为想让他以后生活得像王公贵族一样,所以取了这样一个名字。所幸,他也确实做到了。身为公司的老板,偶尔迟个到,吃吃女员工的豆腐,生活如此写意。
王弓很好色,这是他自己承认的。每次公司来了新的女员工,他都会自我介绍所有的优缺点,例如肥胖,好色,勤劳,勇敢,自强,不息……然后,他会色迷迷地看着女员工说:“以后不用叫我王董,我喜欢别人叫我老弓。”
每次这样的自我介绍都会引来那些彪悍女的窃窃私语:“不要脸,还真以为自己是高衙内”,“放屁!我老公昨晚才干了我,你干了没?”,“有本事把我娶回家,我还真敢嫁!”……
刚开始的时候,所有的女员工都以为自己摊上一个下流好色的老板,大叫苍天不公。然而相处之后才发现,其实王弓是一个很好的人。他好色,会占点小便宜,但是从来不会真的对女员工如何。无论哪个员工有了困难,他都会第一时间出现替你解决。
有一次,尤姐的小孩在半夜发高烧,家里男人又不在,她本想打电话给王弓请假,没想到王弓二话不说,开车到尤姐家,把她的孩子送到医院。忙前忙后,出钱出力,事后却没有对任何人提起。
有一次,苏语还怀着童话的时候,动了胎气,王弓与童云一起把她架到医院,事后也像没有发生一样。
这样的事情有很多,于是,大家都知道王弓的为人如何。当然,他依旧少不免会在公司占占女员工的小便宜,比如在视察工作的时候偷窥她们胸前的半圆,比如在茶水间借着位置狭窄挤挤她们的小香臀,比如在女员工叫他“老弓”时回一句“好老婆”。
长久下来,女员工对他都免疫了。不知道他是揣着风流装下流还是揣着下流装风流。其中最能和他开玩笑的,就是尤姐和苏语。像眼前这一幕,已经不是第一次上演。
苏语的小手掐着王弓的蛋蛋,脸上有些羞红,却没有松手,露出一个妩媚的表情笑道:“老公……你想做什么啊?”
王弓后背一凉,深怕苏语一时错手便阉了自己,那才无处话凄凉,他苦笑着讨好道:“小鱼鱼,好老婆,我错了还不行吗,可别这样……我可不想做太监……”
尽管被苏语掐着软弱关键的部分,王弓还是不由自主地被她身上的香气勾得蠢蠢欲动,肉棒有点勃起的迹象。眼尖的尤姐早就发现了他的变化,打趣着道:“小老公,不错嘛,被人抓住命根,还敢胡思乱想。”尤姐看上去尽管只有三十多,实际年纪却早已四十出头,家里的那位也已经年近半百,所以才称呼王弓做“小老公”。
苏语也感觉到自己手中的物体在变大,变硬,不得不松开手,恶狠狠地道:“叫你来撩拨我,人家屁股都被你拍松了,你舍得啊……”
“嘿嘿,我可不舍得,公司的三朵金,缺一不可。”王弓嬉笑着整理好衣服,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苏语所在的公司规模颇大,在王弓的带领下员工福利也极好,所以一片兴兴向荣。而王弓最为倚重的,就是公司的三朵金,不仅人长得美,而且能力出众,并非瓶女郎。
这三朵金,自然包括苏语和尤姐,还有一个是刚刚毕业的女大学生,名字叫林若。别看她初出茅庐,却像一个老江湖一样,对于王弓的调戏也司空见惯,还曾经反调戏王弓道:“老公,你鸡巴大不?把我肏翻,以后天天叫你老公…
…”一时让王弓这个色狼面红耳赤,暗叹现在的年轻人啊……
这就是苏语所在的公司,由于王弓这个特殊的老板,使得公司像一个大家庭一般,所以童云也对苏语非常放心。
见王弓离开,苏语拉着尤姐继续道:“让他一搅和,我都忘记了正事儿…
…激情呢,姐姐,给我激情!”
尤姐见苏语目露凶光,像要把她生吞了,不禁“扑哧”一笑,百媚齐生,捏着苏语并不多肉的瓜子脸道:“傻鱼鱼,男人都喜欢刺激,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你可以让他怀疑你在外面养了个野男人,却不能让他发现。男人都有莫名其妙的绿帽情结,这招一出,保管你家童云天天抓着你强奸,咯咯……”
苏语闻言啐了尤姐一口,沉思了一番,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但是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这个偷情的对象,应该找谁好?
尤姐看出了她的想法,调戏道:“要不把我们家那位借给你,就怕你嫌他年纪大……不然,找王弓呗,反正你家童云和他不熟,办公司痴汉,真是最好的人选啊。王弓的东西勃起的时候,你没摸过吧,那尺寸……像个棒球棍似的……”
“一边儿去!”苏语拍了尤姐圆臀一把道,却是眼睛一亮,邪恶地看着王弓的办公室,嘴里念念有词:“老公,委屈你了……”
苏语从prada包包里拿出新买的iphone,接通的童云的电话:“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骚蕊,thenumber……”
“shit!一定又是在开会,那该死的破项目!”苏语骂骂咧咧地道,全然没有天生丽质的自觉。灵巧青葱的手指敲动着屏幕,打下一条短信:“锤头,今天加班,晚点回家,你自己吃吧……亲个……”
发送,成功,苏语合起手机,眯着那双好看的凤眼,不知在盘算什么。看了看身上的打扮,苏语暗骂自己还真是个装逼货。好歹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如今皮包是prada的,手机是iphone的,钱包是lv的,幸好,奶子不是韩国的,是原装的正版。
但是苏语依然觉得自己犯贱,前凸后翘也就算了,苏语身上最让自己骄傲的是那双修长笔直的玉腿,那么交叉一站,连模特也要失色。偏偏她又喜欢穿肉色丝袜,水钻高跟鞋,小巧的玉足裹在薄薄的丝袜里,晶莹的脚趾若隐若现,也罢,谁让自己天生丽质完美无缺呢,就让那些臭男人看个饱吧。
她把刚才弄乱的头发梳好,踩着高跟鞋“嗒嗒”作响,身后留下一群牲口的贪婪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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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者如斯,眼睛一闭一睁,白天过去了。
童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里,小童话送到了岳母那边,本以为回到家可以和苏语享受一晚难得的二人空间。打开手机,却收到苏语那条加班的短信,让童云一阵摇头。
如今三十二岁的童云脸上依然青春洋溢,英俊的脸上总是带着浅浅的笑容。
嘴唇上的胡渣为他添加了一点稳重和成熟,却依然可以感觉出他是一个幽默有趣的男人。
童云一直认为自己能娶到苏语,是莫大的幸运。两人建立了一个小家庭,还有了可爱的小童话,已经非常满意。只是最近因为单位的一个项目,让他焦头烂额,所以才没有时间和苏语浪漫激情。
他回到家,洗了个冷水澡,洒的冷水打在脸上,让他一阵清爽。忽然,手机铃声响起:“田里发了错……说好……破晓前忘掉……”好吧,王力宏是童云的偶像。
他随意地擦掉身上的水迹,回到卧房,拿起和苏语同一款的iphone,来电显示写着:“小白羊。”
这是他对苏语的称呼,为了报复苏语不肯叫他老公,反而把床上的昵称公之于世,童云也不客气。苏语不仅有外表,还有内涵,她的玉蚌正是世人难求的“重峦叠嶂”,紧窄的小穴如同羊肠小道,加上苏语雪白的皮肤,脱了衣服就像一头小白羊,所以童云就叫苏语为“小白羊”,好吧,我在说废话。
童云看着手机,脸上露出幸福地表情。果然,小白羊还是舍不得我,总要打个电话回来问问。他拿起手机,接通说道:“喂,小白羊……”
没人回答。
童云正奇怪见,那边忽然传来桌子碰撞的声音,一个男声急促地说道:“老婆……你好紧……”
一个娇媚的女声喘息着回答:“紧个屁……噢噢是你太粗了,轻点,老公……”
是苏语!
童云听出了那个女声,心里“哐当”一下。眼前一黑,一股汹涌的情绪冲上脑门,夹杂着痛苦,不解,愤怒和莫名的……刺激。
童云正要把iphone从窗户扔出去,低头看了看瞬间充血的肉棒,苦笑地自嘲道:“我还真是个贱男人……”
强忍着心中复杂的情绪,双腿已经有些颤抖,他跌倒在床上,咬牙听着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
“老公……啊啊啊哦太深了,你好硬……顶死了……”
“小鱼鱼,比你家那位强吧……”
“强……哦哦你好强,干我……你个混球,竟然强奸我……啊啊啊慢点,不过……还真爽……”
“奶子真大……”
“滚蛋……啊……别脱我衣服,老娘被你干了也就干了……别想着让我配合你……噢噢噢真粗……”
“啪”的一声!童云关掉了手机,里面的声音越来越不堪,苏语那娇入骨髓的呻吟让童云更加痛苦,和自己一起的时候,她从来没有这样叫床过。
诶?对啊,苏语从来不叫床的。童云心里忽然一亮,他对自己和苏语的爱情非常有信心,苏语在做爱时只会默默地享受,偶尔喊一两句,也是助兴的娇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童云开始有些怀疑,却不让怒火冲昏自己的脑袋,静静地坐在床上,不知在想什么。
与此同时,王弓的办公室内。
苏语并没有像电话中那样和王弓在偷情,她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一手握着小刀,一手握着可恶的橙子,飞快地剥着上面的……橙皮。每次剥橙皮的时候,就是自己向童云求欢的信息。今天童云不在,自己却要对着这死胖子做这样私密的动作,脸上不禁有些晕红。
她一边削皮,一边扯着嗓子呻吟:“哦……你顶死我了……”
王弓却不得不配合,只是脸上发福的少许肥肉堆成一块,摆出一个苦瓜脸。
“啪!”的一声,童云那边挂了电话,王弓抹了一把热汗,怪叫道:“哎哟娘咧,终于结束了……”苏语眼中也有些歉意,把手中剥好的橙子送到王弓面前,娇笑着道:“辛苦你了,老公。来,吃个橘子,这是我们家锤头的特权呢,便宜你了……”嗯,不能出现橙字。
王弓咬着手中的橙子,大呼倒霉。
其实刚才的一幕,都是苏语的……馊主意。听信了尤姐的谗言,苏语认为确实应该给童云一点刺激,于是在下午下班的时候,就找到王弓,要他扮演电话中的情夫。对于苏语这朵金,王弓还得当佛一样供着。一番多余的威逼利诱,王弓答应了苏语的要求。
本来两人这样吆喝一番,也只是很简单的事情。怪就怪苏语的呻吟实在是太诱人了,配合她那套优雅的套裙,高耸的乳峰在宽领上面露出了一小片雪白的乳肉。短裙下面是修长浑圆的玉腿,肉色丝袜紧紧贴在滑嫩的肌肤上,像极了日本爱情动作片的女主角,而且还是角色扮演中的色情秘书。
随着苏语红唇轻启,一个个羞人的字眼突出,苏语自己也是羞涩得不行,只好剥个橙子来分散注意力。可怜王弓却要忍受着苏语的诱惑,对话中又要演出投入的淫秽语气,实在是苦了他。
王弓忽然从办公室站起来,内裤中的肉棒已经完全挺立,支起一个夸张的帐篷。他看着还比自己高小半个头的苏语,苦着脸道:“我的祖宗,被你叫得性欲都来了,今晚我家婆娘又不在,怎么办?”
苏语被突然起立的王弓吓了一跳,却相信他不会狂性大发真的强奸自己,玉手却拍了拍他坚硬的巨龙,惊诧他的尺寸,吃吃地笑道:“老公,委屈你了,我还要回家接受锤头的惩罚,你自己打飞机吧,咯咯……”
我靠!打飞机这么专业的术语都出来了,王弓还能说什么,只好坐回座位,幽怨地打开自己的电脑。
苏语收拾好东西,忽然想起一件事,对王弓说:“你的手机呢,把刚才拍的录像用蓝牙传给我,我可不想锤头真的怀疑我偷情。”
王弓此时欲火焚身,哪里有心情开什么蓝牙,他扯了扯西装里面的衬衣道:“不着急,都这样了,先吊他几天。话说你就不能赏我便宜,方便我等下打飞机啊……”
苏语剜了他一眼,呸他一脸道:“死相,打飞机还要我赏便宜……我可知道你电脑里面存了好些东西,哼,算了,念在你辛苦一晚上的功劳下……”
说罢,苏语咬了咬下唇,故意露出一个妩媚羞涩的表情,慢慢靠近王弓,踢掉右脚的高跟鞋,伸出那只小巧洁白的玉足在他胯下揉了一番,看着他享受的表情,笑道:“这样够了吧,臭男人……”说完收回玉腿,让王弓想抓住她小腿的双手扑了个空。
鼻子拼命吸着苏语留下的香风,王弓无奈地点开电脑桌面上那个“招标计划”
的文件夹,里面整齐排放一个个图标:“欲望都市”、“大学门卫老董”、“绿苑心宫”、“满楼”……
看着自己宽厚的左手,王弓叹息一声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杨过断手之后能练成黯然销魂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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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苏语晃着钥匙回到家中,童云沉默地坐在沙发上。
“锤头,怎么了?”苏语快步跑到童云身边,温柔地问道。
“晚上的电话,我需要一个解释……”童云嘟着嘴说道,像一个赌气的孩子,他实在不相信苏语会红杏出墙。
苏语本来还想假装愧疚,逗他一阵。见童云这样委屈受苦的眼神,不由得“噗嗤”一笑,点了点他的额头道:“怎么,看我被人……那个了,心里不舒服?”
童云正想说话,苏语却把准备好的视频放在他眼前。屏幕中,苏语一边削皮,一边咬唇呻吟道:“老公……啊啊好深……”
“呼……”童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像放下心头大石。却又不死心地问道:“为什么叫他老公?”
苏语看着童云吃味的表情,笑道:“咯咯……就知道你憋不住要问。他是我们公司老板,叫王弓,公司每个人都叫他老弓,懂啵?”
童云这才释然,他不是一个死板的人,老婆和公司同事之间的玩笑他自然是可以忍受的。了解了事情的始末,他双臂紧抱着苏语恶狠狠地道:“哼哼……小白羊,你不乖啊,居然连同外人欺骗我……”
苏语配合地露出怯怯的表情道:“那……那你打我吧……”
“怎么打?”童云情欲上来,喘息着道。
苏语咬着他的耳垂,舌头轻轻舔舐,诱惑地道:“用你的锤头打我的大屁股……不过,你要轻点哦,人家怕疼嘛……老公……”
童云低吼一声,被苏语一声“老公”勾得烈火焚城,横抱着苏语便飞快地冲进卧房。
小心地把苏语“砸”到床上,听着她口中的娇哼,童云快速地脱去身上的睡衣,硬了一晚的肉棒终于得到释放。硕大的龟头像是一个乒乓球,紫红色的肉菇上面沾满了液体。相比之下,肉棒就显得较小,青筋鼓起,比身上白净的皮肤黑了不少,14cm的长度恰好适中,微微上扬的肉龙像一个将军看着自己的俘虏。
苏语身上的套裙早被揉得散乱,性感的锁骨上露出胸罩的肩带。嗯,是童云最爱的紫色,看来小白羊是早有预谋啊。短小的下裙被掀起,肉色丝袜的末端是紫色的镂空内裤。鹅黄的灯光下,一抹黝黑从内裤的蕾丝边露出。
脚上还穿着那双水钻高跟鞋,那尖尖的鞋跟在磨蹭着童云脚上的黑毛。苏语咬着食指幽怨地看着童云,伸出脚尖逗弄着他的阴囊,嘴里腻声道:“死锤头,摔得人家痛死了……还不过来帮我揉揉……”
童云连忙为妻子脱去高跟鞋,一对可爱的玉足便落入手中。把玩着柔软无骨的脚踝,童云伸出舌头舔了舔苏语的脚趾,苏语极为受用,喉咙深处轻吟了一声。
如同吹响的冲锋号,童云粗鲁地咬破她的丝袜,露出透红整齐的脚趾,上面没有指甲油,却依旧晶莹剔透。童云毫不犹豫地把苏语的脚拇指含在嘴里,似乎要把脚上的香汗都吸进嘴中。苏语被童云这一手伺候得大喜,暗叹尤姐的招数果然有效。
她不动声色地脱去套裙,身上便只剩内衣。紫色的胸罩只能遮住一边,尖挺的玉乳根本不堪束缚,蕾丝边上一抹粉嫩的嫣红,凸出的乳头因欲望而充血。
平坦的小腹上几条淡淡的橙皮纹,却依然可以看出她的纤腰有多光滑。两腿间是最神秘的玉蚌,藏在内裤底下,犹抱蕾丝半遮面。
正在发泄自己恋足癖的兽欲的童云,抬头见苏语早已脱去一身束缚,正媚眼如丝地看着自己,香舌在唇边滑过,暗骂一声:“你个要命的妖精……”
身高一米八的童云由于经常运动,身体极其健壮,此时如地狱的魔神压在天使的身上。苏语默契地把自己引以为傲的长腿勾在童云的后腰,感受着他结实的胸肌压在自己的雪峰之上,那双跳动的玉兔终于安静下来。
苏语两手环着童云的脖子,微微嘟嘴,索吻唇立刻显现。童云用力地堵住那片薄薄的樱唇,还没准备进攻,嘴里就钻进一条灵巧的香舌,与自己纠缠在一起,吮吸再吮吸,搅拌再搅拌。
“啧啧”的声音顺着津液想起,童云的双臂从苏语的腋下穿过去,搂住她的玉背,把她轻盈的上肢抱起,苏语便换成了坐在他腿上的姿势。
两人的嘴唇继续胶着,缝隙中不断看见交战的舌头,你来我往,你死我活。
终于以苏语的落败松开,她便呵气如兰地道:“死锤头,你想憋死我……”
不去回答,童云色色一笑,大手便攀上了那熟悉的乳峰。刚才的一番缠绵中,苏语的乳罩早已脱落,挂在胳膊上,形同虚设。完美的玉乳毫无保留地绽放在童云眼前。饱满的乳肉一手握不过来,挺拔的双乳中间挤出一条沟壑,一丝香汗从其中滑过,淫靡非常。粉红色的乳晕像处女般羞涩,童云的掌心每每划过她的乳头便是一阵颤动。
“乖,吃奶……”苏语拍了拍童云的后脑勺道。因为乳腺发达,当初给童话喂奶的时候,童云就常常在旁边抢食。
童云让苏语的娇躯向后倾斜,张嘴就含住了那颗生米大小的奶头,狠狠地吮吸起来。乳晕周围留下一圈淡淡的牙印,舌头划过光滑的雪乳,留下大片唾液。
苏语抱紧童云的头,背脊不断地抖动,小腹死死地压在他的肉棒上。
一对椒乳是苏语的敏感区,童云一直很清楚。见苏语实在受不住,却又不愿开口求爱,于是打趣地道:“小白羊,想不想要……”
“好人……进来嘛,我忍不住了……”苏语厮磨着他的胡渣道。
童云迷恋于妻子的憨态,正要脱去她的内裤,却听见她说:“别脱了,就这样进来……”
主动地把镂空内裤扯到一边,露出娇嫩的阴阜。闭合的阴唇颤抖着,浪水不断地流出。苏语的小穴非常好看,阴毛繁盛却修剪整齐,阴阜干净鲜红,蚌肉却不会翻出来。她一手捏着童云的肉棒,调好姿势,便屏着呼吸把下体的乒乓球纳入体内。
“噢……好大……”每次插入都会有这样的感觉,童云的龟菇过于硕大,插入时不断地撑开她的层层峦嶂,羊肠小道九曲十八弯,却有些浅短。所以虽然是名器,却容易插到心,让双方都畅快异常。
“嘶……紧……”童云被夹得说不出话,许久没有和苏语做爱,才开发的安全通道又被荒废。虽然紧凑却异常地有弹性,想来是苏语在没有自己的日子里,用黄瓜来代替。
“别动……就这样,好满……”苏语如八爪鱼一样搂着童云,修长的玉腿夹在他的肋下,乳峰无意识地摩擦着他温暖的胸膛,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阴道。
童云适应了一下肉棒上层层紧箍的感觉,一圈圈的重峦叠嶂像魔术环一样扣着他的肉棒,龟头却处在别有洞天的妙境,吻着柔软的心,感觉苏语像是被自己挑起的一样。给我一个杠杆,我可以翘起地球,给我一个a片,我可以翘起太阳,给我一个苏语,我可以翘起宇宙。
他吻了吻怀中的妻子,坏笑道:“宝贝儿,我来了……”说罢不等苏语反应,轻轻抽出肉棒,再狠狠地捅进去,势如破竹,直捣黄龙。
“啊……顶到了,臭锤头……好深,要穿了……”苏语咬牙骂道,下体的快感却让她一阵眩晕,破开层层关卡,硕大龟头摩擦着蜜穴的嫩肉,刺激一浪接一浪。
童云不多说,三浅一深地抽插起来。苏语白了他一眼,默契地配合着,摇摆纤腰,香臀像小磨盘一样迎合着童云的挺动。童云一手捏着苏语的乳峰,一手挽着她的蜂腰,喘着大气用力撞击起来。
“慢点……噢噢噢啊捅破天了,小坏蛋……”苏语难得地叫床。
童云似乎受到刺激,没有减慢速度,反而更加用力地向上抽动,红着眼问道:“比你老公强吧……”
苏语闻言一热,知道他是故意把晚上的对白说出来,配合地浪叫道:“强……我的锤头最强了啊啊啊……呜呜爽死了……”
“叫你让别人干……”
“我就让……哦哦哦啊王弓,快插我……”
“哪里来的骚白羊……”
“我就骚……坐死你,都怪你啊啊啊啊哦……这几天不干我,我都被王弓搞破鞋了……噢,好深,用力……”
忽然,苏语把童云推到在床上,俯下身子舔着他的嘴唇,倒吊的豪乳像大碗一样压着他的胸肌。
“今晚让姑奶奶给你个爽的……”
“死锤头……喔喔喔啊唔龟头长那么大,胀死人了……”
“快……替我老公操我……”
由于今晚的气氛,苏语心中的欲望达到了极致,连“操”字也说出口。童云见苏语浪成这样,也是一片火热,不甘受制于苏语,把她掀翻在床上,摆出跪趴的姿势,从后面狠狠地捅进她泥泞不堪的小穴。苏语双手撑着床板,抬起头向后抛个媚眼,一对大奶子变得更加挺立。
“轻点……屁股都被你撞疼了……啊啊啊好猛,快到了……”
“小白羊今晚好没用,那么快就来了……”
“你才没用,夹死你个没良心的……喔……”
“嘶……好紧,你有一手……要射了……”
“射进来……你都好久没滋润我了……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噢噢……死了死了……”
爆发边缘的童云掐着苏语的圆臀,手指都陷进她紧致的臀肉中,肉棒急促地进出着羊肠般的小穴。大龟头不断地摩擦着娇嫩的肉壁,肉冠的边缘穿过狭窄的小道,感受着里面的蠕动。忽然,龟头撑开最后一层峦嶂,重重地撞在心上,变得更加胀大,在童云的吼声中射出滚烫浓郁的津液,浇灌在久旱逢甘霖的蕊。
苏语支起身子,雪白的后背贴在童云的胸膛上,反手勾住他的脖子,贪婪地索取热吻。在童云的喷射下,达到了久违的高潮。
是夜,童云翻来覆去地把苏语干得呻吟连连,一共来了四次高潮,童云也射了三次,把最近储蓄的子孙都发射出去了。
自从那夜之后,苏语和童云的关系又变回以前一样,成天腻在一起。只是在做爱的时候,时不时提起王弓,刺激着二人的感官,竟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苏语暗叹自己那天的决定实在是明智,男人都有所谓的绿帽情结,稍受刺激就变得英勇善战。当然,回到公司少不得感谢尤姐和王弓,让王弓摸了一次自己的奶子,也算是给他尝了点甜头。
今天,苏语又在剥橙子了,回到家的童云知道妻子又想要了,嘴角露出一个微笑,拍了拍她的小香臀道:“先去洗澡……”
“知道了,小色狼……”苏语赏了童云一个香吻,腻声道。
童云看着苏语左右扭动的屁股,不禁有些欲火上涌。待苏语进了浴室后,他连忙把苏语的手机拿出来,找到那日和王弓的视频,打开刺激一番。
视频中,苏语和王弓此起彼伏的呻吟,让童云感到兴奋之余,却又有些好笑。
心中始终有些醋意,见妻子这样随意地喊那个胖子做老公,并把那只让自己迷恋的玉足踩在他的胯间,让他有些酸酸的,又有些刺激,他暗骂自己变态。
视频播放到尾声,只见王弓叹息一声:“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杨过断手之后能练成黯然销魂掌了……”本以为视频就这样结束,没想到竟然一直在播放,童云碰了碰屏幕,发现视频的播放条子只滑动到三分之一,那后面的三分之二?
正疑惑见,却听见苏语叹息一声道:“看你这么难受,就便宜你一回……”
(妙语连珠后篇)
视频还在继续播放。
童云坐在床边,右手颤抖地握着苏语的iphone,死死地盯着屏幕。尽管他内心惶恐后面的内容,却不想错过任何一个镜头。下身锤子般的肉棒早在苏语说“便宜”二字的时候硬得发疼。
镜头里,王弓听完苏语那句话,双眼立刻冒出兴奋的精光,用王阳明的心学解释:我不听那话时,那话儿暗淡无光;我一听那话,那话儿的颜色顿时明亮起来。可见,王弓有可能是王阳明先生的后代。
“扑哧!”苏语见王弓的神色如一头盯住猎物的狼,不禁笑喷出来,连忙道:“诶诶,悠着点儿……坐着别动,不许离开椅子。”王弓此时就像“笑傲江湖”的田伯光与令狐冲比武,只要离开椅子便算输。果然有几分淫贼的遗风,说不动,王弓还真的乖乖坐在椅子上,巴巴地望着苏语。
苏语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像是调皮,又像是害羞。她拿出手机,打开电话本,拨通上面的第二个号码。
“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弃……”电话里响起“至少还有你”的彩铃,苏语撇了撇嘴,心里暗揶揄电话那头道:真不愧是上了年纪的女人,居然用这种铃声。
“喂……小鱼鱼,嗯……找姐姐什么事?”那边的声音有些喘,却丝毫不影响磁性,带着一股淡淡的鼻音,仅凭声音就让人欲火大盛,只有绝顶尤物慕容容。
“尤姐,你在做什么?”苏语有些奇怪地道。平时接电话,慕容容哪次不是仪态万千,怎么今天好像有些慌忙。
没人回答。
苏语耐心地等了等,正要再说话,便听见电话那边压抑的声音说着:“我接电话呢!你轻点……呜呜,别抠那儿……”
轻点?抠?呸,这骚货,居然在做爱!苏语苦笑不得地骂道,听着慕容容的娇喘,她也不禁有些脸红,促狭地问道:“尤姐,在抠鼻屎呢?咯咯……”
“去!别给我恶心,说吧,什么事?”那边的动作似乎停了下来,慕容容的声音变得镇定。
苏语看了看眼前可怜的王弓,正用期待疑惑的表情对着苏语装萌,整个一俊介君似的。腿间西裤的胯部早已隆起一个大帐篷,拉链都快挤爆了。眼中不断喷射出欲火,就要把苏语生吞活剥了。
“没什么,你们家老弓刚刚帮了我一个大忙,正求着我知恩图报呢。可是我要回家陪锤头,就只好打给你,找你替我报恩了。”苏语瞪了王弓一眼,示意他别着急。接着打开扩音器,让王弓也听到慕容容的声音。
“滚滚滚!什么我们家老弓……嗯,你别急啊,我待会儿和你解释……唉,苏语,我现在郑重告诉你,姐姐被我们家老头干得正爽呢,别来烦我啊……啊啊,叫你别急,顶死了……”那边慕容容的老公听到苏语说“你们家老弓”,似乎有些吃醋,往慕容容身上狠狠来了几下,让她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
王弓听着电话那边的声音,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慕容容果然是大胆啊,居然一边做爱一边接电话,哎呦,那小嗓音,听得人全身酥麻,只有一个地方是硬的。
苏语捂着嘴吃吃地笑着,她所说的便宜王弓一回,就是想让慕容容和他电话性爱,没想到歪打正着,慕容容居然真的在做爱。她对着电话那边大喊:“尤姐,这正好了,让你们家那位放开手脚干,王弓在这边现场收听……”
话没说完,那边慕容容便接着道:“现场收听,顺便现场手淫是吧……骚狐狸,要报恩自己和王弓闹去,我这儿……喔喔喔,死老头,你……好涨,你给我轻点……苏语听着呢……”
“嘿嘿,让她听,是不是王弓那小子也在啊,听吧听吧……”那边传来一个爽朗却又淫荡的男中音,只是声音中暗含的兴奋却如同帕瓦罗蒂一样响彻了王弓的办公室。
那是慕容容的正牌老公海川,恰是海纳百川,有容奶大。海川是退伍军人,从部队出来之后,找了几个弟兄干起了保安公司,如今也算是一个老板。早在慕容容进王弓的公司时,他便和王弓认识了。
海川当兵的时候,没时间谈恋爱,家里便安排了一次相亲,对象正是慕容容。当时的慕容容心高气傲,快三十岁了还没着落,没想到两人见面之初就被海川的王八之气给镇住了。两人一拍即合,闪电结婚。海川为人豪爽正气,一身成熟男人的魅力,又长了慕容容几岁。婚后他无比疼爱娇妻,两人结婚超过十年,一直非常恩爱。
今晚海川刚从公司回到家,便听见慕容容在洗澡的声音,一时兴起,把她从浴室横抱出来便狠狠地干了起来。才不到三分钟,苏语的电话便打来了。
“真让他听啊……哼,反正我无所谓……老弓,来,姐姐叫给你听……死老头,换那个姿势……”慕容容体内正插着海川的大肉棒,声音时大时小,却勾得王弓心火躁动。
旁边的苏语把电话放在桌上,伸出葱白的手指,指了指王弓的裤裆,嘴上带着羞涩的笑容。王弓不知苏语是什么意思,但现在也无法多想,电话那边的战况似乎进入到最激烈的部分。慕容容的浪叫不断地传来,甚至隐约听到肉体撞击的声音。
“啊……啊……好粗,平时不见你这么猛,真是贱男人……”
“宝贝儿,你也好湿啊,贱女人……”
“噢噢噢噢再快点,我快到了,好深……”
“啪啪啪!”
“爽不?”
“爽死了……贱男人……”
“贱女人……”
王弓听着两人火爆的对话,顾不得苏语就在旁边,解开裤头便露出狰狞的肉棒。果然是庞然大物!粗壮的棒身如同男人的手臂,上面突起两条虬龙般的青筋,周围还有几根不小的血管,正好九条,就像“姐夫的荣耀”里李中翰的肉棒一样,只是不知道是否真的存在“青龙”一说。
硕大紫红的龟头完全地裸露出来,看得出王弓曾经割过包皮,乒乓球一般的龟菇几乎和肉棒完全分离,阴茎上面的包皮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马眼处随着巨龙的抖动吐出几滴液体,这是不是传说中龙的“吐息”呢。
苏语见王弓拉开裤头,还来不及闭眼便看见了那条巨蟒。这一眼,便是万年,嘿嘿。这是苏语见过的第二根肉棒,当然,小电影上面的不算。本以为童云的肉棒已经算奇葩了,没想到王弓居然拥有一根神器。那尺寸,让苏语惊讶得合不拢嘴。
又长又粗的肉棒并不是像美国人那样的恐怖,相比起来,显得有些“清秀”。据苏语的目测,长度大概在十七八厘米左右,整体看起来和网上的假阳具几乎没什么差别。
此时,王弓也无心关注苏语的表情,他专心地收听着iphone上的“广播”,厚实的左手握住巨蟒,开始慢慢套弄起来。
电话那边适时地响起了慕容容磁性的嗓音。
“老弓,我好难受……喔喔,好硬,好粗……插我,老弓……”
“贱女人,你敢叫王弓那小子插你……”
“为什么不敢,我就叫……有本事就插死我……啊啊老弓,我不要这死老头,我要你弄我,整我……”
“真紧,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