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爹的大肉棒实在太粗了,给小骚穴灌了一回又一回的精液,等小骚货被肏得晕过去时,整个白白嫩嫩的肥屁股上都覆满了公爹的精液。小骚货躺在男人身下,眼虽然闭上了,但鼻尖微红,奶子硬挺,大肉棒一肏进去子宫口小嫩嘴就会哼哼地唤几声,就是个欠肏的小骚货,李誓这样想。
公爹叼着小骚货的大骚奶子在子宫了又射足了一回精液,本还有点意犹未尽,但看小美人都晕过去了,便怜香惜玉起来,把从骚穴里抽出来的大肉棒放到小骚货的嫩脸上擦干净,将一张玉雪冰清的嫩脸敷满骚水和精液,这才心满意足地抱着小美人走了。
回房间的路上,遇见不少火气旺盛的男人,那些眼睛都恨不得贴在小骚货身上了,有些甚至对着小骚货流着精液的骚穴就撸起来,还好小美人晕过去了,若是醒着真要羞愤死了。
可这下大家都知道李家这位少夫人是个被公爹肏透的小骚货了。
芳信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他躺在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骚穴好像被什么堵住了,肚子也涨涨的。小美人美目惊瞪,颤抖着张开双腿,手往骚穴口一摸,有一个圆圆的木头塞子堵住了骚穴里的精液。
这可把小美人给吓惨了,慢慢地挪到浴室里,费力将堵住骚穴的塞子扯掉,蹲在浴盆里,撅着屁股抠挖着骚穴里的精液。李双培进来时,正好看见小骚穴挖精液的骚模样。那骚货眼睛纯纯地惊慌地望过来,小嘴红嫩嫩的,可屁股怎么那么圆,嫩手指怎么放在骚穴里?从骚穴里流出来的又是那个野男人的精液?
李双培这样想着,还真把自个儿当小骚货的老公了,当然知道是谁肏得小骚货一肚子的精水,偏偏凭白生起气来,走过来在小骚货的嫩屁股上就是狠狠一巴掌,气道:“信儿是被野男人肏了吗?怎么骚穴里都是精液?”
小美人面色苍白,眼泪大滴大滴地从眼眶里落下,红嫩的小嘴也无一丝血色,小手紧紧攥住李双培的衣袖,如秋风中的枯叶般脆弱,瑟瑟发抖,反而美态无边。骚穴里还夹着公爹的精液呢,正抠着精,被老公撞见了,可瞧小美人这模样,泪眼婆娑,身似春柳,一副天塌地灭的惨样,可那样一双美到极致的眼睛、被泪水洗碧的水眸就这样望着你,多让人怜爱啊,可目光往下,被公爹捏肿的骚奶子挺翘着,骚屁股被打得红肿,野男人的精液还正从小骚穴里流出来呢。
真骚,李双培这样想,把皮带一扯,将怒气冲冲的大肉棒放出来狠狠地拍打着小骚货的嫩脸,把那苍白的小脸打红了,才塞进小骚货的嫩嘴里。
芳信美人真的感到绝望啊,他害怕老公不要他的,现下张大着嫩嘴用嫩舌头好好伺候着老公的大肉棒,不时悄悄抬头看老公的神色。李双培被那双眸一扫,又是一肚子的火,猛地将大肉棒从小嫩嘴里拔出来,咬着小骚货的骚奶子,将小美人拎着腰抱起来狠狠肏进小骚穴里。
大肉棒深进深处,狠狠扫过骚穴里的敏感点,小骚货咬紧唇瓣努力不使自己叫出声,李双培一边狠肏着,一边问道:“老公肏的好不好?”小骚货唉唉唉地凄吟着,满颊的泪,瑟瑟道:“好——好的——啊——老公的大肉棒太厉害了——”被大肉棒狠钻着敏感点,小骚货越发放浪了。
李双培搂着小骚货往外走,大肉棒一下一下地在骚穴里钉桩,肏得小骚货眼泪都掉在小奶子上了,害他不得不停下来用大舌头将小骚货脸上的泪水舔干净,“比野男人肏得还厉害?”
“嗯——最厉害了——老公最厉害的——”小美人一声声越发痴媚的娇吟,柔绵细长,好听极了。
李双培肏着小骚货到床边,将小骚货放在他父亲的床上,不顾小骚货楚楚可怜的哀求,将大肉棒抽出来,后慢条斯理地脱衣服,“野男人是怎么肏进小骚货的?信儿反抗没有啊?”
小美人摸着骚穴、揉着奶子,潮湿的睫毛一张一合,眼睛里又起了水雾,李双培哭笑不得,他本来就没有资格生气,“老公知道的,信儿就是个小骚货,大肉棒磨磨小骚穴就受不了了,野男人的大肉棒一肏进小骚穴里信儿就没有气力了,一心只想着大肉棒就会把老公忘记了。这些老公知道的,信儿是个天生小淫娃,就爱吃精液和大肉棒,老公怎么能怪你呢?”李双培揉着小骚货的嫩脸这样催眠道,反正也不是他的老婆,野男人肏了也就肏了吧。
小美人眼睛瞬间亮了,随后又暗下去,娇糯道:“信儿挣扎的,可公爹力气太大了,大肉棒一肏进小骚穴,骚穴就不肯放它走了。”他抱住李双培的手,乞求道:“老公,你千万不能不要信儿,要我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