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舌头舔上酒窝的时候,梁舟轻轻推了下陈池:“不要、轻一点,轻一点。”
陈池并不放开他,嘴唇还贴在梁舟的嘴角,气息黏稠:“为什么?”
“会、会被看到。”
陈池听到梁舟说这句,便老老实实撤回来,盯着他看,脸上挂着笑容。
梁舟被看得羞窘:“你…别看……”
“为什么不让看?”陈池用额头轻轻撞了下梁舟的额头,“为什么,嗯?”
梁舟感觉自己脸上到处都热得冒汽,他又开始去推陈池:“让开……我要去做课间操,要迟到了!”
陈池轻易地抓住他两只手腕,指腹摩挲着他手腕上凸起的伤痕:“帮你请假了。”
梁舟瞪大双眼看着他。
“让我好好亲一下,爱哭鬼。”陈池不理梁舟的反应,上前一步,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用自己的吻,用自己的唇安慰着刚刚还失控流泪的人。
他抓着梁舟的手往下伸,梁舟感觉自己摸到了陈池的校服下摆,他想缩回手,陈池却还在继续往下。
那儿的温度烫得他一缩,陈池不再为难他,松开他的手,自己的手却环住梁舟的腰,拉着他靠向自己,这些梁舟的腰腹也能感觉到不寻常了。
陈池呼出的气也开始变热,他毫不犹豫地就把罪名推给梁舟:“哎,小色鬼这种东西还会传染的吗?”
梁舟仰头就要反驳,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才没有!”
陈池挑挑眉,手直接伸进梁舟校裤里,结结实实摸了一把,梁舟被刺激地大腿夹紧。
他把手抽出来,指尖湿润,话里带着笑意,意有所指:“爱哭鬼。”
梁舟被他的一连串动作惊到楞在原地,他的脑晕乎乎的,不会运转了。
他不知道他和陈池在储物间力待了多久,可能只有一分钟,又或是一个世纪那么久,等他被陈池牵着出来的时候,教室还是没人,连两个人的脚步声都清晰可闻。
梁舟听着两人交叠着的脚步声,垂着头,脸又慢慢红了,连被陈池握在手心的手指都想害羞地蜷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