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興奮。背後的機器人似乎洞察到她的感受,從後重重地以雙手搓揉她的雙乳,
忽而溫柔忽而激烈,快被搓變形了。她已無法抵擋從雙乳傳來的快感。緊閉的雙
唇終於吐出氣,發出喘息聲。
「啊、不要拉~」乳頭被拉,海峰不禁大叫。
含淚的眼眸中映射出背後竊笑的人影。身高與自己差不多,頭發並不長。就
在這時,她無意中註意到。(現在摸我胸部的手是什麽!?)
當然是背後那個人。可是她的雙手現在還是被人抓著啊!但的確從背後有兩
只手在碰她的乳房啊!(而且感覺背後確實只有一人!?)
另一雙手是從哪里跑出來的。但現在已沒時間讓海峰思考了。甚至又有另一
雙新手開始撥弄她的陰部。動作大膽又纖細,非常巧妙地刺激著她的柔肉。不久,
海峰就流下歡喜的眼淚。白濁的愛液因刺激而不斷溢出。
「啊、嗯~」
海峰確信是揉著胸部的手移到大腿間去了。侵犯自己的並非人類。但怎會知
道呢?因為她的手還被用力壓著。
「嗯~啊哈~」海峰終於失去理性地大叫。
「嗯~「淫法。亂發」!!」這一喊,她的頭發就像蛇要抓獵物般地全扭在
一起。
「淫法」乃是利用肉體和性愛技巧的「忍術」之一。其中這一招就是她最得
意的「亂發術」。細發一根根豎立,動作比指尖還靈活。本來是以此法做為愛撫
對方,讓對方掉入陷阱的技倆。
可是利用頭發的強度,就能變成如鞭、鋼絲般的武器。她編了三撮麻花辮,
就是要當做取代手的武器。在辮子前端突起無數像爪子般的東西,緊握住背後敵
人的脖子。海峰相信這樣敵人就非倒即死。可是令人驚訝的是,還是有手指侵犯
她的肉體。而且越來越激烈。
「啊、啊~~」海峰又叫,頭發再使勁。
這次她聽見敵人脖子折斷的聲音。可是……
「怎麽下體還是在收縮?」突如其來的冷叫,讓她感到恐懼與絕望。
「怎麽會這樣?嗯……」
「再怎麽掙紮,妳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溫柔的語調像女人,但卻異常響亮。像是宣告世界末日的天使,又像是死神
般。這樣的宣告讓她最後的理性都崩潰了。絕望空白的心,被不斷溢出的快感所
填滿。
「啊、要進去那里了嗎?」
人影的大腿間露出什麽東西~難道是男根?可是從背後聽到的聲音,深雪的確是
位女性啊!她怎麽會有男人的東西?海峰已沒有猜測的時間了。她的肉壺正貪婪
著渴望異物的入侵。她全身顫抖,感覺到內部膨脹,然後靜止。
「妳的里面還真溫暖呢!」
海峰的眼神已迷濛,全身充滿快感。嘴角流著口水。現在才是真正快樂的開
始。
「喲!真舒服……」
海峰拼命擺動她的柳腰。
「啊、已到最里面了!」
她可以聽見肉壁發出啾啾的聲音。
「啊、嗯~~」
早在前戲就已濡濕的海峰,現正迎接最初的高潮。但淩辱並未就此終止。
「呼呼呼、感覺怎麽樣?」
她聽見自己的身體內部發出齒輪的吱吱聲。同時體內感覺到一股悶氣。肉棒
在她體內回轉著,人類不可能會這樣。
「啊!嗯!」
如魚得水般,海峰感到絕頂的快樂。好像又有東西在她體內進攻。
「嗯、嗚嗚~」
「時候到了嗎?」松開海峰被抓的手,影子低語道。
海峰全身緊繃的肌肉頓時得到松弛,然後倒地不起。激烈交合的淫唇早已紅
腫,肛門因裂開而出血。「這就是螺旋力的威力,剩下的只是修飾工夫。」
少女白皙纖細的手指動了一下。金屬觸手正忘我地伸向她的身體。宇宙仍在
運轉,但海峰的眼神已虛脫。觸手尖端慢慢地伸出銀色銳利的物體。當她註意到
那是鐵針時,她以大腿打開的姿勢,從上而下全布滿了鐵針。
「不要!」
血花染紅了夜空。
海峰死狀極慘的屍體被發現了。趕來的松明傷心
欲絕。
「太殘忍了~」
從股間至喉嚨成一條線,海峰裸身被串刺於地面上。
「好像是百舌早贅!」深雪沈著臉,顫抖地說。
機器螃蟹女背上卷貝狀的裝甲物,利用齒
輪移動的大寄居蟹。呆住的巴兒·塞維倫·蘇菲亞被繩狀的觸手拉至半空中。
很痛。這些觸手開始撥弄她的衣服。只用腰帶纏著的睡衣輕易的就被解開,
從前襟可看到豐滿的酥胸。
「不要!變態、快住手!!」
巴兒·塞維倫·蘇菲亞喊叫著,臉上的表情像是受到很大的刺激。原因是身上的觸手。脖子、
背、腋下、大腿~觸手撫摸著女人的每個性感帶,讓巴兒有股莫名的快感。時而
輕緩,時而刺激,感覺像是全身被舌頭舔著般。
「啊、呀~」
觸手愛撫著已呈虛脫狀態的巴兒胴體。它侵襲乳房的上下方,像要榨乳汁般
的直搓揉著乳房。恥毛的股間因受到刺激而震動著。幼女的花瓣正被侵犯。感覺
痛,卻又有股快感。
「啊、哈、啊嗯~」
巴兒感覺下體有濕潤感,觸手讓她的股間流出愛液。(怎會有這種感覺!)
巴兒流下羞憤的眼淚,這種快樂把她弄得翻天覆地。觸手變長,震動更強。汗水
和愛液使得觸手更潤滑,甚至發出啾啾聲。(再這樣就進去了!)全身發熱,巴
兒哭泣、喘息著。
「救、救命~」絕不要迎接這種高潮~心中湧起一陣恐懼,她拼命叫著。
「啊、柏木姐姐、救我!」
越是想阻止,觸手更用力。觸手前端用力地彈著硬挺突出的櫻桃色乳頭。
「啊、啊、嗯……」
因為就要達到高潮,腰更是用力扭動著,巴兒使出最後的力氣大叫。
「救命~救我、柏木姐姐!!」
「啊~喔、喔!?」
她聽到柏木姐姐奔跑的聲音。就在那一瞬間。
「不要、啊、不行!!」
像蝦子般蜷曲著身體,巴兒迎向了高潮。綁著身體的繩子更用力了,她就這
樣到達高潮,快樂的余韻是甘美又痛苦的。就在同時,聽見門撞開的聲音。
「就到此為止,你這笨機器!」
聽到打鬥聲趕來的燈鼓,只見柏木正陷入苦戰中。巴兒在里面~當她聽完柏木的描述後,馬上使出強硬手段。她使出忍術,忍刀飛了出去。要確認出是否為
機器娃娃,刀才能砍下去。
但這次的敵人相當狡猾。用觸手抱著巴兒的機器人,用巴兒當擋箭牌。(這
樣就不能攻擊了!!)燈鼓只好忿忿地收回刀。該如何不傷到巴兒,又能砍中敵
人,這讓燈鼓傷透腦筋。
這機器螃蟹似在嘲笑她地擡起下巴,發射鐵針。鐵釘像下豪雨般地一直射出
來。受此淩辱,燈鼓非得想出法子打倒他不可。但敵人比她快一步。他繼續吐針,
並把巴兒的身體擡高。從其背後的卷貝狀裝甲前端發出巨針。燈鼓知道這就是百
舌早贅。巴兒也要遭受到和其他人相同的命運嗎?
「絕不能這樣!」
燈鼓跳出去,她一定要禁止。但她的焦躁卻現出了疏忽。握在手中的忍刀飛
了出去。她正要慌張的拾起時,聽見了巴兒的哀嚎聲。
「不要!」
巴兒被巨針擡得高高的,以極為不雅的姿態張開大腿。
「巴兒小姐!?」
燈鼓看見觸手在巴兒的身體上下移動。每當燈鼓動一下,觸手就往下移。銀
針仍繼續射出。
「住手!!」燈鼓失聲大叫。
觸手用針固定住巴兒的身體。螃蟹女頭上的眼球正監視著燈鼓的一舉一動。下
巴動著發出吱吱聲,好像在嘲笑她。鐵釘又射出來了。燈鼓本能地閃開,但突然
聽見巴兒的哭聲。
「好痛~不要呀!!」
她一迥閃,觸手就更往下移。只差一個指尖的距離,針就要刺入巴兒的屁股
了。當白桃般的臀部碰到針尖時,巴兒每動一下,皮膚就出現傷痕。燈鼓看兒微
微滲血的巴兒,領悟到敵人是有所要求的。
「不要反抗,隨他去!」
好像贊同她說的話般,鐵針又射出來。燈鼓的耳垂流血了。肩、腰、大腿、
腳踝~全被針擊中了。
深雪:傷口越來越深,她就要死了。(已經沒力氣可抵抗了!)
比起傷口的疼痛,那種將被奸殺的屈辱更讓她全身震動。想不到這時卻有人來援
救。
「嘿嘿嘿嘿!!」
她懷疑自己的耳朵。但真的是有跑步聲。背後突然出現個人影,以迅雷不及
掩耳的速度撿起了她的劍。然後對準疏忽的機器人砍下去。
原來那個人影是柏木。柏木的劍術是很好的,只是她認為這是傷人的功夫,
平常並不愛現。教他武功的雖是母親,但可能遺傳自父親的武勇因子比較多吧!
靜觀一切的,知道若是堂堂正正挑戰敵人會抓公主當人質威脅。所以才趁機攻擊。觸手被砍中,柏木
順利地救出。緊抱著巴兒,溫柔地笑著。
「已經沒事了,巴兒!」
巴兒貼在胸前大哭。機器人見人質獲救,馬上反擊。單眼球描向燈鼓,
從下巴射出鐵針。但在他的焦點前方,一陣紅火出現。
「別太放肆!」
因為巴兒已平安無事,燈鼓於是毫無顧忌地展開攻擊。
「~火遁忍法。「陷釘」!」
只見忍刀刺中機器人頭部,它從內部開始熔解了。
「我生病期間給各位添了許多麻煩,在此致謝!」
在巴兒被襲擊的數天後,東瀛國天皇影虎愉快地開著盛宴。所有幕府重臣齊聚一堂,眼
前盡是佳肴美酒。美女們載歌載舞,好不熱鬧。但在座中只有一人悶悶不樂,那
就是夜摩都姬。地上好多地方長著奇怪的鋼
絲觸手。吱吱、磯磯,隨著腰部擺動而發出齒輪轉動的聲音。深雪一直盯著這異
常狀態瞧。影虎的動作根本不像人。下巴嘲笑般地動著,還有抓著胸部的怪手。
仍是把昏迷的侍女拖進旁邊的房間。
=========================================================
現在的柏木乃希她穿的是夜晚的裝束,身著淡紫色的連衣裙,在身體外側則穿著深紫
色的外套,如瀑布般的銀色長發用淡藍色的花飾品束成一束,垂在了胸前,全身
散發出了恬靜的魅力。
她的身體散發出了淡淡的體香,那是如同花香的味道,很難說出是像哪種花,
硬要說的話,有點類似那代表純潔的花──百合的味道。
以往巴兒只能活在王宮深處,終年虛弱躺在床上,當個孤單的妹妹,受人鄙視的三公主自然不可能跟他人有
所交流,關在自己的象牙塔里,剩下就只有孤獨一途
如今獲得柏木的擁抱,她才得以卸下沈重負擔,活出屬於自己的人生。
一行人回旅館房間後,
柏木乃希迅速地脫下自
己的衣服。在微暗中,這皙的裸體如夢般美麗。美麗的胴體如同外表一樣出色。
「別害怕,柏木不會丟下妳的!」說完,她開始解開已松了口氣的蘇菲亞身上衣服。
巴兒雖然士公主但因為從小到大就是被不懷好意的皇女姐姐呼來喚去虐待的王宮里的勞動者加上營養不良。她的身材是比乃希差多了,但還不算是毫無色相。
沒有香氣,只剩下青澀的果實。
「不、不要!」衣服全被剝光後,蘇菲亞她的雙眸終於恢複了理性。
「柏木會好好對妳的~我會很溫柔,很疼惜妳!」
她忘了要拒絕進攻的舌頭,只感到嘴內一片溫柔觸感,深深令她陶醉。
「再等一下下,妳的身體就會任我擺怖了!」說完,柏木的指尖迫不及待滑向她的胸
前。
一揉著她粉紅色的小乳頭,就全身抽動著。沒多久肌膚呈現出紅暈,乳
頭變硬了。開始有感覺了,柏木微笑著,同時用舌頭吻著她的脖子。突然用嘴含著她耳根。
「啊、嗯~」
耳畔的氣息讓她忍不住呻吟著。但馬上覺得羞恥而閉上嘴。可是仍是不
放過她。用唇舔著耳垂並搓揉著蘇菲亞。然後再移到脖子上。接著是雙峰。蘇菲亞她已忘了要
抵抗,正全心全意地接受著。
愛撫的動作由胸部,轉移到最令人害躁的部位了。用牙齒和舌頭轉動她的乳
頭,感覺她的背筋在抽動。手掌緊握滿是汗水的乳房。她的呼吸早已亂了。右手
手指由下腹移到她秘部上方的陰毛。已被汗水和體液弄濕了。柏木輕輕地以指尖
拉著。
「啊、嗚~」
又痛又快樂又麻痺. 蘇菲亞感覺到自己要分泌出新的蜜液了。接著,深雪溫柔
地搓著她的花瓣。當碰到最敏感的部位時,她的唇微動,且發出甜膩的呻吟聲。
「嗯、嗯、啊~」
「有什麽感覺就盡量叫出來吧!我也喜歡這樣!」
此時,柏木臉上泛起不懷好意的微笑。她的指頭伸進公主的秘唇。蜜液已黏
滿手指。
「公主,現在反抗也沒用的~」
「請別說那麽無恥的話!」
柏木 也是不得已。
——啾啾、啾啾。當聽兒有人舔著自己愛液的聲音,所有的羞愧全被拋
至九霄雲外。她的視線已離不開柏木迷人的側臉。(竟有如此美麗的女性在舔著
我的愛液~)一股莫名的感動與興奮油然而生。這種興奮因柏木接下來的行動而
達到更高點。
「嗯~嗯、嗯……」
柏木將沾滿愛液的指尖伸進去自己的秘處。發出黏稠的聲音。過一會兒後,
眼前的指尖竟拉出長長、黏稠的愛液絲線。
「羞恥的不只是妳而已~」柏木小聲說著。「我也是這麽濕啊!」
從指尖可嗅到一股淫蕩的味道。柏木馬上將指尖移進自己的嘴里。(這麽美
的女性竟讓我看到她如此下流的行為~)光這麽想,也讓她覺得很興奮。那流出
的甘露,正是柏木內心情欲旺盛的證據。
不久,她的思考已變得不正常了。柏木確認她覺得自己的手指很美麗後,就
緊緊抱著她,互相傳達彼此的鼓動與熱情給對方。柏木一邊溫柔地愛撫她的背,
一邊間她的名字。
「好姑娘、巴兒,柏木會讓妳更舒服!」
柏木微笑著,把自己壓在蘇菲亞的身上。兩人的豐胸互擠著。乳頭和乳頭相合
的快感。突起的部位都那麽重重地埋在對方乳房中。
「啊哈、嗯~乳頭、乳頭在摩擦!」的聲音,因這女人與女人間的淫悅
而顯得興奮。
不久,柏木將身體往下移,把臉埋在蘇菲亞的大腿間。深深吻著已濡濕的桃色
秘貝。纖細的舌尖在蘇菲亞的秘處來回鉆動。當唇吸吻著充血的肉豆時,蘇菲亞達到
第一個高潮。
「啊啊啊啊!」
——咻咻咻!從激烈收縮的陰道中噴出的愛液,弄濕了柏木的臉。但柏木並
不躲避。但在那一瞬間,柏木臉上沈溺於情愛的表情不見了。從下面窺伺的表情
像是在執行某項任務。
她唸了短短的咒語,結印。接著柏木的臉開始充滿昏眩的光輝。
「啊、啊~柏木姐姐!」看柏木突然停止動作,蘇菲亞撒嬌地叫著。
柏木慢慢地擡起頭。看見臉音不禁低鳴了一聲。從股間擡起柏木姐姐的臉,
「別怕~再繼續嗎?」
但是再度侵襲而來的舌尖,確實是柏木的。雖在混亂中,但仍可依肉體來分
辨。昏暗中響起舌鼓聲。好像在唸咒文般,讓她又快樂又恐懼。
(柏木姐姐在舔著陰處~!)柏木侵犯自己竟是如此異常地快樂。不久,恐懼
就被莫名的興奮所取代,蘇菲亞開始亂叫一通。(我、自己竟如此瘋狂~!?)
柏木也是如此瘋狂。柏木陰部的濕潤度並不輸。而且還有
股情欲的香味。蘇菲亞像受誘惑般地,往滿是愛蜜的花瓣吻去。——咻咻咻,嘴里
滿含愛液,像在做夢般。
「啊、太棒了~再、再舔!」(我、我自己舔柏木舔到氣喘噓噓!?)
已分不清是什麽讓她如此興奮了。但和她容貌相似的人,也是不斷地動
著舌頭。彼此都想讓對方更快樂。不久,兩人大腿相交叉。
「啊、自己的護衛柏木竟侵犯自己!!」
「濕了~啊~太好了~真棒!」在黑暗中跳動的雪白肌膚。
「啊、啊、夠了~」
「嗯、我也要不行了!」
就在那一瞬間。「成功、嗯、成功了!!」
像二重奏般,兩人同時達到最高潮。
「我是不需要達到高潮的~可是很久沒和女孩子那個了。」
柏木抱起二度達到高潮的公主,溫柔地吻著她的嘴唇。
原來她吻是對她服藥。那是一種很特殊的安眠藥。她用自己的衣服蓋在
裸體蘇菲亞的身上,自己卻穿上的侍女服,一直吹著口哨。
=======================================================
隔天柏木跟公主她們上街時,遇到一個穿著破破爛爛滿是補釘跟灰塵的漂亮小女孩,縱使蓬頭垢面仍遮掩不著她麗質天生的出色容貌,粉紅色的馬尾在空中隨著她輕巧的步伐上下擺蕩,湛藍的瞳孔看似興奮的轉啊轉,稚嫩的氣息甚至會讓人誤以為是穿的很成熟的小學女生,誰想到這麽可愛的女孩子竟然是要飯的
「好心的大姊姊,請給我一點錢吃飯吧」
「滾出村子去!」「受詛咒的惡魔!」「你們一家人通通去死吧!」
在遙遠的過去
當時,尚且年幼的天滿八純
父母早逝,身為姊姊的她一肩擔起了照顧弟妹的重責大任,原先日子倒也過得太平安穩,直到某天
村民們人人怒火中燒,每天都拿著犁耙、鐵叉、鐮刀等武器,在她們家外圍叫罵,
每個人被仇恨蒙蔽了雙眼,甚至拿起石頭砸破窗口,就是要將天滿八純一家三口趕出村子
「天滿姊...沒事吧?」香子抱著罩在黑鬥篷內的天滿八純,擔心的問著,
天滿八純神情黯然,低頭哽咽說著:「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如果我,當時沒有進那個教會的話...」
「我的手..就不會變成這樣子了...」天滿八純瑟縮著從鬥篷下伸出了那已經變形扭曲的右手,
只見她的右手乾皺地像是枯樹根,上頭又結成一粒粒紫色的腫瘤,光看就叫人怵目驚心...「可惡!」聽到外面村民罵得越來越惡毒,憤怒的香子推開了窗口,
香子對著自私的他們破口大罵:「是天滿八純姊幫大家消滅了教會內的惡魔,才會變成這樣的啊!」
「明明就是天滿八純姊救了村子,犧牲自己遭到詛咒...你們卻還這樣對她!她沒有錯,沒有錯啊!」
聽到妹妹挺身而出為自己辯護,天滿八純心中更是自責不忍:「不..別說了...香子..」
想到因為自己的關係連累倒了無辜的弟妹,村民們又為求自保不願接納他們,
天滿八純難過的下了最後決定:「我們...一起離開這座村子吧...」
收拾了簡單的家當,天滿八純只能無奈的帶著弟妹離開了故鄉,
三人踏在山路上看著已經變得越來越遙遠的村子,想到發生在身上這不公平的際遇,卻也不知該去怨恨誰,最後也只能...慢慢地移開自己的腳步
一路上三人跋山涉水,穿過了沙漠與叢林,過著餐風露宿的漂泊生活。
當弟妹陷入夢鄉安睡時,天滿八純看著閃爍的燭光,內心更是十分歉疚。
一直以來都在弟妹面前故作堅強的姊姊形象,只要一看到自己令人作嘔的右手,
以及那坎坷的際遇,天滿八純好幾次都恨不得想就此死了算了,偏偏又放心不下弟妹,最終只能躲在暗夜低聲哭泣著
一次在海邊,三人眼前忽然滾來了一顆球,
天滿八純下意識的就想伸手撿起,卻不小心曝露出了鬥篷下的右手
而當艾爾代替她將球還給一對母女時,她們臉上那害怕嫌惡的表情,
讓天滿八純明白,只要她的手還是這樣,她們不管到哪去都會是這樣遭受歧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