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鹏齐这种身份和年龄的人,却偏偏喜欢营造一种你情我愿的氛围,上来就做反而有失身份,像是交易,在饭局上对你百般呵护,脱了裤子还不是跟禽兽没有分别。
呵,无论怎样金玉其外,都抹不掉内里的肮脏。
饭后,两人分开去了楼上的客房。江糖先到,在浴室洗澡的时候,沈鹏齐刷了卡进门,脱光了衣服就跑到浴室抱住江糖,刚才的优雅和关爱晚辈的样子全无,换上了一匹淫狼的皮囊。
其实沈鹏齐长的并不难看,一副文质彬彬的书生相,年轻的时候也是能勾搭小姑娘的面相,这个年纪了身材保持的也算好,至少没有大肚腩。可江糖就是从心坎里厌恶他,厌恶他们这些衣冠禽兽,用自己手中的权利去威胁、去索取、去占有。江糖在他们眼里不过是玩物,是父亲送给他们的一块小甜饼。
江铭台送他进娱乐圈,用钱砸出一个当红小花旦的名气,也无非是想通过明星这个身份接触到更高的显贵而已,为他的商业版图开疆扩土。他亲爱的父亲江铭台是什么人啊?从来不会做亏本的生意,付出就一定要拿到回报。
“痒。”江糖笑着迎合他,“先洗澡。”
“你帮我。”沈鹏齐站在花洒下,把江糖拉进怀里,“让叔叔亲亲,太想你了。”
……
沈鹏齐把江糖抵在浴室的墙壁上,墙壁很凉,江糖条件反射的打了个激灵,身上起了一些鸡皮。沈鹏齐全然不在意,他现在满心满眼只有江糖的身体,这具年轻充满活力的身体让他着迷,他贴上去吻住了江糖的唇。
江糖脑子里忽然就浮现出江澄的模样,他也会把江糖按在墙上亲,但每一次都会把手掌垫在他后背。
江糖的手机响了,特殊的铃声设置,这是江澄的电话,铃声响了好久,直到自动挂断,然后又响了一声消息提示音。江糖想,这么晚了,应该是嘱咐他明天拍打戏注意安全吧。
沈鹏齐手里用力的捏着江糖的乳头,情欲让他兽性大发:“宝贝,今晚怎么了?心不在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