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怎么也不会吃亏的席少今天可是做了场连我都觉得亏的交易。为什么?”
席聂脸上没有半分浮夸,认真又淡定:“明知故问。”
“我想听你亲口说。”
“为了你。”
这一刻江绘心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笑意,活泼的跑到他的面前,快速亲吻了他的额头后逃离到门口:“谢谢你,席先生。”
席聂贪恋那抹明媚,怔怔的看了许久,即便江绘心已经没了踪影,但是缓缓回神以后,笑意也有所收敛。
在这件事上,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毕竟林殊介入了别人的感情,虽然是你情我愿的事,他总不能让人将这段故事拍成电影给外人看吧。
肤浅的总是无法接近真相,有了猜忌才会有流言蜚语。
恐怕这件事连当事人做起来都十分困难。
江绘心一大早被有节奏的敲门声吵醒,睁开眼睛,房间里还乌漆抹黑的。
席聂将她抱在怀里均匀的呼吸声同敲门声交相呼应,江绘心动作有所限制,只好轻轻的戳了戳他的胸膛。
但是这个昨晚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的家伙竟然一点醒的意思都没有,无奈之下,江绘心只能费劲拿开他的手,下床开门。
“绘心,我睡不着。”林殊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可怜兮兮的跟她抱怨。
“走吧,去你的房间。”江绘心闭着眼睛点了两下越发沉重的头,轻轻的帮席聂带上门。关上门的刹那床上的人翻了翻身,一声极轻的叹气,带着无限的幽怨。
“你跟我说说嘛,最近经历了什么不好的事,让我开心一下。”
“林殊你这个人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肤浅!”
林殊不死心,一心只想睡觉的江绘心被她烦够了,翻身坐起:“你听了我这个烦心事,就不会觉得你现在的处境有多艰难了,你可知道,白清皖和席聂的关系。”
“白清皖?啊……我知道了,白遇的母亲,席礼国现任太太,还有席聂的继母。”
“没错,你说继母继子之间的关系能有多好,尤其是在席家这种财阀集团家族。席礼国找到我,希望我能说服席聂去给他的继母过生日。”
“什么!”本来林殊一副专门听笑话的脸色,但听到了江绘心真正的难题后,表现出来的情绪似乎比江绘心还要崩溃。
“但是,如果办不到呢?”
江绘心摇摇头,后果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总而言之席礼国对她期望很高,而且当时的背景她正好夹在白遇和席聂中间。
“这不行,你必须得告诉席少,对方可是他的父亲,怎么能让你自己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