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这个锅我可不背,席少并不是我通知的,我赶到的时候他就抱着你出来了。一脸的紧张呢。”
随着意识慢慢清晰,昨晚隐藏在脑海中一些奇怪的画面也随之浮现。拼凑到一起,尤其她那如饥似渴的环抱住他脖颈的样子。顿时脸红延伸到耳根。
他似乎抱了她很久……
林殊从果篮里挑了个最大的苹果,转身去洗手间洗干净后,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专心致志削皮。
江绘心看着自家闺蜜一副事不关己,天下太平的样子,她的脑袋又痛了。
“上班不足三天我家绘心就被陷害了,啧啧,当真是毁了你的一世清明啊,究竟是哪个贱人,还有整你的份?”
“她叫丁云,企划部主管,这就是问题所在啊,她为难我本来就是席聂授意的,昨天……”
林殊顺势接下她的话,将削好的苹果在江绘心面前晃了晃,最后放到自己的嘴里:“没错,救你的人也是他。”
她的幼稚行为被江绘心自动屏蔽,唯恐天下不乱的林殊忽然发现江绘心的身体下面压着一件黑色的衣服,眼疾手快的揪出来。
“这是什么!”
一件熟悉的西装外套被林殊用食指勾着,她醒来这么半天居然没发现。
江绘心无心吃苹果,拉住衣服仔细瞧了半天:“这是席少的衣服吧。”
她放在领口闻了闻:“大卫杜夫的冷水香!”
“林殊,你这个样子有点猥琐。”
林殊捂着脸,指缝间露出两条缝,害羞的看着她:“行啊,江绘心,这才几天就拿下席少,早知道这样,当初你的婚礼我就是被辞退也得参加,到时候我往你旁边一站,混个脸熟也好。”
随即起身摸了摸她的头,假意安慰。
“不过这席少结婚的时候可能没想到我们家绘心这么大魅力,不然怎么北越市数一数二的财阀家族办个婚礼这么小的阵仗,连媒体都不请,估计除了近亲没几个人知道吧。”
江绘心恨恨的看着她,搞不明自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糟心的闺蜜,她婚礼那天她正在国外进行一场重要的采访,无暇分身,再说如此没有意义的婚礼,她也不需要什么祝福。
“停,就两个问题,第一不管我跟谁结婚,就算是跟年过半百的老头作为闺蜜的你也该到场,第二,从你的臆想中走出来,我跟席聂连床都没有上过。”
所以,她哪里有拿下他。
林殊继续啃了口苹果,据理力争:“我当时可是权衡利弊的,我跟同事打赌你这段婚姻一定超不过三个月。婚礼嘛,以后还有机会。”
江绘心:“……”
“至于上床的事……日久生情嘛。”
病房响起敲门声,林殊猛地站起来,朝江绘心狡黠一笑:“我猜一定是席少放心不下自家太太。”
江绘心的气焰顿时消退大半,整个人缩到被子里,乔莹进来后看到裹得像蚕蛹似的‘物体。’有种被揭穿她不愿见自己的尴尬。
“这是……怎么了?”她转过头看身侧的林殊,林殊将自己啃了一半的苹果扔到垃圾桶,眼睛弯成一道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