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哪个年代,这些事情都是大同小异的,不同的大约也就是手段罢了。
已经数日没去见冯扶旭了,也不知那个妖精如今可还好?
自从黎蔓儿过府,除了昨夜,闵璇玲还真真没有出过府。
今日爹爹沐休,想来会拖住那个女人,她出门走走也不错。
只是,委屈姐姐了,这次她出府去的地方并不适合姐姐跟着。
闵解忧也很久没有出府游玩了,虽说宫里的安笙公主与别府的小姐也曾递帖子过来,闵解忧却并不想在这个时间段给父亲和妹妹裹乱。
毕竟黎蔓儿刚过府,有些不方便的事情和东西,势必要背着她的,父亲和妹妹因此忙碌许多,她一出府,又要人跟着,万一出了点意外。着实会让家里的那一大一小忧心。
好在闵解忧是安静的性子,整日里在府里待着也不觉得闷。
闵璇玲遣了梅青去同闵解忧打了招呼,自带了菊白和十四出了门。
刚上了马车,闵离追了出来,把黎蔓儿昨日叫她他过去的事儿低声同闵璇玲说了。
闵璇玲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这才一路往外边去了。
“小姐,那位四小姐到底什么意思?查咱们国公的行踪是何用意?”
“她是明白了,我让爹爹给她送坐胎药的用意,这才纠缠着爹爹,想要得一个子嗣傍身。”
闵璇玲话只说了一半,看那日爹爹与黎蔓儿相处的情形,只怕黎蔓儿早晚都会泥足深陷。
至于,黎蔓儿自己拎不拎得清,可就不是她能管的事情了。
对目标人物动情?曾经身为王牌特工闵神的她,只能送黎蔓儿一句呵呵哒。
“冯扶旭近来同卫国公府那位小公爷相处的可还好?”
菊白抿了抿唇,想笑不敢笑。每次小姐只要提到冯扶旭公子,便这般不正经。
“冯扶旭公子传过话,说是相处的还算可以,照冯扶旭公子的话说,相世子现在就是他的忠犬。”
菊白对于冯扶旭的狂放不羁早有准备,虽说对这个形容有些哭笑不得,可也总算是习惯了。
“因为那东西瞧着华美无比,针线又怀疑是宫里出来的,所以菊白不敢声张,只是央了大小姐同小姐的嬷嬷们一同赶制,怕是没有那么快。”
“嗯,那衣裳花样繁复,确实费时。绣品倒是无所谓快慢,绣品只得几件贴身的肚兜和手帕,手帕还好,肚兜可不是能示人的玩意,想来,这也是下毒之人算计好的。”
“小姐,这衣裳华丽的过分,不像是遮掩的样子。可这绣品,却极尽掩人耳目之能事。同样是下毒,为何差异这般大?”
闵璇玲点头,十四的分析很有道理,这也是她之前一直疑惑的问题。
不过,现在嘛,她倒是想通了。皇家的东西,自然不敢有人胡乱猜疑,纵使定国公府知道了又如何?
不过想来,也是百密一疏,宫里的人怕也没想到,针线上会出这样的纰漏。
绣品嘛,无论是针线还是质料都没有衣裳珍贵,只是这针法却是整个大禹据说是几乎已经绝迹的满绣。
虽说这绣法瞧着特别,可也因此留下了线索。
给绣品下了无声的那人,大约也没有想到,定国公府里没有主母,又没有能搭上边儿的女眷,竟会有人识得这绣法。
很不巧的是,偏偏定国公的老嬷嬷都是有些底子的,碰巧认出了这是满绣的针法。
其实,能认出这个针法也是偶然,菊白描了绣品的样子,回自己房间的时候看着这绣品的针法不认识,便琢磨了一会儿。
不想认得这针法的嬷嬷刚巧过来寻菊白,想要讨点烫伤的药膏,见到这针法惊为天人,闵璇玲这才知道这针法是满绣。
“先前我说过,这两样东西出自两家之手,你可还记得?”
十四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