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地上多了些许白雪。好似那苍黄中的几抹白色。或许对于寻常人来说,这没什么。但唐银娜不一样,这是她第一次看到雪,虽然不多,但是她的神情中的已多了几分欣喜之色,就像一个顽童抓住了自己喜欢的玩具。
她记得很清楚,c市是没有下过雪的。
她没有激动太久便继续赶路了,因为他告诉过她,情绪,表达适量就好了,过了,小心乐极生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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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去了三日,天空下起了鹅毛大雪,唐银娜本来想沉浸在这白色之中。但见雪愈下愈大,只能临时用水元素搭建一个雪屋出来。在这样的天气下,拥有冰免体质的她竟也感受到几分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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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雪停了,白皑皑的一片,只有几棵针叶木还挺着绿色。雪地上,只留下了一行脚印。说是脚印,其实也不对,因为没有人的脚印那么宽大,若是仔细观察,便可看见这些小坑的周围有些雪已化成水。
唐银娜有些懊悔,因为是第一次走雪地,她并不知道雪靴的好处,所以没买,导致她现在只能用火元素包裹着脚,然自己脚下的路好走一些。
然而,到了后面,她不得不用破旧的衣物包裹住布鞋来增大接触面积,因为雪已经过膝深了。
包裹着衣物的布鞋的确比先前好走了一些,但也没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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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拒北城已经有三百里,最后一抹绿色已经在唐银娜三尺之后,前方,是彻底的白色,只能隐隐约约的看见群山和天空的交界。
唐银娜早已戴上护目镜,防止得了雪盲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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