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张敬超没有拒绝,反而是愈发的疑惑了。
对此劳德诺倒也没有隐瞒,而是表情似哭似笑的给出了一个让张敬超非常意外的答案:“因为我已经将辟邪剑谱的情报传了回去。”
这不是好事吗?
张敬超:“难道秘籍是假的?”
“是真的。”
闻言张敬超彻底茫然了。
对于劳德诺劝降张敬超的办法,丁春秋并不觉得有多少意外的地方,只不过将自己对劳德诺的办法再度用上一遍。
毕竟劳德诺有着丰富的经验,复盘一下即可。
而且在来的路上二师兄可谓是将嵩山派的情报抖落的干干净净。
因为那捧杀之局所造成的后续影响已经开始。
在二师兄将情报传给嵩山派之后,除非时间倒流,他们这一行人甚至连反悔的余地都没有。
不是赵四海,张敬超司马德三大太保加上劳德诺脱不了身,连提出计划之一的大阴阳手乐厚都脱不了身的。
因为那个锅嵩山派没人背得起。
或许左冷禅以其武学智慧和心性能够抵抗辟邪剑谱的诱惑。
但这并不重要。
丁春秋知道只要五岳剑派中的盟主左掌门只要败上一场后,那么等待着左冷禅的便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
年纪大了,是没有多余的选择的。
就如同原著中的岳不群一样。
为挽回局势,左冷禅选择搏一搏。
而且丁春秋知道给予左盟主一败的人选也只会有一个人。
那便是师父岳不群。
在得到清风十三式之后,这已经成为了岳不群心生念念的事情了。
很快。
丁春秋便见到张敬超神情变化,眼神讲究的就是一个慌乱无神。
甚至在二师兄的话语下倒退了好几步。
正因为是聪明人,才会想得更多。
看到这一幕,丁春秋便知道张敬超很快就会成为自己人。
果然。
一炷香的时间后,张敬超规规矩矩的走上前,来到丁春秋的面前,不同曾经的捧杀之计,此刻他选择了正式臣服。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世事无常,莫过于此。
在圣女和总管的旁观下,张敬超正式成为被赐福之人。
这一幕只瞧的蓝凤凰一头雾水,难道这就是与小郎君的方式?因为她根本看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好像举行了一个颇具仪式感的动作就行了,这样类似的仪式在黑木崖那是天天见。
倒是见过了赐福之景的王夫人没有多少表情变化,内心却更为激荡。
她觉得报仇的机会又小了一点点。
而在正式加入星宿海,成为一员之后,因为先来后到的原因,身为师叔的张敬超算是成为了师侄劳德诺的直属手下。
既然成为自己人,张敬超倒是没有选择隐瞒。
而是将上午才收到隐秘信息道了出来。
果然能够在黑道中成为高手的人都是有着自己的手段。
而这让人意外的信息便是青城派向五岳剑派和少林武当求援了。
……
山泉叮咚,清风幽幽。
由宁中则率领的华山派一众弟子正与来自恒山的定逸师太一众人在半路撞到,于是汇合在一起,一大群人以风尘仆仆的姿态朝南方赶去。
比起其他门派,宁中则是最为担心的,担心自己的女儿,担心小徒弟,亦有点担心相公岳不群。
如果说天下间对魔教了解最深的是五岳剑派外,那么在五岳剑派之中感受最深的则是华山派了。
只不过在给大徒弟令狐冲等弟子和定逸师太等人的解释中,倒是说明君子剑岳不群因为太过担心,收到求援信之后直接出发了。
她宁中则所带来的一众华山弟子不过是后续之人。
这样的解释,倒是让人觉得很正常。
尤其是令狐冲更觉得事实就是如此。
一路上走走聊聊,倒是没有丝毫停留,除了必要的休息外,几乎是不间断的赶路。
此刻,众人在进入福建的路口停留休息。
宁中则和定逸师太两人正就着凉水吃着面饼。
不一会儿。
率先去探查的令狐冲便与几名华山派弟子和恒山派仪琳师妹几人一同走了过来。
刚走过来,宁中则和定逸师太两人便看到了他们脸上那显得很奇怪的表情。
“怎么呢?”
定逸师太瞥了一眼仪琳,又随意的扫了一眼同样神情怀疑的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这才问道:“仪琳,是发现了什么吗?”
她觉得令狐冲有些轻佻。
仪琳跟着凑在一起不大好。
只不过当前的局面,让定逸师太不好说这些话。
因为定逸师太看得出来这是令狐冲的本性,他就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想了想,定逸师太决定晚上要让仪琳在好好的念下经。
不过定逸师太倒也庆幸遇见的不是令狐冲口中那个有着剑中谪仙称号的小师弟。
有这种称号的年轻人一听就了不得,以仪琳这单纯性子遇见那华山派小师弟,恐怕……
以她对自己徒弟仪琳的了解,恐怕是只有发生非常意外的事情,才会让她整个人神情变得这样奇怪。
“啊!”
“师父,这……这个让令狐大哥说吧。”
仪琳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红,颇为尴尬的瞅了瞅华山派之人,她张了张嘴,保持了沉默。
那些话语她还是不好说的。
仪琳的这话让定逸师太神情一愣,随即只见坐在一旁的宁中则面色变得严肃起来。
“冲儿。”
“说说吧,到底打听到了什么?”
看见师娘那严肃的神情,令狐冲身形一正,规规矩矩的说道:“师娘,我们之前打听到了两个消息。”
“一个是口号。”
“一个是诬陷。”
“什么口号?”宁中则下意识的将后面的话给忽略掉,她一想起在山上小徒弟的表现,只觉得头皮一麻。
再看跟着令狐冲出去打探消息的华山派弟子各个面色尴尬,而那恒山派的一众尼姑则是双手合十,一副菩萨垂目的姿态。
令狐冲面色发红,不敢说。
看到令狐冲又有了那种耿着脖子的迹象,见其他弟子也是一样,宁中则岂能不了解。她只能将目光转到了仪琳的身上,问道:“仪琳师侄,你们打探的那个口号是什么?”
定逸师太见状只觉得眼前这情景非常奇怪,但见宁中则询问,却也赞通道:“仪琳,说。”
见师父如此,仪琳只能面带红晕的说出了探听到的东西。
只是话一出口,定逸师太便知道为何探查的一众人会这么奇怪了。
出家人不打诳语。
见到宁中则的神情变化,脾性向来暴躁直接的定逸师太都后悔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