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说了,就这样吧。
文椒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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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戎只让从云跟着她,他在时,从云自然便隐了去。
只,在卫戎回府路上,他想起了从云的事,便让人去唤了他来。
实非君子所为,卫戎抿了抿唇,心生惭愧。
可听完从云的话他便不这样想了。
他幼年时精力过剩,父王并不能日日教导他,便为他请了许多位先生。
他学了很多东西,大多用不到了,甚至他忘了其中大半。
可学习这些东西时的习惯是改不了的。
好比他为着练剑,雷打不动地固定一个时辰起身。
再好比,他之所以能察觉那些个不对劲,是因着他学过一年多的断案。
衣橱中的包袱,空空的妆奁,越发精简的宅院……
和年尾必定要回河州的江祁。
他讥笑道:“这叫我怎么想呢。”
声音低低的,风一吹便散得听不见了。
累。
就让她走罢,离自己远远的,最好是随着江祁在河州不再回了。
眼不见为净,不要这样互相折磨了。
好累。
可,凭什么啊。
-凭什么她喜欢我时要我给她真心,不喜欢我了又要我立刻松手?
是没有这样的道理的。
卫戎揉了揉额角,唤了从云进去。
交代了从云之后,卫戎让他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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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云是暗卫,按理说他应当跟死人差不多,主子吩咐了什么便去做。
可这一回他觉得有些不妙。
他对文家小姐与世子之间的事只隐隐有些猜测。
世子不应做这样的事。
从云脚步一顿,到底还是往守经巷子的方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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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椒反复思虑,最后还是决定将文昭两个交给江祁。
好一番劝说之后,两个小孩儿才点了头。
无他,文椒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
她一向没什么安全感,能求个安心最好不过。
她与江祁约定,每到一处驿站都留一信笺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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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二十一,宜出远门。
吴伯看了看眼前的宅院,很是舍不得。
然,他很快被文昭闹着要吃糖吸引了注意力。
江祁放下车帘,淡淡道:“走罢。”
文椒并未去送,最后几日了,她还需要再确认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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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娇娇并未一道去,甚至连送一送也没有的消息传到卫戎这处时,卫戎正在看公文。
他抿着唇,许久后才低声道:“下去吧。”
她答应过不再见江祁,至今都做到了。
大约是他将人想得太过。
父王不日便回。
他长叹一声,使人去请府医。
就是心病,也总该有药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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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祁短暂下线,几章后回来
大概要虐个蛮多章...
双男主结局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