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椒是让他这般横冲蛮干弄得身子乱晃,有些怕了才这般紧箍着他,闻言也松开手,改抓着身下被褥,娇滴滴地央他:“太快了,阿祁——”
后头的话又被撞成了细细碎碎的吟哦,屋子里没点灯,江祁只能略瞧见些许,可她双乳随着自己动作颤巍巍晃动时打着了他的脸,江祁不必看也能想象出是个什么样的淫靡情状。
情欲情欲,欲念掺了情,那才是真正要人命的东西。
文椒睁着眼也看不清他,闭上眼脑子里又全是江祁的模样,仗着这处漆黑一片,江祁也瞧不见她的情态,越发大了胆子浪叫,自个儿听见了也羞得脸红。
且他动作太狠太用力,每每抽送一遭都要发出些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响来,夹杂着些许水声,在这寂静夜晚,感官放大数倍,丁点声响都成了火星,一下子将理智烧干殆尽。
江祁也晓得自己是个冷情性子,却没想到不过两叁回就叫文娇娇勾得要疯,若换了从前,是怎么也不肯信自己会在这处失控,彻彻底底暴露了本性,不管不顾地去捅、去插,或顶或撞,恨不能叫她哭出来才好。
文椒被撞得又麻又痒,说不出的舒畅,可那些高声哭叫太过羞人,她便只能一声声地求:“江祁,江祁,阿祁……”
江祁不知,自己的名字在她口中成了这样的催命符。
他掐着她细腰越发狠了心,粗喘着气教她:“再叫几声。”
文椒被他玩得要哭,到了后面连江祁也叫不出了,只哑着嗓子呜呜呀呀地哭,凭着本能发出几个不成句的音节:“别…唔唔不……”
江祁也有些受不住,停了动作歇会儿,长物却还在她体内。
文椒真想踹他,可腿都在抖,边哭边骂他:“江祁你真不是个东西。”
江祁闻言却笑:“我怎的了?”
“不舒坦?还是不快活?”
知她乏力不爱说话,江祁自顾自地说:“我是顶快活的,娇娇哭得这样美,也是快活的罢?”
文椒不爱理他,只后悔没把这厮绑起来,真真是个疯的。
江祁俯身,将她眼角泪珠一滴滴舔了个干净,笑着问她:“怎么这也要哭。”
文椒颤着手要打他,可浑身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倒是被他捏了手:“怎么养的这性子,野成这样,伺候得你舒服了也要打我?”
他凑过来,文椒别的不行,咬他的力气还是有的:“你就是个疯的。”
她没什么力气咬得也不疼,江祁便点点头,直起身子来:“且省省力气,叫多几声阿祁。”
说完,捏着她一边乳儿又是一阵狂插猛干。
文椒腰都酸了,恨不能睡死过去算了,可江祁太过聪明,时快时缓,就是吊着不让她睡。
末了,文椒彻底放弃挣扎,依着他的意思不知道喊了多少声“江祁”、“阿祁”才得了这人半点慈悲心。
文椒只觉得水都快流干了,闭着眼儿直喘着气,直到身上一边黏糊才微微睁眼看他。
江祁捡了件衣裳在她胸前一抹,解释道:“别吃那避子汤了。”
文椒睁大眼睛,只当江祁真失心疯了。
他一点点擦掉那些白浊,继续道:“我没弄在里头,那医女说了,这样无妨。”
“什么医女?”
江祁突然庆幸今夜没有点灯。
“上回去看的,那东西吃了不好,不必再吃。”
文椒很快记起来搬家那一日的傍晚,江祁去而复返,带着些药丸回来的事情。
该说什么好呢。
“江祁,你抱一抱我。”
江祁自然是应的。
文椒想了想,到底没有提不射在里头也可能会有的事情。
-江祁确实不是个好东西。
-我明知你会拉着我一起坠落,明知喜欢你极大可能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我还是想去拥抱你。在黑暗里,在情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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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梦。
次日晨,文椒想转身,头发被什么压着扯得她痛醒过来。
看这日光,大概已经是中午了。
江祁一向睡眠浅,很快也醒过来,只是仍闭着眼,拉了她躺下:“再睡会。”
文椒已经没了睡意,便只是侧着头看他。
大约是被吵醒的缘故,江祁又是个起床气十足的,这会儿也是皱着眉看上去极不耐烦的样子。
文椒伸手戳了戳他右边脸颊。
“做什么?”
听起来确实不大高兴。
文椒扑哧一笑,对着他右脸亲了一口。
江祁仍闭着眼,却翻了个身趴着,闷声道:“左边。”
及至唇上被一处柔软覆着,江祁才睁开眼指了指自己左脸:“这边。”
这点暧昧旖旎到底没能继续。
毕竟,江祁彻夜未归。
文家娇娇,也彻夜未归。
江府一众人等早急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