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毕竟伤了人,难道这事就这样过去了不成?”族长转念一想,又说了起来。
“想来族长应该也找了部落中的巫医看过了,这些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毒,不过是让他们痛苦几日,得个教训而已。”水若云怎么可能因为这个事情给别人道歉,在他看来自己根本就没有做错。
这下族长也只能自认倒霉了,毕竟这件事情上自己理亏,跟水若云撇清关系算了。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部落待客不周了,送客。”族长也不想再和水若云理论什么了,看了一眼周围守着的人,向他们示意。
“哎,族长等一会儿。”水若云却制止了想把他带出去的几个守卫的动作,“难道这件事就这样结了?”
“怎么?难不成你还有什么事儿吗?”族长已经想要息事宁人了,没想到现在倒是水若云在这不依不饶,他冷眼看着,想看他到底想说些什么。
“水某人此次上门并不是为了那几个人,而是想要重提上次所说之事。”水若云微微笑着看着族长。
族长听了水若云这话,认为他绝对是在挑衅,眉头紧锁这样质问道,“水若云,你认为你有什么资格能够学习我部落中的秘术?”
“难道说那几个人中的毒还不能够证明吗?”水若云说这话显得有些傲慢。
“你简直是欺人太甚,你两次前来我部落都是以礼相待,你却敢以此要挟。难道你们中原人就是这样待人的吗?”族长指着站在他前面的水若云这样说道。
“别总是说什么中原人番邦人,在医术方面用不着这样狭隘。”水若云到指责起族长的态度来了,在他看来只要他想要学的,没有什么是不能够学到的,他两次前来都这样被拒。
番邦巫医本来就各自为了部落,巫医秘术就是部落的根本,任谁也不会轻易泄露出去让旁人知道,水若云这样讲族长认为他就是在胡搅蛮缠,“你水若云倒是不狭隘,连伤我部落几人,他们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那又如何?”水若云根本不在乎那几个人的死活,况且他又没真的杀人,实在不能理解族长为什么会这样生气,几个草包受伤了有什么要紧的。
“你想要学习巫医之术却伤了我部落好几名巫医。”帐篷内的其他人也被水若云的态度给惹恼了,气不过也对着他说道。
“所以呢?水若云的眼神扫过刚刚说话的那人,又重新看向族长,“不过几天时间,我经过与他们的几下切磋,就已经了解了大概的巫医之术,而他们却被我所伤,这还不能证明吗?”
“所以你蓄意伤害他们,这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族长看着水若云的态度,他刚开始猜想,水若云下这样的重手是因为被那几个巫医挑衅才还手的,但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他根本不在乎那几个人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可以这样说。”水若云大方承认了,“我知道你们部落的秘术都是由资历老的巫医传给年轻一代,那他们现在这个样子完全不行啊,大不如交于我,让我发扬光大,这样不是更好吗?”
“你做梦,再怎么样也不会让我们部落的巫医秘术落在你这样的卑鄙小人手上。”旁边的人听到水若云这样解释更是气愤,若不是有族长还在这儿,他们可能就冲过去揍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