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儿真的没事吗?”皇帝见君年这副模样更是觉得他心虚,继续问道。
“依儿臣看,五弟也该要一副安神汤压压了,应该是林场的事情吓坏了吧。”君庆说这话好像是关心之语,但语气极尽刻薄嘲笑,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话。
君庆见君年这副样子,心中更是得意。之前他无奈只得依附君年和他背后的柳家,但现在时局已大不相同。往日他屈居在君年这个废物身后,已经觉得很憋屈了。现在自然是要趁这个机会一吐为快,将那些闷气全都发出来。
君庆这一番明显瞧不起君年的话,让柳家人也十分不快。柳太尉先前对君庆的就很不满,这下又折辱了他的外孙,他这样心直口快的人又怎么咽的下这口气。直接站了起来就要回呛君庆。
这个时候皇帝却出声阻止了,“庆儿不可胡说,朕看年儿方才还是好好的。”
君庆这种得势就要得瑟的性子皇帝也是十分不喜。往日也想小小惩戒敲打一下,但皇帝总是动了恻隐之心,狠不下这个手来。但这次君庆说的却是自己的另外一个儿子君年,且确实有点过分了,皇帝这就得出来主持公道了。
“儿臣也是关心则乱,一时失言,还请父皇和五弟见谅。”君庆一碰了钉子就服软,先前他也是因为要得赏心里兴奋,一下没忍住,才出言嘲讽了君年。
“无妨,四哥不必介怀。”君年本来就不想过多纠缠,这下有君庆他岔开话题,自然也就先顾不得嘲讽的事了。
“嗯,年儿心性豁达。”皇帝见毫不介意君庆嘲讽他的事情,也夸赞了一句。
君年倒是觉得没什么,想要顺势就退回去。君庆行礼倒是气的够呛,现在是属于他的独一无二的舞台,倒是被君年误打误撞分去了不少光彩。现在君庆他都有些怀疑君年是不是故意这样吸引皇帝的注意,就是见不得他好。
“诶,年儿你说当时为何会那样呢?”君庆想到这里倒是有点不依不饶起来了,故意关心的问道,“若是有什么事情尽可和兄长们说呀。”
“嗯,年儿说吧。”皇帝也看出君庆揪着君年不放,心中就已经有些不满了,但他确实想要知道,君年刚刚的异状是为什么,就也跟着问道,语气倒是更加缓和了。
“儿臣,儿臣这……”君年感觉自己被皇帝和君庆两人同时逼问,一下子不知道自己应该继续隐瞒,还是将实话说出来。情急之下变得吞吞吐吐,不成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