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呢?”君北冥指了指番邦人旁边瘫软在草垛上的瘦弱男子还有那个已经疯了刚刚吓到了杨可的男子。
“都是同一批进来的,好像是同乡。这个当天在打捞湖上的落叶,这个在中心湖外打理花草。”蒙白对他们的情况早就了如指掌了。
君北冥指了指单独关押在一间里的那个疯男人说道,“打开门我去看看。”
“好,小心些,他进来的第四天就吓疯了。”蒙白说着打开了门。
“呜呜哇唔,哇!!”那人乱叫着扑了过来却被腰间的铁链拽了回去,“嗷嗷,唔!!”
“诶你小心些。”苏韵雪下意识的出言提醒道。
“嗯。”君北冥点了点头,一个闪身来到那人身后,一个手刀劈下去那人瞬间晕了过去。
君北冥弯下腰,在那人身上翻动着,半晌才直起身挥手示意苏韵雪进来,“来看看。”
“嗯?怎么了?”苏韵雪和蒙白一同走进了狭窄的牢房。
“刚刚蒙队长说他是个花匠,可花匠常用的大剪子却不能在他手上留下这样的痕迹。”说着君北冥将花匠的手翻了过来,指了指手心的老茧。
蒙白这才仔细看去,“不错,这种老茧只有长期拿刀剑的人才会留下。”
“但如果是长期拿刀剑的人又怎么会被轻易吓疯。”君北冥看向了苏韵雪。
苏韵雪点了点头,从随身的医箱黎拿出来自己的银针,在那人腋下,额头间都插入了几根银针。
半晌,拔出银针,几滴鲜红的血液落下,银针并没有什么变化。
在随身的布上将银针擦净,苏韵雪眉头一皱,想了想,又去了一根长一些的银针,插入了那人头顶。不多时银针开始发黑。
“果然。”苏韵雪点了点头,收回了银针,“有人对他下药了。应该是一些致幻的药物,导致他看到了些极其恐怖的东西,配合这监牢昏暗的光线,时不时的惨叫,足以吓疯他了。不过能将轩辕剑掉包,肯定不止他一个人。”
“这么说是这个人和他的同伙偷走了,之后来不及逃走,为了不说出一些秘密,在这监牢中弄封了自己?或者......”蒙白眼前一亮,“或者是他的同伙弄疯了啊?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那日在湖面上打扫落叶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他的同伙。”
“不对。”君北冥毫不客气的给蒙白泼了一桶冷水。
“这些只是障眼法而已。在湖面上打扫落叶的人本来嫌疑就最大,而且我相信城主府对这种人也早有防备。”君北冥拉着苏韵雪走出了那间牢房。
在关押着仆人们的牢房前停下,低头在苏韵雪耳边低语了几句。
苏韵雪了然的点了点头,对锁好了门的蒙白说道,“蒙队长,掉包了轩辕剑的肯定不止一个人,现在我们基本可以确定那个疯了的人就是被他的同伙弄疯的,而他的同伙肯定是在这监牢中,那个在河上打捞落叶的人和疯了的花匠是同乡,离案发地点又最近,我看不如就让人审问一番。”
“也好。”蒙白点了点头,就打开了牢房的门。
被点到的人一愣疯狂的大喊道,“不,不是我啊!大人!小的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