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皇子也都换了衣服,只有君北冥没有动静。
“二哥要不一起吧?”君庆问道。
“哎呀,二哥有二嫂陪着哪有功夫理你啊。”君年上前调侃道。
如今和硕公主嫁给了君墨,君年和君庆也看清了陛下的心思,自知已无缘与储君之位,这几日倒是有和君北冥交好的意思。
君北冥漠然开口:“我一向不擅长这些,就不上去扫了大家的兴致,你们玩便是。”
君年君庆也不过随口一说,这般也就招呼着人一同出发打猎了。
坐在苏韵雪身边的苏芙萱一双眼热切地盯着在猎场上飞驰的君墨。
“长姐。”苏韵雪自然也看到了,她还不确定此时的苏芙萱和君墨发展到了什么程度,只能试探般的提醒道,“长姐可有看上哪家公子?”
“并未。”苏芙萱恢复了一如既往地冷漠。
“长姐可知,有些人出生就注定身边不会只有一个女人,他的妻子、爱妾都不过是争权夺利的手段罢了。”苏韵雪和苏芙萱一起长大,虽说苏芙萱因为当年事一直对苏家心存芥蒂,但自从知道了真相后,苏韵雪有些不忍看着她走向毁灭。
苏芙萱警惕的看了苏韵雪一眼,“小妹此言何意?”
“没什么意思,不过是这几日在皇宫中呆多了看多了,随口一说罢了。”苏韵雪也眺望着猎场上那些矫健的身影,“但小妹是真心希望长姐能找到一位良人。”
不知为何突然觉得若是君北冥也在猎场上,那身姿必然超越在场人百倍。
“我的事情不牢小妹费心,小妹还是管好自己吧。”苏芙萱面色波澜不惊,可心里却宛若被针扎了一般。
她深知苏韵雪说的没错,就算她报了仇,成为了君墨的皇后又能怎么样,今天能有个北国公主,明天就能再来个南国公主,迟早有一天君墨对她的感情,那些她最大的依仗,会随着权利的增加和时间的堆积成为君墨政治的牺牲品。
君墨和她是一类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她太清楚,所以听了苏韵雪的话倒突然有些害怕会成为一个牺牲品。
这边苏韵雪想着如何开脱苏芙萱,另一边皇后也将主意打到了她的头上。
“早就听说北国人均擅长骑射,不知道黎儿的技艺如何?”皇后笑着开口道,目标却是已经成了自己儿媳的上官黎。
上官黎面带浅笑说道:“只会些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黎儿谦虚了。”皇后依旧一脸笑容,却突然看向了苏韵雪:“本宫听说雪儿自幼在神医谷学医,也是骑射俱佳,我们妇道人家不懂这些,但也不能让孩子们憋着啊,黎儿和雪儿不如也下场玩上一玩?”
“皇后娘娘谬赞了,我怎么能和忠义王妃比。”苏韵雪赶忙起身,摸不清楚皇后卖的什么药。
“娘娘,雪儿娇生惯养,怎么比的上北国公主呢。”苏音也缓缓开口,为苏韵雪解围。
苏韵雪看了一眼君北冥,后者缓缓地朝他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