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好热啊……”
“……”
“伤口会不会发炎嘤嘤嘤……”
“……”
徐教授叹了口气,将纪柠按在怀中,
用很低沉、很轻微的声音,
仿佛害怕吓到她,
又好像即将说出口的话,只能让她一个人才能听到。
他说,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
“我们可爱的小柠柠,还有、抖m的潜质?”
“……”
!!!
“你胡说!你色/批!你个老色/批——”
“那不是血,你没淌血……”
“嗯……”
……
……
……
司机抽完烟,悠逛悠逛,接着把车开会到徐听眠的别墅。
徐听眠用捎带的风衣将纪柠裹严实,公主抱下了车,
将人抱回家中。
纪柠疼的厉害,羞的更厉害,徐听眠在车上给她道破事实那一瞬间,她甚至感觉到自己要完蛋了,徐教授还很直白地给她捻了一块证据让她明明白白。
确实不是血。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徐听眠将纪柠抱上三楼的主卧,轻轻放在大床上,纪柠趴在柔软的被褥里,腰下还放了一大个枕头,抬高腰际。
纪柠用手捂着脸,感受到来自这个动作耻辱而无力的难受,徐教授拍拍她的腿,让她趴好了别动,纪柠眼泪又开始欻欻流,妈耶,她她她,她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么……
“以后不准这么胡闹了!”徐听眠从医药间找了一袋子冰块,用架子吊着,顶在她被茶杯砸到的后脑勺上,
然后又抱出来家里所有能消肿的药膏,还有很多棉签以及消毒酒精碘伏,
脱了鞋,坐在纪柠身后。
……
“你能不能、能不能……”
“不要啊……”
纪柠求道。
两根腿还晃了晃。
徐听眠一巴掌拍在没有伤及到的部位,纪柠屁股一颤,感觉到身后的人用站了酒精的棉签、毫不犹豫按在肿了的地方,
听他冷声道,
“别动!”
“……”
嘤嘤嘤嘤嘤……
徐听眠处理跌打肿痛伤的手法十分熟练,虽然此时此刻处理的也不是伤筋动骨的伤,是很少有男人能用得上处理的地方,
但好歹是学生物的,生物医学一家亲,这惨不忍睹的伤又是自己亲自一手给弄出来的。
所以他,处理的,格外严肃细致。
认真到,纪柠在经历了今晚撕逼崩溃、被揍崩溃后,
第三次,因为上药的羞耻感,
而三进宫崩溃到想要从这个地球上消失!
阿西吧!
当年她解剖兔子,兔子都比现在的她强!
“这两天就不要碰水了。”徐教授处理完,收拾了一下药品,不冷不淡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