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商乐儿愿意主动搂吻男子,只是因为他买了自己,自己就做他想要的事。此刻听了夜倾的话,商乐儿有些感动,却没有男子的那份心事。本想说些情爱的话,却拗不过自己,说不出口。
夜倾笑笑,女孩能主动与自己说话,他便心满意足了,吩咐了一句后,他便向窗外跳去。
“保护好自己,等我回来。”
夜已深,安蝶恋却睡不着,缠着赵逸轩要听关于他的故事。
“……同来的还有师父和十一岁的无忌。好像是无忌重伤,师父带他在附近就医,后来却救了我。”时间悠久,赵逸轩也记不全了,好像没听大哥说救无忌的过程。
安蝶恋:“我病好了,想先去见你师父,谢谢他救了我。”
“好!后来,师父说我冻损了气血,腿站不起来。又叹我与他有缘,师父便收我为徒,教我习敏捷术。那时候我很自负,在外不愿坐轮椅,在家不愿让人帮忙。于是妈妈便让人建了北苑,只我和妈妈住着。
我一有空便练敏捷术,经过七年终于练成,能行动自如。师父又说我的腿有治,但需要一个契机。”
“什么契机?”安蝶恋关心的问,激动得要坐起来,被赵逸轩按下去,因为男子坐着原因,两人的脸靠得很近,近到安蝶恋呼吸着男子的温热,情不自禁与男子对视。
男子按下女孩后,要为她掖被子,手刚越过女孩的脖子,便感觉到女孩急促的呼吸,他看向女孩,两人对视。
渐渐地,男子凑近要吻,安蝶恋闭了眼睛,谁知……
男子搂着她的手臂,俯在她肩膀上叹息,“你重伤刚愈,我不能……小蝶,我想拥着你睡,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