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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年上支棱起来!(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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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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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形小号身上光溜溜的自然没雪豹那么热,再加上筑基期修士已成了半副仙体,暑热不侵,他还算怡然自得。

只是一时间屋里没人说话,气氛就瞬间古怪起来。

岑殊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躺在床上什么也不干,只是静静看着他。

窗外是月光与浓夜,窗内是望着他的人。

薛羽想,如果此时自己揽着岑殊的脖子向他索要一个吻的话,对方大抵是不会拒绝的。

而且岑殊现在看起来十分平静,亲他的时候一定会用他喜欢的、那种缓慢又温柔的步调来。

于是他便遵循本能靠了过去,勾勾岑殊的袍角,像是小朋友向大人索要糖果一般,用那种直白又微怯的眼神望了过去。

岑殊眼睫微微颤动一下,半敛下来,遮住月晕照在其上的光辉,只剩一双漆黑的眼睛。

薄云遮住圆月,使屋内蓦地暗了下来。

月晕缓慢又温柔,与的一般无二。

他像一泊湖水,在温柔月色中随波逐流。

于是薛羽本来睡足的脑袋又变得不清醒起来,迷迷蒙蒙间,他觉得此时无论岑殊提出什么要求,他都是可以同意的。

可是那人好似并没有说话的意思,只是一片好看的月色。

薛羽想问他需要自己帮忙吗?他可以帮忙的。

需要我帮忙吗?

可是脱口而出的话不知怎么却变成师父之前都发生什么了?。

这问题过于不应景,岑殊一时之间没有接话。

薛羽把脑袋埋进对方衣领里,生无可恋地想,呜,他可真是一个守男德的好小伙子。

岑殊摸了摸他的后脑勺,简单将两人分开的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讲了讲。

原来他发现联系不上薛羽后便直接回了鸿武宫,却被告知薛羽几天前就走了,说是要去找大师兄联系他。

岑殊自然根本没收到通信,便卜卦算了算封恕的位置,发现他早已出了鸿武宫地界,八成根本没见到薛羽。

于是岑殊便猜测是薛羽在寻人的路上出了什么岔子,郝晨却说应是不该,元丛竹在后面跟着的。

岑殊听了这话,立马卜算元丛竹位置杀了过去。

元丛竹知道薛羽遇险,根本没听薛羽的话去找什么天音城大师兄,或是回鸿武宫让其联系岑殊,而是继续自己跟在后面,妄图第一时间挖墙脚。

他于打斗间在天星子飞舟上种了追踪类的蛊虫,并不会被天欲雪的神识屏蔽,甚至比岑殊还占几分优势,于是他正好在渔羊城外被岑殊逮到了。

然而天星子他们人进了城,追踪蛊种在舟上,元丛竹也没了办法。

再后来两人并元丛竹的一干徒弟,便与出城寻师的颜方毓碰上,后面的事便是颜方毓说的那些。

薛羽听罢便主动交换情报,将天星子手上有极阴花的事给岑殊说了。

岑殊在他后颈上捏了一会儿,不咸不淡道:所以你带着个外人回来,是留着打算做交换?

薛羽心虚地在人怀里讨好似的蹭了蹭:咱们能不能把天欲雪留下啊?

房内倏地静了静,只余薛羽絮絮叨叨说着:阿雪他是萤石化形的精怪,天星子留着他就是为了以后能再变成颗石头给自己用。那多可怜啊。

岑殊略有疑惑:萤石?

这些志怪异传恐怕只有归藏宗的人才清楚,就连岑殊竟也不知道。

薛羽将化形后的萤石能再归还成石头的方法说了,又叮嘱道:师父记得别跟别人说,萤石脆弱得很,让阿雪知道了恐怕就要当场化形了。

岑殊问道:那你留下他,是要做什么?

啊?不做什么啊?薛羽随意说道,咱们去哪儿玩就带他去哪儿玩,等他不想跟咱们走了,就随便在哪里分开。他被天星子带在身边走南闯北那么多年,可是看起来都好像没有开心地玩过。

他道:萤石既然化作了人,那便是个人了,就算无法拿捏自己如何生,总得拿捏自己如何死。而不该是别人握在手里的一块石头。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咱们久未开课的小课堂要学的成语是:

临殊献菊。形容临近岑殊身边主动奉献自己的行为

第87章 087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了大半个时辰。

这几日薛羽自个儿在外面,无论是天星子那根对他虎视眈眈的鲨人唧唧,还是拍卖会场中挥着匕首要置他于死地的蒙面杀手,都确实让他受到了十分的惊吓。

但被岑殊这样按着后颈安抚性了半天,他被亲得晕晕乎乎,那些刀光剑影好像都离他远去了。

而那些杂乱无章的戾气也被岑殊妥帖藏了起来,他灵力浑厚无匹,与前一晚那副有气儿进没气儿出的样子判若两人,似是也好了。

两人不约而同没再提起那点不让人愉快的事情来。

薛羽是有奶就是娘、得过且过,岑殊则是因为不屑得提。总的来说也算是殊途同归。

虫鸣细碎,空气里带着一种雨林中特有的潮湿,嗅起来非常清新。水汽丰沛,便显得四下里不是很闷。

夜风吹过窗棂,送来一缕清快凉意。

气氛有点太过闲适,月上中天时,薛羽便又困了。

额头点在岑殊胸口,被他怀中幽幽的冷香熏得眼皮子直打架。

岑殊捏捏他后颈皮肉:回来睡吧。

薛羽困得神志不清,根本没反应过来对方说了什么,模糊嗯了两声就睡着了。

岑殊放在他脑后的手指勾了勾,屋顶上睡成一窝的小雪豹也从窗沿飘了进来,落在床头。

人型睡着时也跟兽型一个德行,双手勾着岑殊脊背,脑袋蹭开层层衣襟狠往他胸口里埋,也不知道是什么癖好。

薛羽脸颊隔着最里的一层中衣贴在岑殊胸口紧实的肌肉上,喉咙里发出规律的小呼噜声,像是立马就睡沉了。

岑殊低头看了看,觉得也腾不出位置再埋进一只小豹子,索性就让雪豹继续蜷在床头,自己把人型搂住了。

第二日清早,薛羽揉着脖子下楼,实在不明白自己怎么又落枕了。

颜方毓正站在连廊里摇扇子,看见他出门笑眯眯道:小师弟总算肯起床了?

院中空气带着晨起的凉爽,薛羽扭头看了眼还没攀上树梢的日头,不满道:什么叫总算肯,隔壁的鸡还没醒呢。

旁边小楼中哗啦奔出一人。

醒了的醒了的!元丛竹的小徒弟头顶乱发衣衫不整,脸颊涨得通红,一副刚刚起床的样子,我、我去给仙长们做饭!

薛羽也没想到能这么歪打正着,目瞪口呆道:不是

那边人已钻进厨房去了。

颜方毓在上头眯着眼睛啧了一声,脸上分分明明写着妖妃惑人四个大字。

你不是睡了一晚,是睡了近两日!颜方毓道,上来说话,师尊在这里。

薛羽当然知道岑殊在那儿。

他醒来时床上只剩自己,雪豹则窝在另一边的岑殊怀里。

后者也不知道在跟颜方毓说些什么,一直嗡嗡嗡的这才将他吵醒。

薛羽应了一声,去院中洗了把脸。

之前他一直待在屋里也没怎么瞧过,小院中不知什么时候已像普通农家那样养了些鸡和羊,此时正卧在房下架空的栏圈里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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