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自家孩子以前没少听说龙凤胎嘀咕,说他们姐姐姐夫好奇怪,不像别的夫妻那样睡在一起。
本来嘛,只是小孩子私下的学嘴,他们面上不显,心里没少嘀咕着,肯定是邬易一门心思扑在读书上,所以不像沉迷女色。
可是今天才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那场婚事就是个交易。
不过这么一来也好,俩人分开好啊。
姚蝉在外名声极好,又是个大夫,人又漂亮大方,又能给家挣钱扬名。
邬易这就更好啦,举人老爷啊,这往后前途无限!
一时间,家里有适龄青年的人家,都纷纷动了心思。
这娶回来(嫁过去)是多美妙的一件事,回去找个好点的日子,托人上门去问问亲事。
给邬易当不成媳妇,当个妾也不错啊。
一时间人心惶惶。
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姚蝉回到家后,就把自己关到门里,哭了会鼻子。
倒也不是多委屈,毕竟俩人见面之初就已经说好了。
她就是觉得自己不争气,两辈子都栽在这自作多情这上面。
她自认为不是个爱多脑补的,也不是非抓住男人就不放手的人。
但相处这么久了,她有时候真的能感受到他眼里流露出的是爱意,她对待感情这么迟钝的人,都察觉出来了,但人家猛不丁的当着旁人面,说对你是兄妹之情。
就问你难堪不,丢人不。
而且,回想起对方是嫌弃自己,她心中的懊恼就越发强烈。
还想去告白,还想去挑明心意!
多蠢吧你!
就在这种伤心难过外加悔恨尴尬的情绪中,她睡过去了。
自然也不会知道这一晚上邬易这是多么惊险。
次日,她打开房门。
几乎是刚跨出门槛,偏房那边就有好几道身影奔了出来。
姚青河兄弟还有徐氏祝月兰,这一晚上就没走,在偏房那坐了一晚。
生怕她出什么意外,一晚上不停的在门口听着动静。
早上听见她出来了,松口气之余,赶紧看她如何。
姚蝉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
对面几人也不逞多让。
一夜没睡,眼眶下面挂着乌青,眼睛里满是血丝。
徐氏知道自己是邬家的人,没立场过来。
而且她心里也满是歉疚。
但看着那张只一夜就憔悴了不少的小脸,还没来得及说话,整个人就抽泣起来。
“姚蝉,不管如何,你都是我妹子,你别,别生我气……”
别因为她是邬家的媳妇,就疏远她,敌视她。
姚蝉鼻子一酸,也快要流泪了,好在她忍住了。
都是成年人了,哪儿还能肆无忌惮的耍脾气,她分析了昨晚的事,邬易人家也没错,毕竟当时就说好的,没道理自己对人家有点好感,就一定要求对方也要倾心于她。
再说他说的也有道理,就算当初什么事都没发生。
但毕竟自己是被人掳走了五天。
人家在意,那也是无可厚非的事。
事情都过去了,再去纠结也没好处。
看着对面一脸紧张盯着自己的嫂子,她点点头,“咱们该咋处还咋处,不过以后我就不叫你嫂子了,喊你姐吧。”
“好,好!”
祝月兰小心打量着她的神色,见她强撑着,猜出她多少还有点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