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和林妈默然没有起来,四壁都寂沉着,小狗也跑到我的脚边摇摇了尾巴,楼上的表哥,似乎是起身了,大踏着脚步要到下面小便的样子。
我急忙走进卧室,关上了门,轻轻呼了一口长气。摸索着衾,在回味黄老的事。
黄老刚才为甚么要吞下灵丹,这灵丹在工作上必有绝大的功能,他年纪这么老,为什么还有那样的工夫?
啊!对啦!明天我一定要问下去,看他有无妙法教我。
我翻来渡去,终不能成寐,表哥小便后回到楼上去了,一切都死寂的没有声息,得拥抱着衾,昏迷迷的想像昨宵和黄妈般的情况,索性压在衾上面,握着大鸡巴干着手淫的把戏,在一如注以后,于是昏沉沉的跑进了梦乡。
清早起身,上学校的时候,我回忆黄老的灵丹,便转身到他的门前,他刚起来喝着好茶呀,“黄先生早安!”我踏进门便打着笑脸的说。
“早安!请坐,甚么事?”黄老回答说。
“先生,我近来害了病,请先生妙手。”
“好!”黄老点点头,戴上了远视镜,皱着眉注视着我,像在预测我的病因似的。
他叫我伸出了手,按按了脉博,几乎思虑了半个钟头,才慢慢的对我说:“没有甚么病,不过命门火衰,肾水有点缺乏罢了,不要紧,一两剂便痊愈啊!”
“对啦!我实在没有甚么病,不过我……。”我笑着、不好意思的说不出来。
“你怎么啦?有病的人不必害羞的啊!”
“黄先生,老实对你说,我患了房事不举的病,请先生开了一张壮阳固精的方,好不好?”
黄老微笑着,点点头轻声对我说:“为甚么这般年纪就患了此症?究竟你结婚了吗?”
“我尚末结婚,不过我有一个姘妇,精力不足,很难使她满意呀,先生费神,我自当厚谢。”
我率直的说,打着笑脸很诚恳般的央求。
黄医师也呈着一段“会心的微笑”的执起笔来,在他的用笺上,便写着了他秘藏的妙方。
我付过诊金以后,出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