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拉开她的裤子时,阿兰忙关了电灯,我不管叁七廿一的把肉棍插进了去。
但是,我太紧张,一即发的便丢了。
“阿兰,为何关了灯?”
婆妈站在房门口的说,我快跑出了房门,红着脸,微笑的对着她示意着。
阿兰低着头也走出门来。
“阿婶,求你不要把我俩的事告诉哥哥。”
我求饶般的对她说,她也不说甚么的,问着阿兰道:“水开了没有?医生在房里要水呀!”
阿兰跑到炉边,拿开水到楼上嫂嫂的房里去,林婆妈拿了大瓷盆走上二楼,我也回卧室睡觉了。
公鸡张开喉咙,唱了一声高调时,我才一觉醒来,开了后门,到厕所里小便,喁喁地听见阿兰和林婆妈还没有睡,为要知道嫂嫂的婴孩是男女,所以走近她的门前细细声的问着:“阿婶,你们还没有睡吗?嫂嫂生男还是生女呢?”
“男的,先生为甚么还没有睡呀?”
“是的,我心上有了事,终夜都不成寐,阿婶,开门,我和你磋商。”
“甚么事?明天再说吧!”
她不开门,我也不敢大声叫唤,我想:晚上的事,她一定怜爱了我,不把这事宣布出来,我明天当买些东西送给她,能够和她联络起来,在她的肉体上,或许可得到一点的安慰,和阿兰也方能够做起暗地里的夫妻,但愿永远这样的在牡丹下死,因为牡丹下的死,是死得做鬼也风流的。
〔凡夫加注:牡丹下的死,并不重于泰山!〕我这样的想着,缓缓地转回我的房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