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又归復平静,只有胡枚潮红的脸颊预示著双方刚刚体验完的激情,两天
内的两次性爱高潮让这个年轻的女人满脸幸福。幸福原来也可以很简单。她向一
个索求性爱的疯狂女人為自己终於又俘获一场激情一样心怀满足。她现在已经不
太在乎宏图是否可以爱上自己,只要能够像刚才那样毫无保留的把自己带上快意
的颠峰,她想她已经别无渴求。毕竟能让自己深爱的男人带上云端,也算是一种
得意。然而她并不瞭解,只要是男人,特别是她爱著的这个男人,如果自己有足
够的力气,只要对方并非自己厌恶的类型,他都可以把身下的女人拋向云端,不
论是爱亦或不爱,只有对性的需求。他沉溺於女人身体下的快感不亚於现在胡枚
在他身体下高潮时的乐趣。他对胡枚只是一种补偿,或者是一种安慰。可这个悲
哀的女人却感动自己体验快乐随便施捨的激情。想来,如果胡枚知道他的内心世
界,恐怕会从此失去对爱情的嚮往。可惜她并不知道,她依旧喜吱吱的整理好衣
装,满脸饱受安慰的神色,离开这间充满爱慾的房间。她在走出门口还未忘记拋
下一记芊芊的微笑,只是在她转身过后,她已经看不见,无奈的摇著头苦笑的男
人……
电话铃声嘟嘟响起,那头响起了雨寒细弱的声音,
"看到我留的字条了吧"
"恩"
" 那晚上" ,对方不再往下说了,响起了一阵咳咳的笑声"你放心,我一定
不会轻饶你"
"那说定了我等你"
不等宏图作出回答,那边已经掛上了电话,他们俩有个共同的临时的家,那
是一家远离市区的宾馆,宏图為了两人有更多的时间享受彼此的性爱。了不少
钱在那裡包下了一间专属他们的房间。他从这个女人身上可以攫取的不单单只是
身体上的慾望,还因為这个女人与自己在商海上丝毫无任何联繫,他可以在她身
上随意撒欢,忘情的喷射。他想让这个女人成為自己桃园裡专属的对象,与世
事无关。他们身上只有性,或许有天也会演变成爱。但他知道自己可以克制,让
那一天晚点到来。或许那天来临的时候,也是他们分手的时候。他不愿意往这方
面去想,这是个男人自私的地方。
车又开始奔驰在路上,只是朝向来时相反的方向。夕阳斜照在光滑的车体,
把原本灰色的车身染成浅浅微红,特别是位於车前的车标,更是醒目的耀眼著太
阳的餘暉,在高速行驶的车头,领著整个车体向著宾馆的方向急驰飞奔!
自从昨天晚上与小天在酒吧裡面的激情过后,楚冰一直没来的及去思考任何
问题,那种超越心理的快感已经被女儿突发的病情消磨的只剩下依稀的感觉。直
到十几个小时以后,看到躺在床上女儿那渐渐泛起的精神。她才由保姆的替代下
离开那守候了整晚的床头。她把自己置身於那张舒适的沙发上,消除著一天的疲
劳。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有时间去回忆昨天晚上那场突如其来的激情。
当她靠在小天那温暖的怀抱当中时,她的感觉是真切的,激动的。她无法去
形容那种欢娱时的情景。她只是凭著记忆再次去体验那种激情。她缓缓的闭上了
眼睛,努力的回想著小天的脸,然而,那张灿烂的脸,却只是在自己的眼前模糊
的晃动。无法真切的感受轮廓。只能依稀的辨别。
昨晚的那一幕又真切的浮现在了眼前,在她甚至还来不及躲避的瞬间,有股
末名的衝动便泛满了整个脑际,她想用力的摇头甩掉这突袭的慾望。试图显然是
徒劳的,越是有意识的想逃避,那股带著期待的慾望便越是汹涌的袭来,直到泛
满了她整个身体。她已经无力在去做任何的反抗,毕竟那种欢欣的感觉,享受之
并没有丝毫的坏处。她在妥协中,再次瘫软著身体……许久她便在一片潮红当中
进如了梦乡……
在一阵的脚步急行中,楚冰微微的睁开了眼睛,看著保姆怀抱著女儿在大厅
中来回徒步。她抬头看了看壁上的掛鐘,猛的一翻身。急忙收拾自己的衣服,走
到了保姆身边,她看著女儿那睡著恬静的脸,伸手摸了摸女儿柔滑的脸颊。不觉
的笑了。
"张妈,我出去一下。等小凡醒来记得给她先喝奶,再吃药"
说完,便提起昨晚丢在沙发上的挎包,迈出了大门。走到了门口她又回头嘱
咐了一句,
"两个小时要喝一次奶,如果我晚回来,你就先睡,我带著钥匙"
张妈,只是象徵性的点了点头,便抱著怀裡的孩子,进了房间。楚冰看著她
的背影,一转身走向了车库裡面停著的那部红色汽车。
随著汽车的发动,白色的尾气喷向了后方,汽车缓缓前行,在微弱的路灯下,
驶向了那霓虹灯闪烁的酒吧方向。当车子行驶在环城路上时,楚冰低头瞄了一眼
快走到红色表迟的油针,随后便放满了速度,四处张望著寻找可以加油的地方。
"油又涨价了吗" 这是楚冰刚进加油站的第一句话。
"今年已经是第三次涨价了,再这样还开的起吗"
看著服务员摇头无奈的样子,楚冰知道,这并不是他们可以解决的问题,便
停止了牢骚。看著那不时快速跳动著的价钱,一脸的怒容。当她把两张百圆大钞
交到了那服务员的手中时,急转身体,一步不停的跨上了汽车。
其实楚冰自己也搞不清楚那满腔的怒气是原何而来,真的是因為上升了的油
价吗?显然不是,那多付出的一点钱,还不至於让自己的心情如此不好。那是因
為什麼,她也一直在想不通,索性就放下不想。
女人,确实是一类难懂的物种,那种情绪波动之迅速,无理由的烦闷,又无
理由的开心,通常把一切事情想的很简单,却把达到事情目的的过程搞的很复杂。
听说有时候跟生理有关,但今天好像不是自己的生理区呀,想著,楚冰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