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个不行,贺景看着林痕,眼神忐忑又可怜,我怕你忘了我
林痕这么好,那么多人喜欢林痕,他如果不出现,林痕一定会被别人拐走,就像当初江唤那样。
你
林痕,你来啦?韩悦走进来,笑着打招呼,看见贺景的一瞬间又拘谨起来。
林痕的话噎在喉咙里,警告地看了贺景一眼,冲韩悦点点头:嗯。
贺景失落地看了林痕一眼,挨在旁边,对韩悦露出一个温雅学长的笑:你们学,不用管我。
韩悦紧张地直接鞠了一躬:学长好!
贺景笑着点点头:我就待一会儿,别紧张。
说着待一会儿,林痕补了一上午,贺景就没动过,一直坐在原地一眨不眨地看着林痕。
林痕让他看得浑身不舒服,努力淡定也有些坐不住,最后烦得瞪了他一眼:你他妈没别的事儿干了吗?
韩悦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和贺景也可以这么说话的吗?
更惊悚的还在后面,贺景闻言不仅没生气,反而愣了愣,听话地低声道:那我去后面等你。
说完搬着椅子到最后排坐下,手肘撑在桌子上,继续盯着林痕。
虽然不用回头都能感受到后背上灼热的目光,但总比面对面余光里随时看着舒服多了,林痕拿起笔,继续写。
韩悦眨了眨眼睛,一脸迷茫地掐了自己一把。
好玄幻,是真的。
下午韩悦有事,林痕收拾好书包准备回家帮林月秋干会儿活再去上班,贺景像个跟屁虫,一路跟着出了学校。
一阵北风吹来,林痕虽然穿着棉袄,还是忍不住抖了抖。
贺景看见,立刻凑过来牵住了林痕的手。
顶级alpha体温高,冬天牵起手说不出的舒服。是不是穿的太少了,买杯热饮吧。
说着拉住林痕往旁边的奶茶店走。
林痕拍开他的手,吸了吸鼻子,头皮被风吹得冰凉,冷声说:不用。
贺景只好收回脚步,想了想,突然脱掉羽绒服罩在了林痕身上:别动,我帮你扣好。
林痕吓了一跳,看着里面只有一件黑色薄衫的贺景,骂人的冲动都没了,扯着衣服说:你他妈穿上,冻死了没人给你收尸。
我不冷,贺景仗着力气大硬是给林痕穿上了,吸了吸鼻子,笑着说:你以前就这样照顾我。
贺景傻逼他拦不住,林痕索性不管他了,穿着两件棉袄超过贺景大步往回走:以后不可能了。
贺景的笑顿时变成了难受,执着地追过去,挨着林痕,低声说:以后换我对你好,我会一辈子对你好,和你当初一样。
林痕只当自己聋了。
贺景怎么可能一辈子只对一个人好,他这样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更好更合适的omega围绕在他身边,而他只是一个beta,还患有alpha信息素不耐症。
光是这些,就把两个人放在了截然相反的方向。
林月秋正摆弄着之前的旧花盆,忽然听见有声音,随后门被推开,林痕和贺景一起走了进来。
两个高高大大的男生,一个比一个帅,站在一起看着别提多养眼。
贺景看见林月秋笑着打招呼:阿姨,我又来蹭饭了。
林月秋手里拿着一只沾了颜料的旧毛笔,闻言扑哧笑了:随便蹭,阿姨这点粮还是有的。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啊?
林痕放下书包:韩悦有事,下午不补了。
正好,林月秋指了指窗台上摆的小盒子,里面装了兑了水的颜料,你王奶奶送了点颜料,说给花盆翻新一下画点小图案,看着漂亮,我琢磨半天了也不知道怎么下笔,小景你会画画,快过来给姨看看。
林痕闻言道:妈,他胳
贺景抢着说:好啊,我好久没画了,手都痒了。
林痕皱眉看他。
贺景眨眨眼,高兴全写在脸上,小声说:胳膊没事了。
说完走过去拿过林月秋手里已经起毛刺的,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毛笔,弯腰认认真真地看着不到十块钱一个的花盆:画玫瑰花吗?
都行,林月秋笑了声,我也不懂,你看什么好看喜欢什么就画吧。
贺景沾了些颜料,弯起嘴角:那画玫瑰。
林痕动作一顿,强忍住偏头去看的想法,坐到沙发上帮林月秋收拾新拿来的布料。
然而心烦意乱,效率低得不行,就在林痕想放下的时候,贺景忽然说:好了。
哎哟,真漂亮,林月秋真心地夸,你这个画都能卖钱了,小痕你看看。
林痕放下东西,看过去。
老妈说对了,这个花盆要是真拿出去,卖的钱够买市中心的几套房了。
贺景手里抱着小花盆,笑着看向林痕,举了举花盆,期待地问:怎么样?
廉价的白瓷面,铺了层暗色的玫瑰,安静地绽放,不是正红色,反而藏住了温柔,深沉而内敛。
林痕收回视线,看向林月秋:妈,这个线头你没剪干净。
林月秋赶紧走过来:是吗?我看看。
贺景抱着花盆,眼神瞬间被失落占满,手指动了动,半晌没能说出话。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一路狂奔留下一路土烟赶上更新喘气道:来了!
贺景的人设图出来了,老可爱们可以对着照片指指点点了(自信)林痕的还在路上排着~
另一本追妻火葬场预收《没见过这么疯的》老可爱们可以去看看~
文案:
攻:左池
受:傅晚司
男二:程泊
文名:《没见过这么疯的》
文案:
狗血追妻火葬场,看下方避雷!
傅晚司今年三十二,大学出柜后身边莺莺燕燕从没断过,却没有一个能走进他心里,周围酒场朋友不少,唯一交心的好友只有一个程泊。
可程泊明恋了傅晚司六年,傅晚司也拒绝了他六年。
有天,傅晚司去程泊的俱乐部应酬,中途酒意上头,出去透风,无意间撞见一个服务生打扮的男孩。
男孩侧对着傅晚司,懒洋洋地倚在门边,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的身体线条流畅挺拔,牙齿轻咬着只廉价的细烟。
听见动静,他微微偏头,略带好奇地看向傅晚司,随后露出一个乖顺灿烂的笑。
初见左池,傅晚司第一次认认真真地把可爱和性感联系起来。
再后来,傅晚司知道了左池家里欠了债,被亲妈卖到了程泊的俱乐部,什么也不懂,被坑的什么脏事儿都沾了,趴在他怀里哭说有人强|奸他。
男孩可怜懂事儿又会撒娇,傅晚司抱着一半喜欢一半顺便的心态,从程泊手里把人赎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