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从小被云家养大,他们怎么有脸。云侵衣想起来都觉得恶心。
要是当时没把话说那么绝就好了,说不定现在越子钰对自己的态度也不像现在这样。想着想着,云侵衣突然间头摇的像是拨浪鼓。
不不不,不能这么想,是越子钰自己没能提供给自己更好的生活,才不是自己的问题,那些话说得没什么问题,是越子钰自己想不开。而且要是越子钰在自己小时候肯和亚尔弗列第上将联系,现在他哪里需要受制于云家,反正怎么看自己都是受害者,没必要替那些人着想的。
云侵衣放出的证据是他东拼西凑发出来的,虽然启发了不少人从他找出的角度去思考案件,但是总有一种让人意犹未尽的感觉。
暗中为云侵衣开绿灯的人此刻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如约定的那样,为愈演愈烈的案件猜测添上了最旺的,也是最后的一把火。
第72章 第 72 章 爸爸?云绪讶异地听
爸爸?云绪讶异地听到光脑上传出来的声音, 我没事,现在挺好的,您别担心啦。云绪小心翼翼地平稳越子钰的情绪。
绪绪, 那些事情都是些陈年往事,和你没关系,你也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你明白吗?越子钰不住地强调着这一点。
我知道的。但是,爸爸是不是我的存在让你做出某些决定的时候为难了。我觉得我暂时和您分开一段时间好吗?云绪想了又想还是把压了很久的话说了出来的。这段时间要多长全都由爸爸决定, 如果爸爸觉得合适了,我就回来,好不好?
光脑那头是罕见的沉默, 最终演变成长长的叹息。
可是绪绪,你不回家要去哪里呢?
我和可以和商先生住。云绪说话间看到了商略发来的消息,嘴角莫名地弯了弯。
绪绪宝贝,我已经到你学校门口了。
越子钰想了想, 只能无奈地答应了。
我又不是不回来了,今天晚上我肯定还要回来看爸爸啊。云绪安抚着越子钰的情绪,我不仅要回来看爸爸, 我还要吃很多很多好吃的。
爸爸, 我还想问一下亚尔林他现在怎么样啦。云绪有些小心地问出这个敏感的问题, 他不想让爸爸再次联想到什么,可是亚尔林对他来说也很重要。
越子钰看着满脸麻木的亚尔林, 如实转告了云绪对方现在的状态。
您介意我和绪绪说会儿话吗?亚尔林通过口型和比划让越子钰知道了他的意思。越子钰点了点头。
亚尔林有些话想亲口对你说。越子钰如是说道。
好,我在听。云绪点了点头。
那个,我真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只是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刚才还面无表情的亚尔林现在突然开始斟酌起自己的语言起来。
我没有怪你。云绪听到亚尔林懊恼地声音忍不住笑了起来,刚才爸爸已经和我说得很清楚了, 这些事情都是一些陈年旧事,和我们都没有什么关系的。你也要放宽心,不用觉得对不起我。
不,这件事还远没有结束。亚尔林弱弱地说:凌霆和凌伯母早就约好了要把当年的事情全都闹出来,这还不到他们最终的目的。
还有什么事情?云绪吃惊地惊呼出声,本来以为所有的事情都应该已经终结了,但现在看来只是余波而已。
凌伯父也算是罪有应得吧。亚尔林觉得凌霆现在应该已经有动作了,所以毫无顾忌地把自己知道的东西全透了出去。
凌伯母和你爸爸是多年好友了,这个你知道吧。
云绪应了一声。亚尔林继续道:但是凌伯母和凌伯父结婚的时候用的是兰萨家族唯一的女儿的身份。这就很奇怪了,因为云绪你爸爸是荒星来的嘛,凌伯母也不太可能是这个身份叭。
诶?是凌伯母做了什么吗?云绪很自然地这么想道。
唔,也算吧。亚尔林回顾脑海中知道的那些事情,觉得凌伯母也不是很无辜。
当时兰萨家就已经不行了,兰萨小姐是他们家唯一的后代。不过破船还有三千钉,兰萨家遗留下来的遗产可不少,可惜地是她身患重病,很快就要撒手人寰了。凌伯父对此蠢蠢欲动,而这个时候他正好注意到了凌伯母。
难道凌伯母和兰萨小姐长得很像吗?
亚尔林长舒一口气,彻底放松了下来,不仅如此,凌伯母和兰萨小姐还有着千丝万缕的血缘关系。凌伯母的祖母是被除名的兰萨家族人,所以他们都有兰萨家碧色眼睛的特征。
后来兰萨家的小姐重病死了,凌伯父便利用凌伯母对他的信任,让凌伯母代替了兰萨小姐的身份和他结婚了。从兰萨家继承的遗产,凌伯母也全都给了伯父。但是其实本来凌伯母就该是那些遗产的唯一继承人啊。兰萨小姐死后她就是唯一一个有兰萨家血脉的人了。
所以,她会选择杀人就是因为知道真相了吗?云绪皱着眉,开始替凌伯母难过了起来。被爱人欺骗,一直以为自己是偷走了别人的身份,战战兢兢地活了这么多年,后来才发现其实自己根本就不是小偷,自己的爱人才是最大的骗子。
是的。这些全都是凌霆告诉她的。凌霆的母亲是兰萨家族的旧仆,凌伯父不仅骗了凌伯母,也骗了凌霆的母亲。亚尔林说道这里时已经不再觉得畅快,只有无尽的唏嘘。
唉,这么会是这样呢。云绪也罕见地沉默了。
伯母说他觉得很对不起你爸爸,不是故意把他也牵扯进来的。亚尔林回想起了伯母说这话的语气,安慰道。
毕竟,你爸爸最近本来就有些风口浪尖的意味。你有没有受到波及啊。
这里面有我什么事情啊。云绪轻笑道:再说了,被人说上两句也不会掉几块肉,我没那么小心眼的。
先不说了,我现在还有点事儿。云绪已经走到了校门口,看到了门口的人,眼睛里就不自觉地酿出笑意来。
得了吧,听你现在的声音就知道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着急了。亚尔林有些酸唧唧地说。
好了,好了,你去吧,去找你的商先生,最好再跑到他的怀里哭一会求安慰,然后顺理成章地.
亚尔林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云绪红着脸用颤抖的声音制止了。
闭嘴,不许再说了亚尔林。
呵,恼羞成怒了吧?被我说中了吧?等着吧,希望今天晚上我还能见到活蹦乱跳的你。亚尔林率先挂了电话。
云绪小跑着跑到了商略的面前小脸红扑扑的像洒了一层甜甜的草莓糖霜。
先生一定等了很久了吧。他气喘吁吁地说,细密地汗珠从额发处微微沁出了些许,亮闪闪的。
商略微微摇头,将云绪揽入怀中,双手从云绪的腰间环过,,好像在用手去量云绪的腰。
少年的腰肢又柔软又纤细,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都似乎被商略的指腹烫到了一样,忍不住紧绷了起来,可是就算这样商略也任然不肯放过他,宽大的指腹隔着衬衣在云绪光滑的肌肤上滑来滑去,云绪靠在商略的胸膛上,尽量克制住自己不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