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好之后,习惯知晓此事事关重大,马虎不得,便又率领着众人回现场瞧了瞧,的确是未寻着任何踪迹!”
加之、那几日一直有雨,后头便算有痕迹也找不出来到底从哪儿撤地。
若真是如此,倒也算是对上了。
唐家兄妹坐在一侧不语,他们知晓如何打仗,却不知晓要如何问话,听着楚知南开口,二人在一侧未曾开口。
楚知南闻言冷笑了一声,“此事动静如斯大,你却告诉本宫,找不到痕迹?那几万袋粮食印记有多深?从事起至你赶去,其中未足一个时辰,如此短的时间内,你竟是没有方向去找?你个堂堂祁阳知府是如何当的?这么大一桩事在你祁阳发生,你身为祁阳父母官,可曾想过要查出个究竟?”
话间,她用力拍了拍桌子,桌上的茶水随之而起动荡。
可见她的确已生了气。
陈汉之随之一抖,“下、下官……下官无能!”
嘴上虽认罪,心中却非如斯想。
他觉得此事非他之错,只不过他倒霉,恰好在他管辖的地盘上出了事故而已。
“你也知晓你无能!”楚知南冷哼一声,“堂堂一位大将军在你这地盘上失踪,你却找不到半点蛛丝马迹!呵呵!”
接下来的话,楚知南再未多说,但陈汉之明白并非是甚好话。
她沉下气来,缓了缓才道,“事已至此,本宫再说你已是为时晚矣,调查此事的钦差大人这两日便要行至祁阳,该要如何应对,本宫想你这心里已是有数!
到时钦差大人说你玩忽职守,办事不力,将所有罪责推你身上,你说、你头上这乌纱帽还能保住?”
此话听来的确是真,陈汉之冷汗瞬间落下,心里随之一抖,“殿下、还请殿下为下官指条明路!”
她能说出这一番话,便可足够说明她这心里已是有法子的。
楚知南见他也上道,便道,“加派人手,先弄清楚粮食去处,那些人能将此事做的叫人查不出头绪,足可说明他们侦查能力极强,但做过之事不可能不留下痕迹,现在唯一要紧的,是去查清楚粮食去了何处!”
那么多东西,岂可是说运便能运走?
便是真的运走了,也足可证明他们早有预谋,既然有预谋,必然会在更早期有痕迹露出来。
抽丝剥茧,也得先抓住一根线条,不能越扯越乱。
那便先查查粮食去了何处罢。
楚知南派了那一百死士秘密查探,其中便交代他们先查找粮食去处。
想来晚些时候,定能收到消息。
只是此时也必然要让陈汉之来出面,否则……她一个押送粮食的,怎能插手去查找唐清流下落呢?
名不正言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