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律瑢有些叹息的站了起来,然后背对着白蜜梵的脸,他握紧拳头,整个人冰冷无情,连说话的语气都可以说是冰冷到,简直让人不禁打起了寒蝉:
“自杀,白蜜梵,你好之为之吧!从此以后,我们两人的情意,恩断义绝,既然你做了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也莫怪我冷血无情了。”。
权律瑢走了,情绪陷入了绝望的白蜜梵强行被女狱警们给拖走了。白蜜梵哭了,哭得很伤心,她一直在最后对权律瑢呐喊:
“权律瑢,不,你要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没任何杀人动机,我绝对是被冤枉的,你相信我,好不好?求你了,权律瑢,你真的要相信我啊!”。
夜晚,权律瑢来到了父亲权厉的老宅里。看着母亲权厉,他现在正在拿着酒杯喝着烈酒,面前布满了丰盛的饭菜和水果以及点心。韩雪莲的葬礼刚举办完,权厉就连演戏都不愿意再多演几天了。权厉喝着美酒,晚上抱着美人,白天打高夫和好朋友聚聚会,简直过得不亦乐乎!
权厉看着主动来找自己,却丝毫不感到意外和诧异,他只是把酒杯里面的酒一饮而尽,然后面红耳赤的看着权律瑢:
“儿子,节哀顺变!你妈走了,你也无需太难过,谁也想不到事情会这样发生,是不是?”。
“爸,我妈走了,你就一点儿也不难过吗?”,权律瑢知道自己父母感情不好,可是没有想到,竟然比想象当中的更加不好。自己的父亲权厉,竟然是如此薄情寡义之人,简直已经是把渣男的特性发挥到淋漓尽致:“好歹,我妈和你也是结发夫妻,为什么她走了以后,你就一点儿也不会感到难过,更加不会伤心呢?”。
“你是知道的,你妈和你爸我,如果不是因为你的存在,我们早就离婚,自己过自己的了。”,权厉的眼睛开始通红,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太多酒,导致权厉的眼睛和脸颊一样,通红通红的,还是说此刻的他真的有些难过:“她陪伴了我几十年,说一点感觉没有,也是假的……不过啊!我还是更担心儿子你啊!我知道白蜜梵是你的心上人,她杀了雪莲,绝对是你无法接受的事情。我担心你,一时间太想不来。”。
“爸,你觉得白蜜梵她真的会杀了我妈吗?你真觉得她就是杀人凶手吗?”,权律瑢坐到父亲权厉的旁边,他把手搭在权厉的肩膀上面,一只手拿起酒瓶往玻璃酒杯上倒满了酒:“我就是想不通,白蜜梵根本没有那个动机去杀我妈啊?她不是那种会杀人的人,她绝对不会是那种人。”。
“人心隔肚皮,人虽然披着人皮,内心却有可能住着一只凶猛的野兽。儿子啊,你已经不小了,不要为了儿女私情,失去对人和事物的判断啊!”,权厉语重心长的拍了拍权律瑢的后背:“再说了,我不是从小就交过你,任何人都不可以相信,任何人都不可以掏心掏肺,任何人都可能对你产生背叛,人可以是这世界上最善变的动物了!女人更是不能够随便托付真心的,女人对待感情和事物一向都很贪心。你给了她你的真心,她会嫌弃你不够专一,你给了她专情,她会嫌弃你不够富有。你给了她物质,她又希望你能够给她,你的心肝。你给她你的心肝和财富,她可能嫌弃你给予她陪伴的事情太少了。总之,永远无法满足,还不如只走肾,不走心的爱情来的自由自在……”。
说着试着,权厉就直接醉倒了,趴在桌子上。只留下不断往胃里面灌酒的人权律瑢,这时候,权律瑢的手机响了。
来电了是“权雪儿”,权律瑢并没有接下电话,可是,权雪儿根本就没有打算放弃。终于,权律瑢非常没有耐心的接下了权雪儿的来电:
“喂,什么事?”。
“阿瑢,我请几天听说妈和你的事情了。”,权雪儿站在高楼之上,望着高楼大厦之下的灯红酒绿,人山人海的大街小巷:“我很担心你啊,我好想见见你,你现在方便吗?”。
“不好意思,我很忙。”,权律瑢挂掉了电话,然后把手机直接就给关机了,他现在整个人都烦躁的很,根本就没有功夫去对付权雪儿!
权雪儿被权律瑢给挂断了电话以后,她倒是没有感到不开心,反而很开心。
站在权雪儿身后的吴达,他带着一顶黑色的帽子,然后他看着权雪儿:“我已让我的手下,把那个女人给杀了,现在警方只是以自杀案处理。二夫人,你以后无需担心了。”。
权雪儿给了吴达很厚的一笔报酬,然后笑脸如嫣的对着吴达甜美不已的笑了笑:
“那么,辛苦吴叔你了,其实啊!这个小春不除掉,我确实也是难以安心啊!以后,他回来了,我一定会在他面前,多多为吴叔你美言几句!你知道他最宠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