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优,你周三有空吗?”。
“嗯,有。”,温政优就像一股暖阳照亮白蜜梵的人生。
“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我能够邀请你陪我参加周三的同学聚会吗?就是陪我进去就好。”,我小心翼翼的看着温政优,观察着他的情绪变化。
“好,没问题。”,温政优笑容可掬,而且他的笑容时刻让白蜜梵感到无比的暖心和舒适。
就这样,温政优帮摆白蜜梵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然后把装着猫的猫笼子放在后备箱,再回到驾驶室:
“你以前养过猫吗?”。
1.“嗯,养过的。我还养过三只狗和一只乌龟,不过那时候我爸妈都在……”,谈论到我的爸妈,我整个人都有点悲伤涌上心头:“对了,我跟你说过我爸妈的事情吗?”。
温政优主动帮白蜜梵系好安全带,然后一路驾驶,往白蜜梵家的方向驶去:
“嗯,大概没有。”。
“我爸妈其实已经不在人世了。”,我低着头,眼里含着眼泪,脑海里充满了悲伤和难过:“他们再也看不到我了……”。
“那个……很抱歉,蜜梵对不起。”,看着坐在旁边的小女人突然间就泪流满面,温政优有点手足无措极了,他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把纸巾从车窗台上的纸巾盒连忙递给白蜜梵:“那个,你不要哭了,你哭的我都快跟着一起哭了。”。
看着温政优手足无措的像一个小孩子的样子,我一不小心又噗呲一下笑了:
“政优,真的谢谢你!你总有一种能够让我展现脆弱,又治愈脆弱的特殊能力……”。
“我很高兴,不!不对。”,温政优意识到自己可能表达的不够完善和恰当:“我很荣幸,我能够成为你的听众。”。
“那我应该说,我很荣幸认识到你,温先生。”,我的悲伤一下子被通畅和释放给解脱了出来,我看着路面:“就这个路口往里面拐就到了。”。
在权律瑢的庄园大门口,温政优把劳斯莱斯幻影停在了门口,我很快就下了车。
可是好巧不巧的是,另一辆黑色的宾利轿车也特别巧合地快速驶来,然后一气呵成的停在了劳斯莱斯的旁边。从车内气冲冲地走了出来的是庄园主人权律瑢,权律瑢大步地走到温政优和白蜜梵的面前气势冲冲的追问:
“温政优怎么又是你,你怎么又和我老婆呆在一起了?”。
我挡在了温政优的面前,然后转头对温政优说:
“政优,你先回去吧!这里我来处理就好!”。
“处理?你要怎么处理?”,权律瑢盯着温政优死死的看着,眼里根本就容不得温政优在他眼皮底下晃悠着。
温政优只是慢条斯理地站在原地,然后一脸淡然的看着权律瑢问候着:
“权少,好久不见。”。
“温少你还有脸来见我吗?”,权律瑢丝毫不客气的回怼温政优。
温政优则是皮笑肉不笑的反击着权律瑢:“若不是权少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妻子,我温政优又怎么能够有荣幸得以英雄救美,得以借此机会认识权太太呢?”。
温政优的意思是在责怪权律瑢上次没有照顾到白蜜梵的安全,让白蜜梵身处于危险之中。权律瑢怎么有可能没有听得出来温政优的意思呢?权律瑢就是看这个温政优不舒服,加上白蜜梵和他之间的关系也实在是太亲近,实在是太碍眼了:
“上次是劳烦温少帮忙救下了我的太太,但是这次温少又有什么理由和我太太私下会面呢?”。
“我说我们是碰巧遇到,所以顺便送你太太回来,对了还有她的猫。”,权律瑢打开车门把关在猫笼子里的猫拿了出来,然后挑眉看了权律瑢一眼:“希望权少不要误会和为难权太太就好,好了,蜜梵再见!”
温政优和白蜜梵道别以后,转头开车扬长离去了,只留下权律瑢和白蜜梵在原地,看着白蜜梵一直看着温政优的车尾不放。权律瑢非常不爽的对白蜜梵大喊大叫,整个人酸溜溜的感觉:
“别看了,人家早就跑了。你没看到人家都称呼你为权太太了吗?你还一口叫人家政优的样子,别忘了你已经是已婚妇女了,有些事情你就不要再痴心妄想了!”。
“痴心妄想?你可真是可笑啊,不要以为全世界的人都跟你一样。婚内出轨,脸皮厚到无耻地步?”,对于权律瑢的尖酸刻薄,我总是会忍不住的回怼他:“还有,你总是那么在意我跟谁在一起,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喜欢你,呵呵,白蜜梵你是不是脑子被门夹过了啊?”,权律瑢非常夸张的冲着白蜜梵大喊大叫了起来。
“没有就好,所以,你以后能不能不要那么喜欢管我?”,我快步转身就要走了:“反正我们早晚都要离婚,有些事情你没必要管那么宽,好的吧!”。
权律瑢一把抓住白蜜梵的胳膊,低着头压迫感十足的盯着白蜜梵,活生生的就像老鹰盯着只属于自己猎物:
“我不管,只要我一天还是你的丈夫,我就有资格让你听我的话!”。
“你没有资格!”,我死死的盯着权律瑢的眼睛,眼红的就像一只发了疯的兔子:“你是世界上最没有资格的人,权律瑢,离了,对你对我都好。你知道的,我永远不会爱上你权律瑢,永远都不可能。因为我恨你,自从我爸妈走后,我一直都在恨你。”。
白蜜梵的话就像一根根刺,直接刺向了权律瑢的心脏,不知道怎么了,他现在胸口特别闷,特别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