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漫笑得很官方,“怎么会?,你能来就行。”
贾艳看向李潜,“这是我男朋友,上次介绍过,你还记得吧。”
慕云漫点点头,“记得。”
贾艳看了眼李潜,笑得很甜蜜,“我们下个月要结婚了,我正想跟你说呢,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我想请你当伴娘。”
慕云漫身?边的沈初一翻了个白眼,贾艳和?慕云漫的关系从来也没有好到可以当伴娘的地步,发出邀请也肯定是为了在婚礼上支使?慕云漫罢了,慕云漫会?同意才傻了呢。
慕云漫:“这要看到时候的行程了呢。”
贾艳还想说什么,慕云漫哪里能给她开?口的机会?,连忙岔开?话题,她看向贾艳身?后?,“你还带了新朋友来?”
贾艳说到这个更精神了,她转身?从身?后?的姐妹里拉出一个女生来,“这是我新认识的朋友,我跟她约定好了到时候结婚当我伴娘,本?来还想邀请你,你们两个就可以一起给我当伴娘了。”
沈初一直接冷脸嗤笑一声?,“贾艳,你最近又去?美容院做过什么项目呀?”
贾艳不知道沈初一为什么把话题岔到这里,她一愣摸了摸自己?的脸,心道,她怎么知道自己?最近又去?做过项目,难道是因为自己?最近状态不错?贾艳心里有些高兴,面上却笑道:“没有啊,昨天敷过面膜,我推荐给你,效果很不错的。”
沈初一心道可行了吧,你推荐的面膜谁敢用?啊。
沈初一嘴毒,“啊?你最近没去?医院做过项目啊,那你这脸怎么肿得这么大啊。”
这时候所有人都反应过来,沈初一是在嘲笑贾艳脸大。
贾艳脸上笑容一僵,勉力维持笑容,“是吗,可能昨晚睡前喝了水,有点水肿。”
贾艳现在不想与沈初一对上,转头对慕云漫介绍身?边人,道:“对了,还没给你介绍这新朋友的名字呢,她是游兰馨,你应该认识吧。”
慕云漫一听,愣了,“游兰馨?”
沈初一看着那人也是一愣,转而与慕云漫对视一眼,小?声?在慕云漫耳边道:“这真?人和?照片差距可有点大啊。”
沈初一虽然是压低声?音,可这声?音其实并不怎么小?,在场人都能听得见。
游兰馨脸色一僵,只能装作没听见,伸出手对慕云漫道:“你好,我是游兰馨,生日快乐。”
慕云漫不知道游兰馨出现在这里有什么目的,但她既然跟贾艳一起出现,那就肯定没有什么好事。
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慕云漫伸手跟游兰馨握了握手,“慕云漫。”
游兰馨道:“我是傅清河大学同学,早就听清河说起过你,没想到真?人比照片上还要漂亮。”
呦呵。
第一句是傅清河,第二句就叫清河了。
啧,慕云漫想起傅清河说过自己?跟这个女人不熟,可是看来这女人不认为她与傅清河不熟呢。
慕云漫道:“清河?你和?他看来很熟。”
游兰馨笑了笑,“就是大学同学。”
贾艳看了看四周,“怎么傅清河不在这里,我以为你生日他是会?在的呢。上次没有机会?引荐李潜跟他认识,还以为这次能够有机会?呢。”
慕云漫眼尖地发现李潜在贾艳说这话的时候,脸色一僵,但很快被?他掩盖住。
慕云漫想起上次李潜在傅清河出现的时候 消失,难道不是巧合?
“不急,他有事出去?一趟,到时候,”慕云漫一笑视线扫过贾艳、游兰馨和?李潜,意味深长道:“你们都能见到他。”@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第63章
这话一落, 这三人里?两个人白了?脸,而另一个没白脸的贾艳脸色也不太好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贾艳之所以今天晚上会?出现在慕云漫生日派对上,一是因为她没有事做有些无聊, 二是因为她跟在慕云漫派对上的朋友打听过,听说慕云漫自己一个人在,傅清河不在。
傅清河连慕云漫的生日派对都不出席,那这俩人的感情能有多好啊?
试问有什么比在慕云漫的生日宴会?上让她没脸更能令贾艳心情愉快的呢?
于是贾艳这就高兴地带着李潜、游兰馨以及姐妹们过来砸场子了?。
贾艳带了?人来了?后,让在场子内的朋友把他们领了?进来。
贾艳还算谨慎,进来之后没有先?挑衅慕云漫而是先?带着姐妹在里?面转了?转, 确定没有看到傅清河后这才带着人来找慕云漫的事儿。
无疑, 此刻的贾艳心中是得意?的,她的心理活动大概是:
虽然我别的地方或许被你压一头, 但?这不是永远的, 虽然你的未婚夫很有钱很帅, 但?我的未婚夫对我好。你的未婚夫连你生日派对都不出席,心里?还藏着一个白月光,而我的未婚夫满心都是我唯我是从。
现在贾艳不仅要?把慕云漫未婚夫心底的白月光带到慕云漫生日派对上恶心慕云漫,还要?把自己未婚夫带来,秀恩爱给慕云漫看, 若能给慕云漫造成双层打击, 那必将会?给贾艳带来双倍快感。
只是贾艳万万没想到, 傅清河竟然等会?还会?来。
不过...就算傅清河回来又怎么样,对于她来说也没有什么妨碍, 贾艳心道,她只是把游兰馨带来, 她只不过是一个看戏的罢了?。
但?显然李潜不这么想,他在听到等会?傅清河还会?出现的时候脸色瞬间?就白了?, 只是他之前一直没有说话,因此除了?慕云漫没有人发现这点?。
李潜看着四周,想要?离开,只是正这时,傅清河却出现了?。
傅清河处理完了?公司的事情,匆匆赶回来,气息还有些不稳,应该是刚刚走得有些。傅清河找到慕云漫,伸手揽在慕云漫肩上,“我没有来晚吧。”
慕云漫抬手拍了?拍傅清河搭在她肩头的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