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智者索尔
“嗯……”
其实情况并不难理解,洛林立刻就想到了原因。
佩姬之所以无法再沟通到路西法与米迦勒,是因为她原本那个世界已经崩坏。
那些神作为世界的一部分,也无法逃脱这命定之死。
他委婉向佩姬说明了这个猜测,但佩姬却不太支持这种说法。
“我之前也想过这个原因。”
佩姬摇头说,“但我还能使用两位天使的力量,并且比以前更为强大。”
她张开手掌,红色的丝线出现在她手上,在空气中纠缠交织,最后编织成了一柄武器。
一把红色的十字剑。
“你看,这是传说中炽天使的武器,而我到现在还能召唤它的投影。”
在佩姬的认知中,神并不会轻易陨落。
但洛林知道,世界的崩坏说起来轻描淡写,但如果真的深究,这是超越一切的灾难。
米迦勒与路西法也无法身免。
至于为什么佩姬还能使用这种力量。
这是因为两位天使的力量来源没有毁灭。
洛林之前就与古一讨论过,漫威世界的魔法都来源于宇宙能量与维度魔神,哪怕世界毁灭,其中的魔法能量也不会消亡,而是回归。
而红王之印是沟通力量的桥梁,佩姬如今相当于失去了上级代理人,然后直接联系上了老板。
这种事情解释起来很麻烦,但洛林还是不厌其烦给佩姬进行了说明。
直到最后,佩姬的眼神越来越亮。
“你的意思是说,我现在没有神明代理人的身份,却有着神明代理人的力量?”
从此之后,她不用再担心自己会因路西法而堕落了!?
洛林点头:“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你好好善用这个力量就行。”
“那……”
佩姬立刻想到了一种可能,“我现在能不能把自己的意识植入到史蒂夫的脑中?”
用自己代替神明,以身入局,这需要大勇气。
但洛林很快打消了佩姬的这种想法:“最好不要这样尝试,付出代价伱可能无法承受。”
佩姬无比失望,但也不得不承认,洛林是对的。
他们之所以一直在讨论植入神明的意识,就是已经达成了共识。
史蒂夫就算多出一个普通人的人格,也很难去抗衡小丑。
只有神明,才能抵御小丑的侵蚀。
“这是我能想到唯一有效的办法,但现在也走不通了。”
佩姬叹气说道,“神明本就高居于神界之中,是常人一辈子都无法见到的存在,更不用说找他们帮史蒂夫了?”
洛林忽然不说话了。
神很难找吗?
现在地球上不就有三个正在逛街的神?
……
一家酒馆。
奥丁三父子坐在一起,以阿斯加德人的方式,表达着自己的情感。
吨吨吨吨吨——
索尔将啤酒一饮而尽。
“哈哈哈哈!”
索尔将酒杯猛地往地上一砸,大声喊道,“好喝!再来一杯!”
周围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露出了看傻子的眼神。
坐在一旁的洛基,忍不住扶起了自己的额头。
他小声对奥丁说道:“他知道在这里摔酒杯是要赔的吗?”
“有什么关系呢?”
奥丁笑眯眯说道,“如果在战斗之余不能尽情享乐,那战斗本身也会变得无趣。”
他手中也端着酒,但并未像索尔一样豪饮。
服务人员上来清理了地上的碎渣,奥丁替自己儿子道了歉。
之后,索尔好奇问道:“你们怎么看起来怎么不太开心?”
洛基腹谤,你以为都是因为谁?
索尔笑呵呵说道:“别露出这种表情嘛!想一想,咱们一家人多久没有这么聚在一起了?洛基,你不会还在生我们的气吧?”
“我没有!”
洛基不情不愿举起酒杯,也喝了一口。
奥丁看着这对兄弟的模样,忍不住感慨道:“看到你们关系能这么好,我也就放心了,只要你们兄弟齐心,就能度过所有难关。”
洛基想要解释自己和索尔关系并不好,但话到嘴边,最后又吞了回去。
“其实,我曾经也有一个兄弟。”
奥丁罕见的说起了往事,“他叫库尔,是阿斯加德的上一任主人,恐惧之神。”
索尔与洛基同时停止了争吵,看向奥丁。
奥丁继续说道:“在他登位之前,曾向我们的父亲许诺,说会信任自己的兄弟,我也以为我们会相互扶持。
“但在他登位之后,就立刻将我驱逐,并且发动战争,向全宇宙散播恐惧。
“最后为了阻止了他的恶行,我只能向他发起决斗,手足之间兵刃相见。”
说完这些,奥丁看向自己的两个孩子。
“这是发生在我身上的悲剧,我不希望它也发生在你们身上。”
奥丁的眼神让洛基忍不住低下了头。
而索尔则是拍着胸脯保证道:“父亲你放心,我和洛基一定会相互扶持,一起保护阿斯加德!”
“哈哈哈,那就好!”
奥丁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就在此时,索尔忽然问道:“父亲,我是不是还有一个姐姐啊?”
“噗——”
奥丁将口中的酒喷了出来,咳嗽不止。
索尔赶紧上前拍着奥丁的背,洛基也拿来了纸巾替奥丁擦身上的酒。
事实上,洛基此时也被索尔的话震撼得不轻,但他藏起了自己的情绪,没有说话。
良久之后,奥丁震惊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这是预知未来的智慧!”索尔严肃说道,“父亲,我曾经做过一个梦,梦见了阿斯加德的毁灭,而这就起源于我的姐姐!”
“预知梦?你也能做预知梦?”
奥丁有点不相信,“你没有喝过智慧之泉的泉水,为什么会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要是洛基说是他梦到的,奥丁说不定还能信几分。
但索尔这家伙凭什么能做预知梦?
这需要超越九界的智慧。
平时怎么没看出来,索尔也是个智者?
此时,智者索尔摇头:“我也不知道。”
奥丁仔细盯着索尔,想从他身上看出一点破绽,但努力许久,依然什么也看不出。
他当然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