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月皎这么一说,其他人顿时哑口无言。“不就是一个小丫头吗,有什么资格来评判我们?”一个男人说。
娄月皎冷笑一声:“我是没有资格评判你们,所以我只是在这里说事实。”
“你们想要安插一个新的职位可以,但是必须得有我点头,我点头他才能来胜任,今天的会议就开到这里,如果下次还是讨论同样的事情,我就不来了。”
起身之际,娄月皎对会议室的所有人说道:“陆氏集团我最大,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如果诸位不想听,也不想看见我,可以把手中的股权交出来。”
“但是如果你们不愿意的话,就老实的闭嘴,我想陆氏集团也不会亏待你们的。”
说完话,娄月皎头也不回的走,她一走会议室就炸了锅。
“你看看你看看,不就是多拿了点股份吗,简直不把我们当人啊。”
“这全都是陆老干的,他的脑子也是糊涂了,把那么多的股份交给一个外人。”
“我看再过些日子,这陆氏集团就要改姓了,咱们迟早也得被她踢出去,这董事局成员的位置怕是坐不稳当了。”
有的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笑着说:“如果她要想把我们踢出去,恐怕早就踢了,难道还用跟我们打招呼吗。”
“要我看咱们还是老老实实的,每年拿着分红过着逍遥日子,有什么不好的?”
等娄月皎回到家,见两个孩子吃饱睡下,就想给陆砚辞打个电话。
把白天发生的事情说一说,可是电话打过去始终没有人接。
发过去的消息也不见回应,以为他工作忙,娄月皎就没有多想。
可是连着两天都没有联系上他,娄月皎心里有些担心,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再怎么忙,也不可能不回信息,一连打了几个电话,直到最后一通显示手机已经关机。
娄月皎瞬间就紧张起来,国外的情形她不是不知道。
但陆砚辞应该能够胜任的,现在手机关机,要么是手机没电了,要么就是手机坏掉了。
又等了大半天,娄月皎正要给陆砚辞打电话,一通跨国电话就打了过来。
“请问是娄女士吗?”说话的人,普通话很不好,但还是能听懂。
娄月皎犹豫着应了一声:“是我,请问你是?”
“我是陆先生的主治医生,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他出事了,如果可以的话,麻烦您过来一趟。”
出事了,出什么事?
车祸吗?还是生病了?
娄月皎在电话中求证,但那主治医生却闭口不答。
只是说让她赶紧过来,有什么事情当面告诉她。
一种隐隐不安的感觉,由内而生。
娄月皎当即买了机票,去机场前,将两个孩子和月嫂,全都送到了陆家老宅。
让陆老爷子帮忙照顾,陆老爷子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
追问了两遍,见孙媳妇不愿意说,就不再问了。
“你去吧,孩子这边你放心,我会照顾好的,你们两个也得好好的回来。”
娄月皎收敛着自己的心情,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
“知道了爷爷,我去那边把他接回来,估计是生病了。”
“那头水土不服,吃不好睡不好,再加上工作繁忙,应该是累坏了。”
当天晚上坐着飞机,前往陌生的国度,娄月皎的心怦怦直跳。
她担心飞机落地之后,会看到不想看到的一切,听到不想听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