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娄月皎从陆砚辞那里得知,今天下午发生的一切。
脸上掩盖不住的是惊讶:“真的假的,你这么做,万一他要走极端的话,报复你怎么办?”
“我看那个男的,应该不是很稳重,你可要小心一点。”
“不要把人逼到绝路,做出点危害社会的事情,还有得饶人处且饶人。”
陆砚辞笑:“我留一线了,只要他愿意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那他到公司就能保住。”
话音未落,门铃声又响了,陆砚辞起身去开。
见来人是郑达,他并没有打算让他进来的想法。
“有什么事就站在这里说吧。”
郑达满身酒气,可是他的头脑思绪,却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我知道今天的一切全都是你做的,但我跟你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你干嘛要把我逼上绝路。”
“这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你陆氏集团高高在上,不把我们这些小老板当回事。”
“但是我还是要警告你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今天用在我身上的种种招数。”
“迟早有一天也会落到你自己的头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一次我栽倒了,下一次我未必。”
“还有我知道我老婆肯定会跟你们这边联系的,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了。”
“所有的债务也不用他偿还,她的目的达成了。”
全程陆砚辞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许久之后,郑达见他不说话,悻悻的转身离开,一边走还一边唱着,歌唱的是沧海一声笑。
不过唱的每一句都不在调上,实在是对耳朵的摧残。
陆砚辞关上门,看着娄月皎站在不远处,手里拿着手机。
手机的屏幕上显示着正在通话中,电话那头郑达的妻子,连生说的感谢。
“好了,事情都已经结束了,希望你能够展开新的生活。”
“还有你的东西,给我一个地址,明天我给你寄过去,一直放在我这里,也不太好。”
娄月皎挂了电话,就收到了郑达妻子发来的一个住址。
“郑先生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书,对他的施压是不是可以解除了?”娄月皎问。
“还是等到明天上班吧,现在给他们打电话,估计人家都已经休息了。”
“就算是当老板的,总不能二十四小时都,坚守在第一线吧。”
第二天一上午,陆砚辞就解除了对郑达的所有施压。
先后被停的项目,也陆续的开始运作起来。
郑达虽然舍弃了一部分利益,但是保住了自己的立身之本。
但他并不想轻而易举的就放过自己的前妻,但他接下来在做什么,都已经跟陆砚辞没有任何关系了。
半个月后。
两个孩子突然生病,娄月皎忙前忙后,家里医院两头跑。
见的医生比她自己看病时间,见的医生还要多。
两个孩子抵抗力相对来说弱一些,有个头疼脑热就容易转化成更严重的病。
好在儿童医院的医生很给力,在进行了相应检查之后,开了一些药物。
在娄月皎的精心照顾之下,两个孩子总算是退了烧,病也好的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