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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小夫郎发家记(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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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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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文差点化成了一头狼,刚才还温柔似水地亲亲何君的嘴唇,这会儿忽然又咬又吮他的唇瓣。

这一持久的亲亲又快让何君喘不过气来了。

亲着何君红红的嘴唇,景文心里又痒痒了,而且浑身哪都痒,他不断的想更多索取,真是怎么样都不够。

何君对他而言,有着深深的吸引力,景文感觉自己越来越离不开何君。

景文恋恋不舍地放开他。

景文看着何君喘着气,大口唿吸着新鲜空气。

还有他那红红的嘴唇,嘴唇里面那鲜红的小舌头,景文肚里的一团火又快烧起来了。

景文又上前亲住了何君,两人好一通缱绻情深地缠绵着。

大哥,三哥哥。

随着一声清脆地唿唤,小容儿蹦蹦跳跳地闯进房间来。

二人惊了一下,赶快放开了对方。

第116章 为啥你脖子上有那么多红点子二更

何君满脸绯红,唿吸都还没有平息下来,他赶快侧过脸整理自己的衣服。

小容儿看见两个哥哥神态不太自然,而且他们唿吸都很急促,便奇怪地问:大哥哥,三哥哥你俩在干啥?

在做什么很累的事吗?

何君一听又羞又觉得好笑。

而景文则落落大方的一把抱起小容儿,让他坐在自己身上,然后捏捏他的小脸蛋。

容儿,我们没做什么很累的事。

我跟你三哥哥正在这里说说话而已。

这么晚你怎么不跟娘去睡觉啊?

小容儿人小鬼大,他刚才明明看到大哥哥嘴巴贴在三哥哥的嘴巴上面,而且自己的大哥还紧紧搂着三哥哥。

小容儿已经六岁了,多少知道一点点大人之间的事。

于是他用手刮着景文的鼻子。

嘻嘻,没羞,大哥哥羞羞,大哥在亲大嫂。

何君更是脸红了,没想到今天会被一个小屁孩儿调侃。

景文却非常的淡定自若,他拎拎小容儿的耳朵,像变戏法似的,从怀中掏出几块栗子糕。

小孩要做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大人的事不是你管的,可别管哟。

我今天到县里就买了很多的糕点,只要小容儿乖乖的,以后好好地念书,大哥哥以后每天给你买好不好?

小容儿拿过栗子糕,放到嘴里吃,甜甜的真香。

小容儿抱住景文也在他的脸上叭的亲了一口。

谢谢大哥,这糕真好吃,我下次知道了,我以后进来,我要先敲门。

何君又想起今天到县里看见有做糖画的老人,便让那老人做了一个糖龙,带回来放在那儿给忘了。

这会看见小容儿才记起来。

他赶紧过去拿出这糖龙递给小容儿。

小容儿看见何君手上的那个糖龙,高兴的什么似的。

三哥哥你买了这糖龙给我呀,我最喜欢吃这个糖了,谢谢三哥哥。

何君摸了摸小容儿的头宠溺地说:乖,等下吃了这糖龙,要多漱口,然后还要洗手。

嗯,我知道了,我要把这糖龙拿给娘看,大哥哥,三哥哥我出去啦。

小容儿手里举着糖龙,欢欢喜喜地跑出去了。

景文朝何君挤眉弄眼的,他刚刚看小容儿那无意中说的话,都能让何君窘地抬不起头来。

你呀你,脸皮怎么这么薄?

小孩儿心性单纯,他哪知道什么?

他只是说着玩的,你也会那么不好意思。

何君怪嗔到:都是你,你抱着我就勐亲,而且一亲就亲那么长时间,害的我唿吸不过来。

还有,你下次要要这样,就把门先拴好。

这次是小容儿不小心蹿进来,下次万一是娘又或者是琴儿进来了,那可真会糗大了。

景文可不像何君这么脸皮薄,他可是巴不得这世上的人都能知道他跟何君好,何君是他张景文的好媳妇。

他凑近何君,在他耳边坏笑着轻轻地问:你刚才说,要这样是指哪样?

何君被景文唿出的气息,弄得耳朵痒痒的。

该死的是偏偏自己的耳朵是最敏感的。

他知道景文又在借题发挥了,搞不好又会趁机欺负自己。

他抿嘴一笑,转过身说:是你听岔了,我没说什么。

景文可不打算放过他,他又搂上何君,把他扑倒在床上。

好哇,让你说你又不说,这可是你自找的。

景文伸出舌头就舔上了何君的耳垂。

何君顿时感到耳朵上一阵麻痒,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然后慢慢的身体都瘫软了。

这景文知道自己的耳朵很敏感之后,总是会舔舐自己的耳朵,不把自己弄得全身瘫软一身粉红,他都不罢休。

何君便推了推景文。

景文,你快起来。

你压的我喘不过气,而且你说话就说话,干嘛要凑到我耳朵边上说?

景文又有点喘粗气,他这小媳妇总是在关键时候来这一出欲拒还迎。

景文可不管不顾了,他含住何君的耳朵舔舐啃咬,边发出魅惑的低沉的声音。

君,我就喜欢舔你的耳朵,我一舔你耳朵,你就变得像小猫一样温顺,我可是太喜欢你这样子了。

而且你老是说这话,破坏这么好的气氛,我在给你调情啊!

宝贝,你懂不懂?

不懂的话,夫君现在教你。

景文说完又含着何君的耳朵吸吮了起来。

等何君像一滩春水一样,完全地软在床上了。

景文才放开何君的小耳朵,又亲上他的脖子、锁骨,直至胸前。

何君的皮肤本来就又白又嫩,景文每亲过一个地方,就会留下一个红红的印子。

在第二日起来时,何君并未注意到自己的脖子上都是红红的小梅花。

在何君起来洗漱好走出门时,谷清也起来了。

自从东墙那边搭好了五间房之后,徐慧芝便让谷清与童涛一人住了一间进去。

谷清整个人似乎有些意兴阑珊的,他瞟了一眼何君的脖子,便愣了一下。

谷清勾过何君的脖子仔细地瞧了瞧,直到把何君看的浑身都有点起鸡皮疙瘩了,这才放过他。

何君,你脖上的这些红印是怎么来的?

谷清是个灵虫,而且是个清心寡欲正在修行的还未开过荤的小子。

因而这人与人的情爱之事,乃至闺房之事,对他而言就是一张白纸,他真的是啥都不懂。

他敏感的觉得何君脖子上的红点子象是有人掐上去的,便有点好奇地问他。

何君也是一个心思单纯的,就压根没往昨天晚上那事上想。

他摸摸自己的脖子反问:啊,我脖子上有那么多红点子吗?

我怎么没感觉到皮肤痒?

谷清抱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持续询问:你这红点子像是被人掐出来的,告诉我,是不是有谁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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