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娇吟浪叫不断向四面八方传开,若非卫宫邸佔地广大,这样现场直播的成人影片场景只怕早就被人拿录影机全程纪录下来了。
白色的精华一次次地划过空气,落下来的地方可能是某个女孩的脸蛋、胸脯、大腿、背脊或者嫩穴上,更多的精液从她们体内逆流而出,让地板与彼此的裸体变得滑溜溜的。
「大河…醒了吗?现在是你最喜欢的『再来一碗』唷。」
「啊…saber妹妹…我…我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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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洒落,逼得士郎不得不醒来。
(唔…我似乎干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啊……)士郎心想,不过在看到rider沾满精液的脸蛋后,要装傻也不可能了。
士郎右手边,rider与凛包夹著樱,这两个姊姊显然是将她彻底玩弄过了。另一边,伊莉亚的腿压在saber肩上,满是精液的稚嫩裂缝靠在她的嘴边,即使在梦乡中还是发出些许呻吟,原因大概是被这个梦见美食当前的大胃王当食物啃。
「嗯…士郎做的菜好好吃……」saber梦囈著。
被saber在梦中称讚的士郎苦笑了一下,正打算爬起来看看躺在自己双腿间的大河时,剧痛立刻从身体的每一个地方传来。
「啊!」士郎的惨叫惊醒了所有人,saber更马上跳起来落在士郎身边。
「士郎你怎麼了?」
「那个呆子是肌肉酸痛啦…」凛把脸埋在樱的胸前,慵懒地说道,习惯性的早晨低血压让她连睁开眼睛的兴趣都没有。
「昨天做得那麼激烈,今天当然会这个样子。」rider看了看士郎,摆出一副非常有经验的表情说道。
「学长……」相对於凛的无动於衷,樱倒是跑到他身边,泪汪汪地看著士郎:「都是樱的错……」
「怎…呜……」士郎下意识地想提手安慰她,但手臂只动了一下就產生剧痛,全身的肌肉像是要散开来一般,垂头丧气、红肿无比的肉棒子从内部发出热辣辣的疼痛,让他觉得这东西以后可能没办法使用了。
「放著不管过几天就会好……在这之前士郎你就…向学校请假吧。」没樱可抱的凛一脸不满地坐了起来,睡眼惺忪地说道。
「学校!」被士郎搞得最惨的大河突然睁开眼睛,大叫著:「糟了!现在几点啦!」
「大概……中午了吧。」士郎看著已经移到中天的太阳说道。
「中午!」大河跳了起来,手忙脚乱地叫道:「糟了!迟到了!真的迟到了!」
虽然她平时总是慌慌张张地在最后一秒才跑进教室,但却也没有真的迟到或旷职过。
(和昨晚差好多……)士郎暗想,平时看习惯了大河这种样子,因此昨晚才发觉她也有娇柔的一面,不过也因為如此,当她变回原来的样子后反而有些奇怪。
「反正都过了大半天了,今天就自动休息吧!」凛无所谓地说道。
「怎麼可以…唔…我是老师耶!」大河靠著墙壁,举步维艰地走向前:「我要…到学校去……」
「saber、rider,上!」
「你们想…啊…放开我……」手酸腿软的大河轻易地被两个魔力全满的从者架住,硬拖了回来,不过嘴裡还不断大喊:「放开我,我要去学校!」
「我等一下…再打个电话去学校……」半梦半醒的凛一副老僧入定的姿态,当然这种奇异的空明感只是低血压的副產物罢了。
「学长……」在这骚乱当中,樱依旧注视著动弹不得的士郎,哭红的眼中滚动著泪水。
「樱,你照顾士郎吧,我们先出去了。」凛拖著沉重的身躯走…或者飘了出去,顺便用空洞得吓人的眼神带走其他人。
「学长…樱…很骯脏……」沉默许久,樱才开口说道:「樱是被爷爷派来监视学长的…根本就是…不怀好心……」
像是要把心中的秘密都抖出来一般,樱不断诉说著自己的罪状,以及黑暗悲哀的过去:
「樱…从小就被…被…那些虫…佔据…它们吃掉我的魔力…让我…必须每天补充…魔术师的…的…那个…哥哥和爷爷逼樱做…很多…可怕的事情…呜…要樱…当母狗…当…性奴隶……」
在樱说话的同时,士郎只是温柔地看著她,听著她既像自首又像抱怨的言语,等她说完之后才开口说道:「樱……委屈你了。」
「凛曾经说过,她留那种髮型是因為与某个人的约定……那个人应该就是你吧?」士郎说道:「现在想想,她会这麼坚持也就有了答案……」
「你也看到凛刚刚的样子了吧?她每天早上都是这样一副幽灵样子,叫她起床好像要她的命一样,不过不管低血压多严重,她总是早早到学校去,站得远远地看弓道部晨练,这你也知道吧?」
「嗯…哥哥说过…他说是因為姊姊喜欢他……」一提到慎二,樱的表情立刻变得十分复杂,即使是曾经不断蹂躪自己的人,但在他死后还是会有些感情的吧。
「其实她特地跑去看的人是你啊。」士郎说道:「那傢伙就是这个样子,如果不是昨晚那种场合,大概还会继续逞强下去吧。」
对於士郎的细心,樱内心觉得十分惊讶,因為她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满腔热血、正义的伙伴』上。
「樱……让我休息一下吧,请你去帮忙做饭……不然saber和藤姐可能会饿到失去理性吧。」士郎说道。
士郎的担忧是有道理的,前些天去买午餐材料的时候被伊莉亚绊住,结果回来的时候已经快黄昏了,saber摆了个随时可能砍了士郎的臭脸,直到把桌上所有食物都扫光為止。
樱确认士郎不是刻意要把她赶出去之后,才点了点头走了过去,不过才一转角就立刻撞上了蹲在那儿偷听的凛与rider。
「啊!姊姊……rider!」樱尖叫著跌在rider与凛之间,被她们接个正著。
「樱!」凛与rider对望一眼,又开始了抢妹大作战。
另一边,动弹不得的士郎在樱走掉以后才发现忘了要她弄张床单来,全身光溜溜躺在这种地方总是有些奇怪。
(唉,反正没人看到,先休息一下吧。)士郎吐了口大气,又像是想到什麼一样睁开眼睛。
「同调.开始!」
将意识往自己体内延伸,这是士郎第二次这麼做。昨日和凛做的时候初次用上了强化,却让士郎隐约觉得自己体内似乎还有些什麼东西,在樱身上发生的事情令他决定如果还有命撑下来的话,就会再次试验一次。
(唔……)意识进入了无边的黑暗,与强化物品不同的是,士郎无法一眼就看穿身体的结构,而在黑暗之中逐渐显明的是……一片孤寂的红褐色荒野,以及头顶上的火红天空。
「这是……」士郎、或者其意识站在这片荒野之中,环绕著他的是无数把插在地上的剑,空中漂浮著大大小小的齿轮,发出嘰嘰嘎嘎的噪音转动著。这显然不是人体该有的结构,即使是魔术师也一样。
「吾為吾剑之骨……」士郎背后不远处,响起一把熟悉的音调。红色的骑士站在群剑当中,念著如同咒语的句子。
「archer!」士郎叫道。
红衣骑士并未回应士郎的叫唤,自顾自的继续念道:
「血為钢铁,心為烈焰
手中创造盈千之剑
未知死亡,亦未知生
忍痛创造诸多武器
然而,手中却未曾拥有过
故如我祈求,无限之剑製。」
咒语念罢,archer的双手中多出两把剑,一是士郎再熟悉不过、属於saber的湖之神剑excalibur,另一把则是当日為了打败berserker而投影出来、不存在於世界上的石中剑caliburn。
archer转过身来,空中巨大的齿轮在发出一阵快要震破耳膜的轰隆声后停了下来。
「archer,你為什麼在这裡。」士郎走向archer,不过archer却像完全没看到他一般面无表情地举起双剑,胸前一阵蓝白闪光过后,昨夜曾出现在樱体内的剑鞘再度浮现,而除了剑鞘和双剑之外,其他的东西都再次没入虚无,包括archer在内。
面前的影像变化著,这次士郎如旁观者般看到了自己的身体,不过这身体的样子却也不是人类所当有的。
无数的剑以他胸前的avalon為中心,向外构成一个人的形状,每把剑都散放著桀傲的光辉,显然都曾经独霸一方。
士郎在这剑群之中看到了方才的两把剑,也看到archer的干将莫邪,这四把剑比其他剑更靠近avalon──也就是他的心臟,如同忠贞的辅弼一般拱卫著avalon。
士郎再注意一看,发现这些剑中有一部分已经碎裂残缺,连excalibur上也有裂痕,虽然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擅长修理东西的他随手拿起excalibur,竟在同调的世界中再次进行强化。
在修復excalibur的同时,士郎脚下的『空地』也被黄色的奔流佔据,像灌溉久旱的地土一般流遍剑群,魔力所及之处,原本破碎的钢铁再次聚合,崩缺的剑刃復规原貌,等士郎再睁开眼睛时,眼前却是自己房间的天板。
「唔……」
「学长,有稍微好一点了吗?」樱坐在士郎身边,关心地问著。
「嗯……应该可以动了。」士郎尝试著动了动手脚,痛楚已然消失,身体反而觉得更轻鬆。
「真是奇妙……」从昨天saber在玄关的『要求』开始至今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却发生了许多无法预期的事情,自己多了一个姊姊,樱和凛姊妹相认,avalon的出现和自己身体的异样……士郎无法一次理解这麼多事情,总之只要结局是好的,那也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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