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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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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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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想家了吧。”一旁生得弯长凤眼的女子轻声说道。

“告诉你别叫我公子了。”

“君哥……”另一个年纪稍长的女子一揽白君修的手臂,笑靥如的似乎又在向他撒娇。

这二名女子正是白君修最为宠爱的四个婢妾的其中二人,年纪较长的名唤若云,另一个却是若兰。说是婢妾便是若婢若妾,名义上她们四个是他随侍的婢子,但实际上白君修极为宠爱她们,除了原是师妹的妻子秦芷娟外,也只有这四人获他传授月明门中的秘技明月心诀,平日中随他走南闯北,这四人端得是一把好手,宛如他的左臂右膀。

上月白君修带同四婢妾中的若云和若兰前往月明门在江南道各地分堂的产业巡视,因为在四婢妾中最小的若凤有身孕时,他未能陪伴身边而有愧,于是在若凤生下儿子后,他几乎在月明府中一呆就是近一年的时间,直到在扬州主持事务的四婢妾之一若媚传信来规劝他应以帮务为重,他才不得已前往各地巡察。谁知家大业大,俗务繁多杂乱,这一去竟不觉一月有余,好在赶在爱儿的满岁日回来了。

身后又传来一阵急促马蹄声,九匹高大的黑马上俱是身着戎服的武士,白君修知道是他的“月明九骑”也赶回来了。这九人俱是他门下九个分堂的堂主,这次回来只不过是为了讨他一杯未来少门主的满岁酒喝,当下不禁回头对着已到眼前的九人笑骂道:“你们这几个摧命鬼,莫非怕我少了你们的酒。”

“门主这话便不对了,我等与门主一起出发,却不料门主携美先逃,不顾我等弟兄,轻友重色,如今反倒怪起我们了。”只见说话这人尖嘴猴腮,脸无三两肉,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但偏偏一双眼睛极是精明。

“你这死猴头,就你嘴最贱……”弯长凤眼一瞪,若兰粉脸已是有些娇羞。

原来这宛如猴子的男子便是月阳门苏州堂的堂主江小波,别看他貌似弱不禁风,其实一身轻功连白君修也自叹不如,而且该人一手赌艺端得是了得非凡,江湖人称“圣手飞猴”,自从白君修数年前把他从江南道御史令的大牢中解救出来,他便一直忠心耿耿的投在了他的门下。

“哈哈……”白君修笑道:“兰儿,今晚莫要给他吃你煮的灵沙羹。”

“好,到时馋这死个猴子。”若兰双眸顿时神采飞扬。

“好兰儿,乖兰儿,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啊……兰儿姐姐……兰儿姑奶奶……”谁让自己嘴贱,自从吃过了这小姑娘做的灵沙羹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肚里的蛔虫,于是成日里被这小姑娘治得服服贴贴。

周围众汉子顿时一阵狂笑,白君修亦在这笑声中感受着与手下弟兄们的真挚情意。这次爱儿满岁,他并未大肆声张,本想与家人静静分享儿子满岁的快乐,但这几个形如兄弟的门下堂主说什么也要来凑凑热闹,他本性豪迈且极重情义,拗不住只好由得他们一路随自己回来了,想到儿子那张可爱的小脸,粉雕玉琢的模样,也由不得这几名门下堂主们对他爱不释手了。

朱漆大门大开着,已从府内已走出了一个美艳妇人,只见她身穿一袭淡绿对襟衫,艳红宽敞的襦裙上团锦簇,头束高髻,一枝玉盏斜插鬓边,配上那一双如若秋水的眼眸,当真是容光照人,端丽难言。

“见过夫人”月明九骑忙纷纷向那妇人抱拳致礼,原来此女正是白君修的妻子秦芷娟。

“众位兄弟辛苦了,快入府吧,嫂嫂早已备好酒席了。”秦芷娟笑靥如的道。

白君修早已上前抓住了师妹的手,望着她的雍容幽雅的美脸,心下充满了爱念,近年来,因门务繁多,时常冷落了她,自己有四婢时常相伴倒不寂寞,她可是常守在府内,料理内务,可她竟毫无怨意,依旧恬静如斯,娴淑淡泊,真是自己难得的贤内助,心下愈发爱她。

说来也奇怪,他自小便是极爱这个秀丽可人的小师妹,对她倾心痴意,百依百顺,正是由爱生敬,白君修虽性情豪放不羁,但唯有在这个最爱的小师妹面前却是放不开手脚。

一行人陆续跨入了月明府中,白君修却不知这一进,却也有一场奇辱之仇,诡诈恶毒的阴谋正孕育着掀起一片血风腥雨。

躺在温香软玉间,白君修艰难的睁开了眼,昨晚的醉酒似是仍未全醒,身边二具柔腻的身躯紧贴着他赤裸的肌肤,让他说不出的倍觉温馨。

“嗯……”埋在他左臂中的若云似乎已知道他醒了,发出一声勾人心魄的娇吟后亦缓缓的睁开双眸:“君哥,你醒了……噢……”

不待她的话语说完,白君修一翻身便又将她压在了体下,掀起粉红的亵衣诃子1埋头已叼住她傲人双峰上的的绵软乳尖,晨起勃发的欲望让他的阳物格外的硬挺。

1备注:诃子——唐代以前的内衣肩部都缀有带子,到了唐代,出现了一种无带的内衣,称为“诃子”。这也是其外衣的形制特点所决定的:唐代的女子喜穿“半露胸式裙装”,她们将裙子高束在胸际然后在胸下部系一阔带,两肩、上胸及后背袒露,外披透明罗纱,内衣若隐若现,因而内衣面料考究,色彩缤纷,与今天所倡异的“内衣外穿”颇为相似。为配合这样的穿着习惯,内衣需为无带的。“诃子”常用的面料为:“织成”,挺括略有弹性,手感厚实。穿时在胸下扎束两根带子即可,“织成”保证“诃子”胸上部分达到挺立的效果。

不消一刻,在女人似拒还迎的呻吟中,香甜蓓蕾已迅速在白君修的口中变得坚硬,他一手摸下探入贴臀的丝质亵裤内,手指恶意的撩弄了几下她那已是湿答答的穴口。

“啊——君哥……不要乱来……”若兰禁不住娇喘不已,情欲早已大开,穴内一阵抽搐,春水片刻已泛滥成灾。

“小骚货,哥哥这是乱来吗……”正淫笑着,他已猛然一刺,分外粗长的阳物已狠狠地直捣若云的肉穴深处。

“噢……好兴奋呀……呜呜……君哥……插死奴家了……呜呜……”

突如其来的火热插入让若兰浑身一震,粗长阳物冲撞着敏感的心,快感已如潮水般涌来,她顿时再也无法忍受地逸出大声嘤咛,却格外荡人魂魄。

其实白君修倒也并非是个鲁男子,只不过是每次对着这个拥有异常丰满胸部的若兰,他便会控制不住想狠狠粗暴地蹂躏她一番,还记得以前未收她时,看这小妮子穿上衣裳不显山露水的,可当他第一次扒光她的衣物后,几乎被那一对丰硕至不可思议的豪乳惊呆,以至于若兰的初夜也充满了狂风暴雨,不过这妮子却也是天生媚骨,后来反倒格外喜爱他在床第之间的粗暴强横。

耳听若云似哭还泣的呻吟,白君修愈发的雄起征服之心,这妮子连叫春之声也格外的不同,每次听她这仿如哭泣的嘤咛,竟比吃了最烈的春药还要兴起。

“你们二个,吵死人了,一大早就来做这事……”

正自埋头苦干,又一具柔软的半裸娇躯已凑了上来,只见她生得一张白素素的清水脸,鼻纤嘴巧,眉目间一股说不出的温柔,一缕鬓须散落垂在耳际,益发显出她丰腴洁白的修长颈项,却不正是初为人母的若凤。

“好凤儿,你等着,一会咱们也吵死你云姐姐。”说着已一把拉过她略显丰肥的身子,就这么横放在了若云的身上,身下阳物尤在抽动着,他的嘴已含住那对孕满丰盛乳汁的大奶子一阵大力吸吮。

“不要,平儿还要吃呢……”

“我就吃一点,你看你这奶子变得又大又鼓的,平儿那里吃得完……”白君修吐出因哺乳而有些黝黑的乳头,戏谑的道。

一捏爱朗的手臂,虽连孩子也生了,可天性温婉娴静的若凤仍是不由粉脸微微羞红,竟也风情万种,看得白君修不由一呆,忍不住就将她调转过来伏在了若云的身上,他奋起男性雄风,一时间便插得二美呻吟此起彼伏,偌大的红粉帐中一室皆春。

晌午饭后,送别了九位堂主,席间白君修自是不免对他们勉励一番,其实月阳门能有今日的局面,这九位堂主是立了汗马功劳的,一个成功的门主不仅仅只是武功好就可以的,想当初上代门主,他的岳父秦泗海也正是想明白了这一点,看中他的机略,不但毫不犹豫的将独生爱女嫁与他,更是把月阳门的近三百年的基业托付给他。

“谁知道在看着君哥带着若凤和秦芷娟进了内院后,之后你大娘和三娘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们了……”话音已带哽咽,伏在永平怀中的母亲已禁不住痛哭起来。

紧紧揽住怀中颤栗的娇躯,尽管已几乎真相大白,但永平仍不敢肯定的喃喃道:“娘亲,白……白君修就是我父亲吧。”

看着美妇人沉重的点头,永平忽然竟一阵轻松,说不上什么悲痛,尽管没有父母亲的包袱已经在心中埋压了太久太久,可他竟只有轻松,也许父母亲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一个符号,远远不及眼前伊人对他如此重要。

“那你怎么会找到我呢?”

“后边一二天都见不到君哥,你大娘她们也不觉得有什么,以为他是沉醉温柔乡中,谁知到了第三日,秦芷娟突然拿出一封君哥的手信,内容竟然是君哥已籍此次爱儿降生参透心法,与你娘要远觅修炼仙道,望余下弟子门人好生修炼,自有相会一日云云。”

“什么,这是什么荒诞理由?”

“可当时大家怎会怀疑与君哥爱比金坚的秦芷娟,君哥是那么爱她,就连我当时收信后也只是被惊呆了,虽然从未有人达到过,但白日飞升、羽化成仙本就是月阳门的最终心法,本朝之内道教各派也不乏此类传说,况且秦芷娟又是上代门主独生爱女,大家虽也有各样猜疑的,却怎敢猜疑秦芷娟?”

“那以前收养我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我也不知道呀。”

母亲怎会不知永平凄惨的童年,素手爱怜的抚上他的脸,幽幽的道:“君哥走后没多久,秦芷娟就依门规宣布由君哥大弟子冯文龙出任门主,她则退避三舍绝少露面,而君哥的那些情同手足的堂主们本就对君哥突然出走满腹怀疑,加之他们又均为豪雄之人,怎肯伏于冯文龙之下,于是陆续假借出寻君哥辞别了月阳门,不到一年,月阳们的其他各分堂很快就分崩离析了,因为君哥扩张太快,又不注重本门弟子培养,君哥和各堂主在时还能镇的住,可都不在了,结果可想而知了。”

永平这时突然觉得一阵悲凉,想到那从没印象的父亲当年何等英雄,创出如此豪门,竟如此收场,心下已猜到定是那秦芷娟勾搭冯文龙害死了自己的父母亲,于是问到:“是不是秦芷娟那淫妇害死了我爹?”

“不是。”

“啊……不是”竟与自己想得不同,永平当下一楞:“那是谁?”

“我也不知道呀,自从你父母亲消失后,我和你大娘她们也只见过你二三次,但因为我等名义上均非月阳门弟子,又只是你父亲的侍妾,根本无法抚养你,也根本没有权力照看你,你父母亲消失后的一个月,冯文龙就告诉我们,你已被夫人秦芷娟送往月阳门本源的上清派茅山万福宫修习,于是我和你大娘她们,还有几位堂主马上前往,可万福宫观主不许我们参见,只说你确实在他们那处,想那万福宫乃是道家数一数二的上清派茅山宗,他们不许,我们根本就无法见到你。一直到你六岁时,那时我和你大娘她们为了寻见你而一直留在茅山石龙峰一座小道观里入观参道,一日夜晚却是秦芷娟抱着因遍体粼伤而昏厥的你送到了道观中。”

“她说了什么?”莫非童年的梦魔就是她。

“她那时已做道姑打扮,我问她为何,她却道莫问,只是说一切均为报应,她要我们马上连夜带你远走高飞,找处偏僻之地藏匿,她说你父母亲已惨死,但她绝非凶手,将来除非你习得绝世神功,便到天台上清观寻她,到时她自会告知你关于你父母惨死的一切,否则让我教你只做个普通人,安静度日,之后她留下日后联络方法和月阳门祖传的夏阳心诀。因当时危机四伏,而她又匆匆离去了,我们根本无法多问,于是我们马不停蹄带你一路流落,来到了如今这处岳州巴陵县的偏远之地。”

“那大娘和三娘怎么不与我们住在一处,那猴子叔叔怕就是圣手飞猴吧,其它那几位叔叔怕也是我爹的以前的堂主吧。”

“你倒是聪明,为了弄清楚你父母亲惨死的真相,你大娘和三娘暗中联络君哥的以往的旧部,你那几位叔叔都是以往堂主,他们暗中曾潜回天台,也试着联络秦芷娟,但她似是已从人间蒸发,而月阳门亦神秘消散,连当初偌大的月阳府也被道派南宗领袖上清派占据,后来找到几名当初的门中弟子,他们只说月阳门已并入上清派,门主冯云龙尽散弟子,不知所踪了。原来的寿州堂堂主李通和宣州堂堂主欧阳飞雄后来冒险夜探月阳府,结果一去无回,而后上清派大肆暗中搜寻我们这些你父亲的旧人,江宁堂堂主赵别山神秘失踪,恐已遭杀害,于是我们只有转为隐蔽行动,这些年来你大娘他们暗中重操你父亲的旧业,在江南、淮南开设青楼、赌馆,一边秘密积聚力量,二来刺探情报,我则安心负责教养你,他们只能在绝密之下才敢来见你。”

“那这些年来可有消息?”

“唉,关于你父母的倒没多少,倒是知道了秦芷娟自你父母失踪后却是因为产子而绝少露面。”

“什么,秦芷娟生了孩子?是谁的?”永平一震,虽隐约知道秦芷娟的不妥,但仍是大吃一惊。

“平儿莫激动,想来连我也几乎不信,虽无确切消息,但绝不是父亲的,最大可能应是你父亲大弟子冯文龙与她苟且的孽种,但是男是女却不知道了。但想来你父母应当不是秦芷娟所害,如若是她,她又怎会冒死将你送回给我们。”

“那肯定是冯文龙那狗杂种害死我父母。”

“他是最大嫌疑之一,但他却不应如此销声匿迹呀,如果是他,他怎会平白无故谴散月阳门,放弃到手的荣华富贵呢,我们觉得上清派与此绝脱不了干系,君哥的血仇定要从此入手。”

“媚娘,你告诉我这些,是不是告诉我已经长大成人了,可以为我父母报仇了。”

“唉,在你要了我的时候,你就已经是个真正的男人了。”

一切是那么的自然,在听到永平突然改变了对自己的称呼,美妇人竟不觉得有一丝的不妥,十年幽闭的隐居生活,看着这孩子一天天的成长,忽然之间他竟已占有了她的身体,成为占有她的第二个男人,在武功尽失之下好象连身心亦变得格外脆弱,昨日的母爱一夜间已化为深刻的依赖,尽管心底似乎仍残存一丝不伦的尴尬,但她本就是他父亲的一名婢子,从权下倒也并不符法理。(其时天下,因李唐皇家不脱胡风,男女关系亦是中国五千年历史中最为开放之时,妻妾被看成是丈夫财产的一部分,夫死后在继承其财产的同时也一并继承了他的妻妾,这在古时在当时却是共识,若媚有此等认识倒也并非淫秽,只不过是继承她之人乃是主人之子,多少还是有些不伦的。)

“平儿,我已散尽了内家真气,如今与常人无异,你现在虽因此而内力倍增,但与江湖绝顶高手仍是有天渊之别,而且月阳门一贯重心法而轻招式,你的功夫最多与上清派中的普通高手打平,如想报仇绝对是妄想,如今万万不可出头露面。”

“那我就这么永远做这缩头之龟吗?”

“不,天下之大,奇人异士众多,娘要你隐姓埋名游历江湖,如若有缘,抓住机遇修炼自己,自也有真相大白,报仇之日,如若无缘,也只能安静度日,做个与世无争之人了,君哥已去,只留下你这一脉,这才是最重要的。”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如果我能弃之不理,我也不配做白家之人,枉为男儿了。”在心爱女人面前,永平只觉一颗心早已沸腾,说不出的雄壮。

“唉,真象你父亲呀……平儿,娘只要你记得,在这偏僻之地,还有一个你的女人,你的娘亲……”美妇人此刻才真不知道告诉了他这些,究竟对不对?其实让他永远不知道,静静在此做个普通人不是更好吗?但这些早已不是她所能决定的,她的背后还有永平父母的昔日恩情,还有若云和若兰,还有一批为此而存在的兄弟们……

夜清庭院,红烛暖帐中,风雨过后暗香淡淡飘荡。

“平儿,你要记得,不到万般无奈之下,切切不可显露你的武功,江湖人心叵测,一步不慎皆可跌入万丈深渊,现时你虽未贯通全身经脉,但内力修为已是极高,可是高手过招,一招一式间尽是玄妙,你在招式上仍是太弱,武功一途最讲悟性,你此去江宁,所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到时见了你大娘,跟她好好见识磨历一番,对你将是受用非凡的。”

臻首埋在永平的臂弯中,轻柔的抚摸着他赤裸坚实的胸口,一丝不挂的妇人便象是在嘱咐即将远征的夫君,温柔的叮咛再叮咛,心知永平如若不经历江湖风雨苍桑,终是不能成大器的,尽管他此去后自己心中实在担惊受怕,但此刻却万万不肯表露出来。

“知道了,媚娘你就怎么那么啰唆,还把我当成小孩。”永平不满似的嘟囔着。

“你呀,不是小孩又是什么。”一张娇媚粉面欲喜还嗔。

一个翻身猛的又将丰软娇躯压在身下,胯下龙王已再度暴怒挺起:“好哇,还敢说我是小孩,看我怎么收拾你……”

“噢……不要……饶了我吧,奴……奴家受不了……饶了奴家吧……”

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心甘情愿的把身子交给了一个男人,有了最亲密的关系后,就会象失去可供矜持的资本,在情欲流连间忘乎所以,何况是已久旷了的成熟妇人,此刻竟一如正向爱郎撒娇的少女般,娇声喘喘的不住求饶起来。

其实昨晚那场盘肠大战已让美妇人几乎吃不消了,但平儿少年心性,初尝此味,正是食髓知味,善解人意的她眼见今晚的他一幅猴急模样,半推半就下也顾不得身子尤自伤痛,在床上温柔的顺合了他,不想此刻他雄风又起,她又怎么吃的消。

永平又怎会不知美妇人已是不堪风雨,当下一窜已坐在美妇人光滑柔软胸口上,直挺挺的阳物正正对住了她的粉面。

若媚一声轻叫,那有不知这小子的企图,含春双眸不由似嗔似怨的一望眼前这个永不知足的少年,娇声道:“你这孩子又要怎么做怪。”

“不准再叫我孩子了,叫我一声夫君听听。”永平俯视胯下成熟的美妇人,心中充满了征服过后的快感。

“你就知道做贱奴家……我不叫……”

“哼……竟敢违抗夫君的命令,看为夫怎么收拾你……”说罢,双手已伸到妇人腋下搔扰起来。

“哈哈……不要……哈哈……不要呀……”枝乱颤,胸前已是波涛汹涌。

“快叫,……快叫我……”

“好……好了……奴家叫……不要呀……”

望着已是红潮满面的美妇人,永平停下了动作。

微喘吁吁,美妇人尽管心中早已把这少年视为最可亲密的男人,但多年来的习惯毕竟仍残存脑中,此刻要她叫这小了自己十余岁的少年做夫君,竟是羞涩万分的。

“夫……夫……夫君……”仿如呓语呐呐般终于说出了无比羞人的话,她的一张脸却已羞红,愈发的娇艳。

永平耳听这熟妇的娇媚软语,眼看她难得一见的宛如少女般的娇羞,那还忍耐的住,抱住她的头,阳具已顶在了她的红唇之上:“快吃进去……”

“真是越来越象君哥了,这么霸道。”美妇人心下暗忖,却是心下愈发爱他了,当下张开嘴便已一口将火烫阳物尽根吞入……

天已将黑,空中微飘如粉般的细细秋雨,宣州古道上,二名青年男子跨马缓行,当前一人只及弱冠,虽则面容清俊尤显一丝稚嫩,但一双星眸中满是深邃宁静,不经意闪动间流露出无畏的坚定,而后一人约摸二十出头年纪,脚蹬长靴,腰佩长剑,高挑的身段,一眼看上去,英俊中带着几分秀美之气。

“平儿,都怪姐姐一时疏忽竟已过宿头,咱们快赶路吧,要不然今晚可要在野外过夜了。”

“怎能怪梅姐你,我反而要谢你呢,正所谓斜风细雨不须归,如此秋雨古道,如此美景,我们正好于雨中慢步欣赏,就算是错过宿头又何妨。”

原来这二人正是永平与女扮男妆的香梅。

“就知道任性,娘亲让我随你出来,嘱咐我一路照看你到江宁,你可要听话,让你快点赶路,你却慢悠悠的,莫非想要气死姐姐。”

“就你啰唆,以前在家里就成天管我,出来了还这样,信不信我把你赶回去。”

对着这个自小随着自己长大的香梅,永平就象是个淘气的小弟弟,从小就常常顽皮的对她和袭春整蛊做怪,但这两个姐姐却每每任他所为,从不生气,只不过却喜欢对他唠唠叨叨的,这些年下来永平却也早习惯了,他知道这二个姐姐虽然名义上是母亲给他的随身丫环,但其实却是母亲亲身传授衣钵的弟子,一身功力颇为不弱,而且她们对自己关怀备至,自己的衣食住行都是她们照料,就是亲姐姐也不见得有她们如此的好。

这次出行,娘亲吩咐了年纪较长的香梅跟随他,一来是为了一路有个人照料他,二来也是因香梅这些年来常随大姐和三妹奔走于江湖,经验还算老到,有她带着永平到江宁,母亲放心许多。

“你……好,好,你长大了,成了我的主子了,别说赶我,就是杀了我,我也是要从的……”说着竟已是双眸微红,眼眶里头泪珠儿回荡欲滴而不落,说不出的楚楚动人。

耳听女人的声音有异,永平忙转头看去,眼见这个宛如姐姐的香梅竟似梨带雨,当下不禁慌了手脚,一贯以来只有他在她面前整蛊做怪,那曾见过这个香梅姐姐如此眩泣欲滴。

“好梅姐,我错了,平儿错了还不行吗,你可千万别哭啊……”

眼见这小子一幅手忙脚乱的怪样,香梅突觉一阵甜蜜,看来他还是看重自己的。

其实她也觉得奇怪,以前在家中任这小家伙怎么调皮捣乱,她也不会着恼,可这次二娘让她独自陪送这少主到江宁,她虽也不惧,但却也谨小慎微,生怕出事,一路来这小子一如既往的和她调皮捣乱,虽未出大祸,却也是小麻烦不断,让她颇觉精力交瘁,所谓在家千般好,出门万事难,今日如果按她的计划本也不必错过宿头,但这小子自午后下起微雨便放慢速度,说要欣赏一路微风细雨,眼见错过宿头,他又一幅蛮横,当真气煞人。

她和袭春都是自小就在江宁一户黄姓的官宦人家里做奴婢的,对于父母她们也只是有个模糊的印记,她们只知道二人的卖身契上都是十两白银,到了二人十一、二岁时,黄家不知因何故,突然被降罪,男子全被发配边疆甘州充军,而女子均被送入本地官家开设的寮院中充当官妓,二人受牵连亦被送入寮院。

幸而她们二人年纪尚小不致被摧残而保住了清白之身,又在寮院中做了大半年奴婢后,她们就被一个男人带到了母亲身边,从母亲口中她们才知道那个男人就是原月阳门江宁堂堂主陈朗空,那家寮院名义上是官寮,其实却是陈朗空暗中出资勾结官家合办的,因为其时永平已寻回,母亲便让陈朗空物色二名合适的丫头照料永平,二人这才得已逃出生天来到了母亲身边。

母亲一直待她们很好,后来更是将一身武功传授给她们,虽然母亲从没认她们二人做弟子,但对于自幼孤苦零丁的她们二人来说,母亲不仅是她们的师父,更像是她们的母亲。

从见到永平的第一天起,她们的脑中便已认定了这个孩子就是她们永远的主人,因为母亲说,他就是她们的生命,他就是她们的全部。于是十年的光阴,她们便以这个孩子为全部生活的中心,细心照料他的一切,一直陪伴在他左右,直到今天他终于成为一个翩翩少年。

而她们也早由当初天真无邪的少女成长为成熟的女子,少女风情最怡人,她们也历经了怀春时分,但当时的目标却绝不是永平这个大男孩,无奈她们的生命中却只能出现永平这唯一的异性,于是只有空度了她们最美的青春,渐渐的看着永平长大成人,也不知从何时起,她们对他隐隐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随着时日竟愈发强烈了,对于从未尝试男欢女爱的她们来说,虽隐约知道这种异样的感觉就是男女爱恋,而且也早知身为他的随身侍婢,除非永平不要她们,否则此生此身早属他了,。

“看你那傻样,我又没怪你。”说着微微一笑,竟宛如乌云乍开透出明媚阳光,配上一张鹅蛋型的脸,柳眉透娇,杏眼如画,微笑的樱桃小口娇艳欲滴,竟让一边的永平不由的看呆了。

“喂……你怎么这么看我,我脸上长了吗?”在他炯炯的注视下,一张粉脸竟已羞红一片,那熟悉的异样感觉已让一颗芳心不由控制的狂跳不已。

“哦……不是……不是……”永平缓过神来,不由也感觉莫名其妙的一阵心跳,是不是自从在母亲身上尝到女人滋味后,自己便对女人格外的敏感了,可梅姐方才那一笑当真如百绽放,说不出的明媚动人,可恨自己怎么以前竟自不觉。

“那是什么?”一张粉脸愈发的红了。

“哦,我是看到姐姐那一笑便如美人一笑百媚生,惹的百报春早。”

“就你贫嘴……”心中已是丝丝甜蜜。

二人眼见天色渐暗,也不再敢耽搁,否则夜晚雨落连个落脚之处也没有就遭罪了。

放马行了半个时辰,终于远远望见路旁小山腰处隐约显出一间不大房屋,二人忙赶马过去。

却是一处早已破败不堪的道观,残垣败瓦,几乎难辨,好在内面尚可避风遮雨,二人下马走了进去,堂中竟还摆有一尊太白金星的土像,石头供桌却已坍塌。

当下二人栓好马匹,四下拾了些木枝败草,在道堂边上升起了火,吃了干粮,便和衣半卧休憩。

才入睡未久,耳听远方似乎传来一阵急促马蹄声,自从打通全身六脉十二经穴后,永平的耳目分外灵敏,忙一下坐起,叫醒了香梅,篝火仍在微微燃烧,二人也是不避,又向火中添上几把柴草。

不消一刻,一名黑衣劲装的彪形大汉已牵马而进,只见他约摸三十来岁,一脸的虬髯,长眉斜飞入鬓,虎目含威,相貌堂堂。

“同是天下沦落人,二位小兄弟可介意借火一烤?”声音低沉却异常豪放。

“兄台请”

永平本身性格便极为不羁,眼见此人生得堂堂正正,心下也颇为投趣,当下一摆手,便从背囊中拿出干粮待他坐下便递了过去。

虬髯大汉也不推脱,接过便一下吃了,随后掏出一个软皮水囊,拔开塞子,顿时酒香四溢,仰头一阵狂饮才道:“痛快。”说完便将酒囊递上道:“小兄弟年纪不大,却甚是合我味口,来,洒家请你喝酒。”

“好!”接过酒囊,永平仰头已大吞一口,不料酒才下喉,却是辛辣无比,如此烈酒,他平日又极少饮酒,当下只觉肚腹已如火烧刀割,忍不住几乎呛住呕吐,不由忙运起内力将肚中火气导向体内各处,顿然浑身一阵发热,百脉舒畅,怪不得人说酒是好东西。

眼见永平瞬间恢复平常,大汉虎目一闪:“好,就凭你这一口痛饮,小兄弟可做洒家的朋友。”

“仁兄这酒委实厉害,刚烈无比,我几乎受不了吐了出来。”

“这酒名唤火烧子,乃是关外安北特产,号称天下第一烈酒,你小小年纪敢大口喝,也属难得。”

“哦,怪不得了,敢问仁兄为何一人深夜赶路?”

“实不相瞒,哥哥我乃关内宁州刺史贺正明座下都尉钟武,今夜乃是为千里追斩一只害人妖狐而来,我看兄弟神气内敛,乃是习武之人,方才以实相告。”

“害人妖狐?”

“兄弟有所不知,这是江湖中一个女淫妖,她外号九命灵狐,行走江湖已有三四年,本是一不出名的小角色,只是一身勾引男人的媚功和轻功之术颇为厉害,不过她虽面首无数,却也并未干过什么穷凶极恶之事,所以名声虽不雅,却也并未遭劫,只是上月初,这女妖化作歌舞伎混进我宁州府,盗走刺史贺大人准备进贡皇宫的一件物事,我一路从宁州追查至此,每每几乎抓住她,却仍让她逃走。”

正说话间,突听一声女子盈盈笑声从堂内破败的太白金星的土像内传来:“大言不惭的臭狗熊,姑奶奶我是逗你玩呢,你还真以为我怕了你吗?”

话音清脆,却又说不出的柔媚,永平已是大吃一惊,怎么道堂内有人,而自己竟全然不知,当下已是拔剑对着金星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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