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起,蓝若瞥了眼,“您看,少爷还是关心您。”
徐砜接起来,声音不咸不淡,“有事?”
顾松言避开童倦,在房间里给她打了电话,“上次我就跟您说过不会出国,无论在哪里都不会影响我。”
徐砜冷笑一声,“不会影响?你以为我没看到你手上的伤?从小到大你哪次受伤不是因为童倦?早晚你把命都得给他!”
顾松言:“跟他没关系。”
“没关系,好那我问你,昨天为什么打架?你早上出去扔的沾血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顾松言不语。
“说不出来了?我告诉你,童倦就是个祸害,这个国你不出也得出,真有自己的判断你就应该离开江城永远不要回来,永远不要再见他!”
“妈。”
“好了不用说了,我到公司了一会要开会,你不小了,应该知道孰轻孰重,有些话我不希望说的太明白让各自难堪,你自己多想想吧。”
顾松言听着挂断的声音,捏紧了手机。
放在桌上的戒指轻轻闪光,“她让你出国。”
顾松言坐在椅子上,疲惫的不想说话,只“嗯”了声作为回应。
“你不能走!童倦还没回……”顾玉书话说一半戛然而止,顿了顿又说:“在我找到合适的守护者之前,你必须留在他身边哪儿也不许去!”
顾松言烦躁地皱紧眉头,“我是人,不是你们的工具,去留我自己会决定不用你们来左右。”
他从小就背负这个“守护者”的身份,一边极度厌恶这个身份厌恶童倦,一边又在这种厌恶中不可自拔的滋生了绝对占有的。
他在这样极端的撕扯中早已病态。
“我不会出国,你也不用寻找新的守护者,童倦是我的。”顾松言看着桌上的戒指,声音又冷又利,“死,我也要带他一起。”
童倦吃完饭回了家里一趟,衣服都沾了血不能穿了,得回去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