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大学考到不同的大学,两人甚至越好毕业了以后要在同一所城市工作,时隔四年两人没有丝毫疏远,一起来了江城。
她嫁给了童立诚,自己嫁给了顾玉书。
她以为幸福就这么来了,可是呢?
顾松言知道她固执,自己韩动不了她的想法,拿着勺子舀了一勺递在她嘴边,“吃饭吧。”
徐采柳:“放着吧,饿的时候我自己会吃。”
顾松言放在一边,声音压得很低很沉,“妈,童倦没有了我一样能活的很好,他本来不应该承受别人的冷眼冷遇,他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会被捧在掌心里,因为喜欢我,所以宁愿委屈自己接受您的考验。”
徐采柳闭目不语。
“童倦不是非我不可的,是我。”顾松言站起身,轻轻似呢喃的说,“离不开他。”
童倦在门口坐了一会,医院走廊的暖气不太行,有点冷。
他先给邓书仪报了平安又跟外婆致歉,说下次回去看她,连对象一块儿带回去给她看,哄得老人家眉开眼笑才放过他。
开门声很轻,他回过头看到顾松言出来,往旁边让了让。
“阿姨吃完了吗?”
顾松言摇头,“她很固执,不愿意的事情没有人能够改变她的想法,你不用担心,她说饿的时候会吃就会吃。”
童倦伸手过来握住他的手指,无声的给他力量,直到两人的体温互相熨帖。
“你看,我连尾巴獠牙什么的都有,怕完了也接受了,徐阿姨这点考验算什么,难道还能比很多东西都会说话恐怖吗?你别心疼我啦。”
顾松言伸手摸摸他的头,他很小的时候就被强加要守护童倦的责任,总觉得凭什么,他不应该是为了另一个人而活,甚至觉得童倦死了最好。
他有一次真的掐着童倦的脖子,童倦那时候也还小,两只黑葡萄一样眼睛眨了眨,洇上眼泪,傻乎乎的问他为什么,喊他松言哥哥说自己喘不上来气了。
他松开了手,童倦都没发现他要杀自己,半跪着坐起来伸手揉揉他的额头,轻轻吹了一下,“吹一吹,不开心就会飞走了,妈妈是这么说的,松言哥哥你不开心吗?”
顾松言没理他,直接走了。